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突然被惊醒了。
“欢迎加入快乐房。”冰冷的电子音刹那间响彻黑暗已久的密闭空间。
随着话音开启的光亮聚焦在他坐着的房间中央一张椅子上,也许应该庆幸下身还被仅剩的面料包裹着,头上的眼罩隔离了光线,仿佛也能隔离不断攀升的绝望情绪。
只有房间里的光线毫不犹豫地暴露了他的窘境。
怎么描述这种美感,仿佛普罗米修斯在刑架上接受惩罚,不断挣扎扭动的肌rou讲述着这具躯体的强健。即使双手锁在了背后,分开的双腿也因被捆绑在凳脚而无法动弹,但全身的肌rou极力的动作讲述主人的不忿。
雷云每一次的挣扎,燥热的空气里便弥漫着多一分酒ye的味道。不是街边能随意购置的呛喉的劣质白酒的味道,更像是几百年世家悉心酿造的醇厚的红酒香气。
没有人能否认这种气息平日里的柔和,也没有人能否认这种气息此刻的霸道,也许说作为D城新崛起的企业家最被看好的Alpha,他的信息素理应如此。
多少次经历告诉他,可以靠着这种信息素征服别人,只要放出一丝一缕,就有数不清的小o愿意为他献祭出一切,即使他没有真的这样做过,却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但这种霸道强势的味道此刻更像是一种讽刺,一个能靠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气息横行的人,此刻也只能被特制的绳索绑在这个鬼地方。
关于这个情景是恶作剧的猜想,被时间所一点一滴地消磨。每一次质问、呼救、扭动和挣扎只能换来寂静,让他开始疲惫。
几滴晶莹的汗ye划过喉结、胸膛、腹部的沟壑,试图往更深更隐秘的地方滑落,却突然被一只手截住了探索的去路。有什么比此刻突然出现的第二个人能更让雷云感到惊悚呢?
没有,但他也似乎没有办法继续挣扎了,因为那只手代替汗珠继续来到那个重地进行探险,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更加的炙热的那一团,沉睡在内裤中的东西。
如果没有眼罩,雷云应该能靠双眼分辨出这双修长白皙的手一定擅长做各种复杂的工艺,当然,现在也不妨碍他通过自己别的部位更真切地认识到这一点。
椅子上健美得仿佛希腊雕塑的男人只能靠紧抿双唇掩饰自己接收到的快感。隐藏在内裤里的巨物被隔着布料揉搓,轻巧的动作让雷云不住地想让那双手动地更快、更重一点。
空气里的信息素气味更加粘腻,纠缠在房间唯二的两个人身上,又似乎与一开始单纯的酒味不同。木质的清香是红酒的绝配,品酒的专家总是喜欢说自己的珍藏的红酒中带有橡木的香气以赢得宾客的掌声。
没有懂品酒的人会排斥红酒中混有橡木的香气,雷云苦中作乐地想,就像现在他没有办法拒绝一个散发着林木清香味的omega一样。当然,此刻也没有留给他拒绝的余地,连被碰触,他都是被恩赐的一方。
沉睡的巨龙被唤醒,不甘于内裤的束缚,探出深色的头部叫嚣着自己的强大,硕大的顶部还因过于激动沁出了晶莹的ye珠。下一刻,它被吞没在一个紧致滑腻的空间,顶部的缝隙被舌尖不断刺入舔’舐,被舔开的小孔更加方便了舌尖的抽插动作。反复抽出收回的舌尖勾出了粘稠晶莹的前ye,雷云感受到对方的口腔在不断地收缩,十分渴求地想从小孔中吸出他全部的Jing华,是以往所有体验中都没有过的刺激,腹部的肌rou随着下体巨物被吸入吐出的节奏紧缩隆起又放松舒展。
“该死的本能。”低声的咒骂阻止不了腰部不自觉地摆动渴求能被更加深入地接纳。如果这是部电影,不用言语都能让人体会到主演的激爽。就在滚烫的ye体预谋着冲出进行最后射’击的时候,“啵”一声,口腔离开了阳具,只留下shi漉漉的一根在空气中无力地向上挺动。
“亲爱的总裁先生,我们应该达成一个共识,现在不是您该解放的时候。”清脆的音色和木质气味十分契合,却让雷云意外地熟悉。下一刻,一只手握住了shi热的棒体,另一只手捏住一根细小的玉棒不容拒绝地塞入了一张一翕等待发’泄的小孔。
“哈……啊……”原本是庆祝成功发泄的爽快的低yin转换成了被堵塞后无奈的喉音。对掌控着局面的秦画来说,这算得上是一声祝贺,关于他狩猎成功的祝贺。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滚!给老子拔开……啊”雷云愤怒的质问打破了他一贯的风度,却被巨物中拧动旋转的玉棒打断。
双指捏着玉棒拧动,试图让它钻动着更加深入。“像红酒中的苦味会被懂品味的人赞誉成美妙的铺垫一样,相信这一点疼痛能让您更加快乐,擅长品酒的您一定能懂这种感受。对吧,先生?”轻柔礼貌的回话显然不是这场性’爱的终止符。因为下一刻被堵塞着无法发泄的rou’棒被纳入了比口腔更为紧致的部位。
“啊……”室内的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关于快感的赞叹。就像秦画所说,雷云确实是个懂品味的先生,Jing’ye逆流的痛苦无法掩盖rou’棒被紧致的菊xue吞没快感,轻微的刺痛比单纯的快’感更加让人沉溺。
粉嫩皱褶的rou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