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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硬硬的东西在他身上戳动,粗鲁地动作弄得他很痛,但除了闭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恶心的感觉顺着下体流向全身,可在剧烈的刺痛里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快感。非常令人恐惧的感觉。
“哈,哭什么,不是很舒服吗!跟条狗一样在这里叫,也真不害臊!”
手突然猛地开始用力,死死掐住手碰到的东西不放,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这让深沉的恐惧感弥漫全身,可头突然被什么抚摸住了。温热的感觉。秋池猛然睁开眼,一个熟悉的面孔望着自己,柔和地笑着。他稍稍平缓攻略,发现自己的脸又shi了,慌张一抬头,又见自己的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不放,赶忙松了手,害怕地嗫嚅起来:“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池,别怕。都过去了。”温热的手轻轻抚摸着秋池,他慢慢安心下来。
“苏宁,为什么会在这?”
“我听说你不肯吃饭,就过来了。”
“才没有,他在我穿衣服的时候进来,我生气呀!”苏宁打开了灯,看秋池趴在膝盖上气鼓鼓嘟着嘴,忍不住笑了。他捋起秋池伤口的头发,鼓了一块,轻轻摩挲了一下伤口:“这里给你上点药,都肿了。”
“不怎么痛,过几天就会消了。”
“不行,你这样我会担心。”苏宁的唇在他头上轻轻一碰,秋池习惯性地蹭了蹭他,只有苏宁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冰凉的棉签敷在伤口上,火辣的痛中带了点舒适。秋池一直没管那块地方,本以为好得快差不多了,这么一弄才意识到这块伤一时间好不了。
擦了许久,苏宁抽出新的棉签换了种药继续擦了遍。擦完伤口,他的目光开始打量秋池:“池,还有哪里要消毒吗?”
目光突然停在秋池的脖肩处,苏宁的目光略带了冷意,秋池注意到他目光的不善,还没反应过来,肩上的衣服被扯下,右肩上一道分明的牙印出现在苏宁眼帘。
“苏宁……!”秋池慌乱把衣服拉上去,他突然有点莫名的歉疚。虽然苏宁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怎样的,但越是知晓,他就越是想对苏宁隐瞒。
“叶轩碰你了?”苏宁的声音依然很柔和。
“因为、因为发情期到了……”秋池垂下眼,苏宁却低下头往上向秋池看去,目光继续相对上。
“池,你的发情期不是这个时候。”
“哈……可能因为关太久了?毕竟我不喜欢黑暗的——”看着苏宁皱起的眉头,秋池突然闭上了口。衣服突然又被掀开,胸前醒目的一道红痕让苏宁收回手,他只是微微笑着,近乎恳求的语气听得秋池害怕:“池,别勉强自己。你身子见不得血的。”
“知道了……”秋池低下头。
“抱歉,我也不该说那么宽,只是池从来不在前面留痕迹,吓到我了——也很晚了,去休息吧。”苏宁刚起身,突然被秋池紧紧抱住腰:“不许走!陪我,就一下……”
苏宁看着怀里的人,身子在抖。秋池平时只会拉住袖子挽留,这样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手上深深勒绑后留下的痕迹,但他其实一开始就看到了秋池畏躲的手腕。秋池挽留他也许是又梦到之前的事了,那件事于秋池来说是一生的Yin影。秋城理为他请过不知多少个心理医生,可有些记忆不是几句话就能消散的,苏宁切身体会过那种忘不掉的痛苦,因此很能理解秋池。
“怎么办,明明之前不会这样的,这几天突然一直在做噩梦……我好怕。”
“池不是想帮大家分担一些麻烦吗,你能做到的。”苏宁不知道怎样让秋池走出Yin影,但他知道怎样让秋池鼓起勇气。秋池比自己更幸运,有足够的信念支撑他。
“嗯……谢谢你。”秋池放开了苏宁,他笑着抚摸秋池的头轻声道:“早点休息哦。”
“等一下!苏宁,帮我捆起来。”秋池突然伸出手,苏宁这才清楚地看到手腕上红紫的印痕,有些发肿了。他有些不忍,但看秋池态度坚定,还是帮他重新绑上。但苏宁不住地在想,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还是说秋池真的打算……
他并不清楚秋池和叶轩之前发生过什么,只知道秋池一直都很讨厌他,明明那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关上门,照指示上好锁,苏宁在廊灯照射下走上楼梯,走向一间虚掩着门的房间。打开门,叶轩坐在桌上正在写着什么,听门一开,先警惕一收手,见是苏宁,才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
“听说秋池不肯吃饭,就替过来帮你了。你有很多事要做,应该顾不上照顾他吧?”苏宁笑yinyin地走近叶轩,叶轩用一页白纸盖在刚刚看的文件上,压下笔,才起身给苏宁搬了张椅子在自己对面。
“也没必要,我又不是把他抓过来当媳妇养,就算我忘记了没有及时送饭,饿几餐又死不了。”叶轩知道苏宁是真的想照顾秋池,淡淡反驳了几句。
苏宁是他在攻拿一个孤狼觊觎的帮派时生擒的人,因为身手很好就留下来了,之后做事也很有条理,非常难得的人才。但叶轩最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