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着珍珠的流苏帘子微微晃动,花筐跌落在地,玫瑰花挣开丝带的束缚静静的躺在地板上,能够想象到花筐主人的惊慌失措。
房间里一片寂静,除了浴室里传来细微的洗澡的花洒水流声,唯一鼓动耳膜的就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颗草莓慢悠悠滚落到床头边,床边垂下一只手臂,手臂上隆起一块块肌rou,结实有力,那只手在地上摸索几下,带有枪茧的手指捏起来草莓带进帘子里面。
罗彪不敢使劲,这草莓熟透了,红的过分,又软又烂,拿惯枪的手劲很大。
他还没发泄出来,下身涨的发痛,草莓屁股上长着绿叶,紧紧遮挡贴合着果rou,他用大拇指拨动了下绿叶,贴的太紧密,仅仅是掀起一点叶子尖。他脑子浮现刚才跑出去的人,看着草莓不知道联想到什么,手指温柔抚摸了几下,中指却猛地插进草莓屁股,红色的汁水汁和细碎的草莓rou掉在他胸膛上,有些凉。又软又烂的草莓整个套在中指上,随着手指抽插发出啵啵声。另一只摩擦欲望的手动作加快,撸动几十下后喷薄而出,白浊和果rou混在一起,纯洁又yIn荡。
罗彪发泄后失神了几秒,拿起床上的丝绢把胸膛上的混乱擦拭干净,把丝绢随手掷到地上,扯过来薄被遮住下身。
“大爷,”清莲从浴室出来靠在门旁叫他,却看到地上一片的凌乱,“这是怎么回事?”
罗彪冲她招招手:“你洗澡太慢了,爷都等不及了。”
清莲笑得花枝乱颤,扭着屁股走到床边,动了动肩膀,身上相当于没穿的薄纱从肩上滑落,光着身子将肥大的nai子凑到罗彪眼前,咬着嘴唇勾人身下的男人。
罗彪垂下眼帘,把人带到怀里,揉揉她肩膀,“刚才过来送花的叫什么名字?”
清莲拿着手指在他胸膛上抚摸,手指若有似无的敲打这位军大爷的腹肌,这一身健壮的身子看的她身子都软了,随口说:“哦,那小孩是这镇上的,好像是得了什么病,干不得什么重活,不过种的花倒还挺漂亮的。”
“叫什么名字?”
“小怞…好像是姓桥。”
“桥怞,桥怞,”罗彪念了念,猛地推开怀里女人,一脚跨下床,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哎呦,”清莲猛地被推倒,顿时懵了,看着就要春风一度的大爷准备穿裤子走人,到嘴的鸭子要飞,慌忙滚下床抱住罗彪大腿,“爷,大爷,这怎么走了,人家这还没伺候你呢。”边说边用胸蹭他大腿。
罗彪俯视脚下的女人,轻笑,用皮带拍了拍她的脸,“你想要什么我知道,回去告诉谢老板,伺候的我很舒服,好处少不了你的。”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
桥怞蹬着自行车,夜色沉如水,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月亮还不吝的洒着月光,桥怞只感觉脸上发烫,得赶紧回家用冰凉的井水去扑扑脸。很快拐到家门前的青砖路,客栈里还亮着一盏小小的油灯,门口站着他母亲。
桥妈心中焦急,终于听到车轱辘在板砖上的咯噔声,等到桥怞,着急地喊:“怎么回事,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桥怞刹住车,说:“妈,没事,今天去给舞厅的姐姐们送花去了。”
“脸怎么这么红?跟你说过多少次,那舞厅太乱,不让你去送。”
“骑车太快了,热得慌。没事。”桥怞用手背贴贴脸,心想果然着好烫。
“让你爸给你把车抬进去,你洗洗手,给你留的饭一会吃了去。”
桥怞父亲从门后面走出来,他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对妻子照顾有加,对孩子也是疼爱的不偏不倚,开了一家小客栈,虽说挣不到什么大钱,不过一家子是还能吃饱穿暖。
“爸。”
“进去吧,你弟弟妹妹都在屋里。”桥父接过自行车抬进去。
桥怞跑去后院,把水桶沉到井里打水,看着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一小圈井水走神,心想又在想舞厅的那个男人,他应该是清莲姐的客人吧,不然怎么会清莲姐床上,还不穿衣服,做那种事。花都掉地上了,清莲姐要是问起来该怎么办呢?
“哥哥,哥哥,快来吃饭,我给你留的好吃的。”桥鞍在屋里喊他。
“哦,这就过来了。”桥怞想的头痛,索性不想了,提起来水桶倒在盆里,用井水擦洗一下就进屋里了。
桥怞正拿着手巾擦脸,被桥鞍拽着他衣角往桌子旁边带,“哥哥,快看,”桥鞍小心翼翼地打开桌上的糕点纸,露出来边角有些破碎的桃花糕,方方正正的成块叠压,上面是用毛笔点着粉色桃花。
“今天先生一说放学我就赶快跑去买的,”桥鞍一脸求快夸奖的表情。
桥怞忍不住笑了笑,捏捏他肥嘟嘟的脸蛋,“谢谢桥鞍给哥哥买的桃花糕,桥鞍真棒。”
桥鞍喜欢哥哥,更喜欢哥哥笑,因为哥哥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桥鞍搂住桥怞,把头埋在他腰上,紧紧地抱着。“好了,哥哥要吃饭了,快放开哥哥,”桥怞拍拍桥鞍的头,往后撤,桥鞍真的长高了,现在个头已经快到他胸了,今天用裹胸绑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