男人找到山豬時屍體已殘缺不全,他用小刀刮了點乾淨的rou下來,再撬開豬頭骨做碗,一碗簡單卻香噴噴的rou湯隨即出爐。
飽餐一頓後,風雪變得更大,他的位置靠洞口,雖然還是會吹到點冷風,但他不願意太靠近裡邊的一家子,總有一種ru頭濕漉漉的感覺揮之不去。
睡前他確保過營火的燃料足以維持到天明,才縮起身子休息。
迷迷糊糊之間,耳邊聽見颼颼的風聲,其中夾雜著模糊的雜訊。
──滋……滋滋……對不起……
聽見道歉,他立刻睜開眼,懷裡多了一對毛絨絨的嬰兒,而自己周身也滿是一團毛毛,一陣又一陣的熱氣噴在他的後頸。
「嗷嗚……」懷中一個孩子微微縮起後,雙眼惺忪的張開和他對上,嘴角翹起,還記得昨晚吃nai的美好記憶。
仔細一看兩孩子的模樣,毛髮之下摸不到幾兩rou,非常營養不良的模樣。
孩子緊揪住他的外套,在熟悉的位置尋找想要的東西,但遍尋不著,抽抽鼻子準備要哭。
他怕吵醒男人自己可能又要被迫餵nai,把一根手指頭塞進孩子的嘴裡堵住,勉強蒙混過關。不過得意並沒有維持太久,身後的毛絨絨突然消失,狼變回男人模樣一臉慍色的看他欺騙無知嬰兒的行為。
「餵nai。」
「沒nai!」
男人看過他上身光潔的模樣,已經知道那一身東西並不是公獸才有的禦寒冬毛,隨時可以扒掉,也只有母獸才會有光裸的軀體,雖然這對nai子是他見過有史以來最小的,根本可說不存在,但也比沒有強了。
男人並不懂脫衣這樣技術活兒,大手搭在他的胸上,看來還沒用上多大力氣,他已經聽見布料撕裂的的聲音。
「等等、停……Cao你媽!餵就餵!」這鬼天氣裡他可受不了衣不蔽體的生活,他可不像對方有自帶皮毛可以保暖,權衡利弊之後,他不甘的主動脫下外套、上衣,將兩隻嗷嗷待哺的嬰兒托到自己的胸前,顏色淡薄的ru頭對他們充滿了誘惑,馬上入口又舔又吸。
男人確認他確實認真「哺ru」後,好奇的拿起對方脫在一旁的衣物聞嗅,翻來翻去的察看。
「喂,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這裡又是什麼鬼地方?」他忍住胸口的不習慣,開始向男人提問。
男人只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研究著那堆衣服。
「喂,回答啊,你他媽啞巴嗎?」這次男人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多了點,但是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試了幾次,總算整理出一個結論,男人對他的聲音是有反應的,但沒辦法明白太長或是複雜的問題,問了也是白問。
兩孩子吃nai吃了好久感覺還是餓,突然開始哭,小手抓住他的ru頭開始扯,氣這個地方怎麼吸不出任何東西。礙於他們父親還在眼前看著,他也不敢教訓這兩個無理取鬧的嬰兒。
反而他們爸爸馬上上前,推開孩子,神情嚴肅地看著他泛著水光的ru頭,不只手指擰了一把,在他來不及反應時,直接下嘴吸了一口。
「瘦。」
「我Cao!」被迫給不懂事的嬰兒餵nai就算了,你他媽一個大男人搞什麼東西!他扔下兩個小孩,推開男人,滿腔的怒火想把這人狠狠揍一頓,但腦子卻很清楚他根本無法對這男人造成傷害。
男人又化成狼,走到昨天的山豬前,用一口利牙咬開豬rou不停咀嚼,兩個小孩看見馬上貼到爸爸身邊,狼隨即嘔出一團碎rou,孩子的小手挖了一大坨塞進嘴,吧咂吧咂的吃,血rou沾了他們一身鮮紅,看起來異常驚悚。
等到孩子們都吃飽了,萌萌的在一邊打滾又打鬧,狼父把他們從頭到尾都舔了個乾淨,他們又從血淋淋的驚悚模樣變回白嫩嫩的可愛嬰兒。
大灰狼又開始啃豬rou,他也開始覺得有點餓,想著昨天男人說了這頭豬是用餵nai換來的,想必不會介意和自己分享。把衣服穿好,他準備用短刀再割點rou煮湯。
他才起身,大灰狼起身朝他緩步走來,他直覺不妙,向後一退,沒幾步便碰到了底。「你想做什麼?」
狼的前身一躍而起,一部分重量撘在他的肩上,一部份倚靠著牆,前突的吻部抵著他的嘴一陣嘔,混著唾ye的生rou末全糊在他的臉上。
事情發生的措手不及,口鼻都被灌了一些,一股腥臭撲鼻而來,理智終於壓制不了憤怒。第一下一拳打中鼻子,狗鼻子佈滿神經最為敏感,第二下抬腳狠踹狼袒露的腹部,大灰狼吃痛放下前肢防衛。
抬手抹掉臉上的汙穢,衝動後馬上冷靜下來,他們短暫對峙,透過神情確定雙方並不打算繼續攻擊。
「……走開,我會自己吃飯。」他開始割rou煮湯,兩個孩子吃飽玩累又睡了,剩下大灰狼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灰狼試圖靠近他,卻好笑的顧忌著什麼躊躇不前。
「你,多吃。」男人變回人形,在他舒適的距離之外和他說話。「餵nai。」
「沒nai。」他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