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钩缠间,覃昀身上汗shi更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几乎与身上意乱情迷的少年一样了。而阑襄虽然在他上位,当下却是被他完全制住圈在怀中,硬热粗大的凶器在少年的后xue中不断插干,香腻的花汁在激烈的动作间不断飞溅出来,少年的脖颈也被把握住压向男人,断绝了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吻是青涩的,但舌尖互相交缠的动作却是热切的。
“唔嗯……”阑襄微微睁开眼,眼前模糊一片,只依稀看见咫尺之间熟悉的轮廓,温热的水珠自少年飞红的眼角滑落到鼻尖和汗水混成一体,他将眼睛轻轻闭上,脑海中却可以清晰地描绘出那张温润清冷的面容。
——亦是他自被赐予新生后,不止一次入他梦中,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眷恋的面容。
覃昀终于在阑襄窒息前松开了钳制住人脖颈的手,少年在得到自由的下一秒,便立刻将两人离开一小段距离。阑襄犹如一个刚刚获救的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嫣红的软舌被蹂躏得又肿又麻,此时像是收不回去了似的搭在唇齿之上。
他喘息着抬头去望,只见平时像皎月一般温和又冷淡,叫人不敢亵渎的师父,现在双颊微微染上绯色,泛着水光的薄唇微张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一向黯淡无光的双眸,因为情欲竟惹出了一点水光,让阑襄有一种像是正被他温柔注视着的错觉。
天边的谪仙被染上了烟火气。
少年一时心头酸软,药性使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好不容易压下扑上去环抱着师父的脖子的冲动,撑着男人的胸膛想要坐起来,因为顾忌着后xue中不容忽视的巨物他的动作很慢,可他实在是太敏感了,起不到一半便被越吞越深的rou棒激得腰身剧颤,嘴里含糊地嘀咕抱怨,“呃……太大了……嗯啊……”
“阑襄。”覃昀察觉到阑襄的意图下意识抬手去扶,火热的掌心贴上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身,感受到掌下有如羊脂玉一半细腻滑嫩的触感,男人有一刹那失神。
少年终于成功在师父身上坐起来,黑发被汗水打shi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脖子和背上,挺不舒服的,他倒不管,只是继续调整了下姿势,然后大腿慢慢泄力往下坐。等终于将后xue里那根粗长烫热的rou棒全部吃了进去,整个人也已经像被水浸透了,他甚至有种自己要被捅穿了的错觉,“呜……师父,好深……”
阑襄撑在身下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开始了动作——他慢慢地抬起腰身,又落下,用自己的后xue主动套弄着男人的凶器。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每套弄一次就不可自控地发出一声娇软的yin叫,可他明明做着如此yIn秽大胆的举动,却好像仍感到异常羞耻,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堵住那些羞人的声音,“呃……唔嗯……”
“唔……阑襄,你不要勉强。”
覃昀的腹部紧绷,呼吸倏然粗重起来,手掌像是不由自主般顺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停留在那单薄的胸膛,他的拇指触到了一处凸起,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过,得到少年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他一顿,接着,手指便像是完完全全拥有了自主意识,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捻那一枚rou果,甚至犹不满足地摸向了另一边胸膛上的那颗。
细微的快感不断从胸口传来,但雨点积少成多也能汇成海啸,阑襄不得不收回来捂住嘴巴的手,他弓着腰双手支撑着身体,像是随时要支撑不住倒在男人身上,但他不断晃动的腰胯仍没有停下。覃昀另一只扶住他腰身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鬼魅般悄悄移动到少年身前,握住了那根挺拔清秀的roujing。
脆弱的地方被滚烫的掌心包裹撸动,少年终于脱力,颤抖着重重地坐到了粗壮的rou棒上,顶端的rou头一下进入到全所未有的深处,令人迷醉的紧致和高热让覃昀忍不住挺腰往上狠狠地顶弄,包裹住jing身的壁rou瞬间抽搐着用力收缩,少年语无lun次地哭叫着,“呜啊……太……师父,太、太重了……嗯啊……”
最终,随着阑襄仰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一大股温热的汁ye从肠道深处激涌而出,冲刷过覃昀整根rou柱从两人紧密贴合处流出来,覃昀猛然窒住呼吸Jing关一松在阑襄后xue中到达了高chao。
微凉的Jingye用力拍打在仍在高chao之中敏感至极的肠壁,阑襄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腿根痉挛,前头挺立着的roujing剧烈地上下抖动,最终只噗噗吐出几口稀薄的黏ye——他已经是第三次出Jing了。
射Jing后,覃昀不可避免的有片刻失神,而同时一室的媚香随着阑襄后xue中涌出的大量yInye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浓度,这股无时不刻都在潜伏着准备扰乱他心智的媚香终于得以趁虚而入。覃昀像一只被罗网困住不断挣扎的狮子,最终力竭,落入了无边的黑暗。
阑襄在射Jing之后便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识,绯红的眼角下泪痕已经干涸,像只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猫儿一样趴伏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而他身下的覃昀此时被媚香冲破了心神屏障陷入了昏迷,一股诡异邪恶的紫气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游走在他体内各大xue道,男人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像是预感到危险,他紧闭的双眼挣扎着微微张开,但最终还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