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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覆在董辛欣身上,脸侧开她的脸,用手扶住鸡巴,在洞口简单的蹭了两下,然后
笔直的插了进去。
“啊!”
“轻点!”
董辛欣叫出声,泪花瞬间涌上眼眶。
但是段则诚不理会,打桩一般狠狠的贯穿,一下一下,似乎要顶破她的子宫。
“老段你轻点……也慢点,我,这样不行,我疼。”
“轻点,轻点……啊、啊啊——!”
段则诚不理会,还是沉默的继续猛Cao。
他的动作太过于剧烈,以至于董辛欣的身体被撞的不断痉挛扭曲,脑袋慢慢的抵上
了床头,然后开始歪向一边。
“哦,啊——啊啊!……哈,轻点……轻点……”
段则诚还是不回答,用手捂住董辛欣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呜……呜!!呜——呜!!!”
董辛欣觉得自己这样下去别说子宫就要被艹烂了,自己这颈椎也别想要了——她的脖
子已经快成90度了,脑袋和肩膀紧贴在一起已经酸疼到无法忍耐。
“段则诚我脖子快断了!”
董辛欣把段则诚的手扒拉下去,崩溃的大喊,段则诚这才支起身,把鸡巴从董辛欣
红肿的小xue里抽出来,然后用跪在床上的膝盖往后退了一步,又双手抱着董辛欣的
两条大白腿把她往后粗暴的扯向自己。
“唉你……啊!你他妈轻点不行啊!”
董辛欣刚刚被解救了脖子,还没等喘一口气,下身便又被段则诚长驱直入。
段则诚继续猛干,本来抗在肩上的两条腿此时已经被紧紧压在董辛欣的胸前,两个
十分小巧的ru房被压迫的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段则诚的一段猛干,董辛欣终于在痛苦中攀上了高峰。
紧接着段则诚也来了,鸡巴深深的埋在董辛欣体内,身体不断的痉挛着,下身热流
一股接着一股的充满整个套子,灼烧着两人一同颤抖。
“……既然这样,那就离婚吧。”
段则诚说完这句话,把已经软了一半的鸡巴从完全呆住了的董辛欣体内抽出,然后
平静的从鸡巴上把套子摘了下来,从床头拿了纸巾一下一下的擦拭。
董辛欣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一开始幸福还未攀到顶点就被不幸打击坠入深渊的落
差使她终于忍不住……
“段则诚……”
“你他妈果然是个混蛋。”
简直就是拔屌无情这个词的完美代言人。
8
段则诚走后,董辛欣任由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慢慢等待各种体ye的自然风干。
她说谎了。
根本没有什么小演员,而是她在自己一个人开车回来后用自慰棒稍稍解决了一下欲
望。
长久以来两个人过着形婚的生活,虽然偶尔段则诚和她也会互相慰藉,但是那零星
的一点点可怜感情绝对够不上是夫妻。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董辛欣知道,她一直以来追随的信仰,虽然短暂的得到了那么片刻,但是终究还是
不属于她。
段则诚是一个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回头的人。
至亲至疏……
她终究还是失去了他。
段则诚驱车直奔工体。
暗色诡谲的旖旎灯光,爆炸一般的音响效果,魑魅魍魉一般疯狂扭动着、起舞疯狂
着的躯体。
文艺青年段则诚站在二楼的包间往下俯瞰这芸芸众生,心里觉得眼前便是但丁《神
曲》中描绘的炼狱现场。
几个天天泡在这的夜店咖看见从天而降的段大导整个人都惊了,两个当场就在姑娘
嘴里射了出来。
“段则诚你老小子!你他妈终于舍得出来了啊!”
“心里不爽,出来喝酒。”
两个已经解决的人从钱包里抽了一沓子红票子,看都不看就塞到了姑娘们的nai罩里。
剩下的人都开始按着自己的妞深喉,几声被堵住的咳嗽在嘈杂的空间响起。
“来来来,咱段爷爷来了,怎么能不上好货?”
今天攒局中间的富二代几个里面唯一的一个官富二代发话了,剩下人纷纷迎合着给
权力一如既往的吹着彩虹屁。
“就是就是,咱们段导那品味……怎么能不上好东西!”
侍者来去匆匆,眨眼间又是十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入账。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只不过是艹两晚上妞的小钱罢了。
没过半分钟酒就上来了——段则诚估摸着是老板刚才看见他上楼一早就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