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襄只觉得自己像被投入了滚烫的蒸笼,喉咙被热得发干,这下好不容易寻到了一处温润的水源,自是迫不及待地汲取。他用舌头在那水源处翻搅,细致地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覃昀呆愣在原地,似是还没有回过神来,阑襄软滑的舌头趁机缠住那另一个柔软的物事,似是想同人家戏耍,但对方却被狠狠地惊了一跳,狼狈躲开。覃昀勉力偏开脸去,可下一秒又被阑襄挡住,纤柔的手掌心chaoshi,捧住覃昀一边脸颊,吸住了他僵硬的舌头,更深地吻下去。
等好不容易被放开的时候,覃昀的舌头已经被吸麻了,阑襄伏在他的颈侧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的力气像是恢复不少,又开始一蹭一蹭地寻找让自己舒爽的法子。
覃昀被刚才那一通毫无章法的深吻搅得气息不稳,但他仍没有放弃将小徒弟唤醒悬崖勒马的念头,“六儿醒醒……六儿……”
但阑襄此时就像是被完全封闭住了听觉,再无对覃昀的呼唤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下身的动作,嘴里溢出几声娇软的yin叫。
而在阑襄锲而不舍地蹭动下,覃昀腰上原本就不是非常牢固的裤头,渐渐松开了。感觉到下身的变化,覃昀脸色一变,咬牙道:“阑襄!快停下!”
“啊……啊……师父……好舒服……师父……”
阑襄依旧充耳不闻,甚至好像察觉出了什么,腰腹动作得越来越起劲。
系在裤头的绳结已经完全被蹭开了,轻薄的布料随着阑襄的动作一点一点往下褪,覃昀一直坚挺着的热龙被迫擦过不甚光滑的布料,刺激的感觉让他的下腹倏然一紧。在裤子完全被蹭下去,他们的肌肤完全贴在一起时,覃昀心一横,偏头咬住了阑襄刚好在他颊边的耳朵。
粗重的热气被呵在异常敏感的耳背处,阑襄一缩脖子,纤细的腰身弓起,娇yin声忽然拔高,到尾调似乎还有一丝泣音,“嗯啊——师父……”
覃昀感觉自己得胸腹和侧脸被溅上了一些温凉的ye体,然后阑襄便像完全脱了力一般趴倒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覃昀虽目不能视,但也知他大概是已经出了Jing。覃昀原本是打算咬他的耳朵,利用痛觉将阑襄激醒,可谁知他的耳朵竟如此敏感……不过阑襄此刻已经出了一次Jing,高chao射Jing便是解春药的最好方法,正常来说,出Jing过后中药者应该就会恢复神智了。
果不其然,覃昀听见缩在他胸膛上的少年发出虚弱的声音,“师父……师父……”
阑襄清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头脑发胀,耳边嗡嗡作响,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听见头顶传来师父唤他的声音,便吃力地抬头去瞧,但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甩了甩头,怕自己再失去意识,发狠咬了一下舌尖。
“阑襄……阑襄?你醒了吗?阑襄?”覃昀唤道:“阑襄,你快趁现在神智清明运功逼毒。”
舌尖的疼痛让少年有了些许清醒,他的视线逐渐对焦,落在了他身下的男人脸上,“师……师父,我这是——!”
“我、我……师父……我……”看清了当下两人的现状,阑襄被惊得愣在当场,连羞怯这一步都省了,脸色直接刷白,又看到他这位有如天边冷月一般的师父脸上还yIn糜的挂着几点白浊,登时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更不敢细想这怎么弄上去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师徒二人身上寸丝不挂,肌肤亲密地贴附在一起,覃昀自然能感觉到身上人的突然僵硬,他心中也是一团乱麻,但此刻不是该说清道明的时候,覃昀只得轻声安抚道:“阑襄,你先勿要多想。你现在赶快打坐运功,趁下药效发作之前,将毒素逼出体外。”
阑襄慌里慌张地应了两声,抖着手要将自己撑起来,可是花间醉的药性使他的身子疲软,更别提他刚刚出过Jing,现在还因为自己竟在师父身上发泄过而大受惊吓,便更加四肢无力头脑发昏了,身子还没起到一半便软软地倒了回去。
“唔……师父,”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将自己从师父身上挪开,反而在磨蹭间又渐渐升温,阑襄急得快哭起来,“徒儿身上使不上力,起不来……怎么办啊……师父……”
“阑襄,冷静。”几经磨蹭间,二人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覃昀将体内燥热压制下去,深呼吸道:“情绪激动会使你体内的毒素运行更快,你现在需要静下心,在心中默念口诀,尝试将真气流转在体内各大xue道。”
阑襄眼前直发昏,紧咬着牙才能支撑住听清师父的话语,艰难地运转起体内最后一丝微弱的真气,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越来越热了,喘气喘得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
覃昀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现在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将左手抬起不到一掌高度。身上的少年体温越来越高,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覃昀正待出声安抚,却听见阑襄猛咳两声,‘哇——’地喷出一口血,“阑襄!!”
少年趴在师父身上,他的体内像是烧了一团火,从胸口烧到丹田,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少年瘦弱的背脊上,突然浮现出一片金色的图纹,先是肩胛骨处,然后顺着脊骨一路往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