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敛了神色,确定道:“你拉了荇景的衣领,还,不知道怎么,就拉住了?”
咕啾咕啾的声音,是花穴饥渴难耐主动翕张,淫水和花瓣竞相触碰哥哥的手肘发出的羞人声响。
顿。
再睁眼时,四下漆黑,少年刚想哼唧一声“哥哥我们到哪里了呀,怎么这么黑”,却立即惊恐地发现自己嘴里被塞了东西,不止如此,身下两个小穴,也被塞了东西,漆黑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知道,哥哥是不在这里了。
小茉莉羞得完全不敢动,闭眼装睡,抱着男人的脖子睡得挺香,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一时间会被带往何处。
“我……”
小少年试着动了动身子,金属啷哐的声响在漆黑一片之中特别响亮骇人,少年脸色一变,心里砰砰砰直跳,确是被吓住了。
“哥哥…?哥哥还在生气吗?”小茉莉在蒗烬怀里轻轻蹭着,语气小心极了。
白瓷药罐接触青玉台发出清脆的声响,蒗烬正巧推开殿门越过珍珠帘帐走进内卧,闻言一声冷笑,抱拳坐到了盖了大红桌布的檀木桌旁儿的黑檀凳上。
“你和失忆的人蛮什么劲儿呢,再说,云伊他,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半晌荇奕轻叹:“不论如何,你也不该朝云伊下那么重的手。”知道男人多半会反驳,荇奕语重心长地补充道:“再多使一层力,云伊的骨头都得被你弄断了蒗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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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被塞了东西,舌头顶了顶,好像是个球,被塞满了,无论他说什么话最后都只变成了可
“你要彻底废了他吗?”
蒗烬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揉了揉人儿的翘臀,“好的怎么样了?”
“我……我去看看他,你回你那边去吧。”
“哈……是哥哥……”蒗烬又揉了几下,小美人儿爽得低声淫叫,“唔哈……哥哥揉得小茉莉好舒服……”
一天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抹了什么灵丹妙药,又或者是有哥哥在旁边加持,总之到了下午吃完晚餐,昨夜受的伤居然完全感觉不到疼了。
“嗯…”少年环紧了男人的脊背,“很疼…特别疼……”
“是云伊。”蒗烬纠正道,“不要再说小茉莉了。”
天幕是漆黑。
“行。”荇奕转身往另外一边长廊走去,俄而转身,叫住人,“鸾凤笼明日戌时开启,你带着去,估计到时候会碰见阿景阿悦二人,莫要动气。”
荇奕不说话。
抬眼往上看去,是一轮残月,伴有几丝乌云。
雕栏玉砌,转角回廊。
吃完晚餐,哥哥拉着他的手,带着他左转右转,走得他居然有些累了。
小美人儿环住男人的脖颈,显然是被人儿揉得泛起情欲,说话时嗓子都兴奋得变了音:“不……不疼了,唔……好得、好得和以前一样了……”
“好玩儿的地方。”
半晌无语,终究还是又说了句:“睡吧。”
“要去哪儿啊哥哥?”
“我不甘心。”男人的声音是压抑过后的嘶哑,蒗烬红着眼眶,说话时胸腔剧烈颤抖,两肩显出明显的起伏。
“出去说。”
手指顺着臀缝往里探了探,直接摸到黏腻透明的液体,蒗烬又气又笑,“云伊怎么这么骚?这就流水了?”
“知道了。”
蒗烬不看人,不言语,闷气生得旺。
少年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唔啊……知道了哥哥……哥哥不揉了好不好……会被人看见的……嗯啊…”
……
突然,蒗烬止住了脚步,一个陌生的声音恭敬道:“大祭司是去鸾凤笼的吧,王上已吩咐我等在此恭候多时,请大祭司随属下往这边来。”
灰蒙蒙的月色里,两相沉默许久。
男人彻底蔫了气。
小茉莉闻声身子一怔,寻声望去,小脸登时更委屈了:“哥哥……”
“睡吧。”蒗烬深吸一口气,轻叹:“是哥哥不好,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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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云伊道个歉吧,他被你吓坏了。”
又过了一处石板桥,小美人儿撒娇:“哥哥抱抱我好不好?走不动了。”
小茉莉哭得稀里哗啦,在枕头上蹭着点头,哽咽着补充细节:“不是拉,是揪,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不知道,呜……就突然地,突然揪住了荇景哥哥的衣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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蒗烬瞥了一眼镇守观园的侍卫,心想就算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都不敢看过来,但边走边揉边调戏人道:“被看见的话,云伊不是更兴奋了吗?下边儿出水出的这么多,都把哥哥的手臂打湿了啊。”
荇奕把药油给人抹好了,又给人小心翼翼地盖上一块冰丝布,嘱咐人好生休息,起身往蒗烬这头走来。
蒗烬缓缓抚摸着少年柔软泛有光泽的细腻青丝,眼里是浓烈混杂得化不开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