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徉(生)X银荷
星子已落,眼看天将明,正是储夜宫最为昏暗的时候,它的主人高徉,却因为身倦难眠,不得不撑着双胎的肚腹,在回廊上踱走。
最终还是走到了那人的寝宫门前。
凡间本没有日月更替,但凡人日日劳作,苦不堪言,便有一古神造了储夜宫,将黑夜寄存于此,命上神高徉以十二时辰为一轮回,将黑夜放出,笼罩大地,使得凡人得以休养生息,繁衍后代。
银荷起初不过是高徉养在储夜宫的一朵夜荷,日合暮开的花朵,竟从未在高徉面前绽放过。
直到高徉将他化身成人,侵犯于身下,诱得他出了花Jing,折了花枝,他才簌簌地抖落下几片花叶来。
“哎…”高徉叹息,要不是在银荷飞升的前一日,他使了下作手段,银荷怕是早就自建宫室,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得Jing之后立即催胎,一夜成孕,上神怀胎三载,他不过三十日便要生产。
被他压过的男仙无数,若是看到他隆着小腹以腹中之子要挟银荷不要飞升的模样,怕是要在储夜宫门口排着队笑他。
出乎意料地,银荷寝宫的灯还亮着,他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披散着头发的美人一身粉衫,一夜没有合眼。
手中摊开的书卷皆与孕产有关,不仅有神仙的,还有凡人的,不仅有男人的,还有女人的,似乎全天下与孕产相关的书册都被他翻阅了一遍……
这已经不是他的小花Jing了,高徉莫名地想哭。
想起了以前他对着银荷日日温言软语,求银荷为他开花一次,甚至不惜为银荷孕育小莲子,但即使他拖着银荷的雷劫不至,银荷也已有了足够的能力和法力反抗他。
除了腹中的双子,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把银荷留下。
“上神…眼看就要收夜,你为何在此?”
“我……”高徉没想到他在银荷门前站了这么久,“我该去收夜了。”
“若是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就在我这里吧。”银荷把面前描写男子分娩何等痛苦艰难的书册合上,头一次主动让高徉留在自己寝宫里。
高徉生产之日就在这几日,他昨夜还听到高徉寝宫里传出痛苦呻yin之声,还以为是分娩之期已到,传来一个小仙娥一问才知道,上神有孕后法力大不如前,最近收夜之后都是如此,却从不许旁人进去打扰他。
怕是昨晚难受得很了,才哼了几声,惹得银荷为他担惊受怕了整整一日。
“让我留下来?当真!”高徉面露欣喜之色,但想到自己大腹便便的模样已经惹了银荷不少厌烦,若再被他看到自己收夜的样子,“我还是回去吧,再不走就赶不及收夜了。”
喜怒都挂在脸上,实在不像个上神的样子。
“听说你收夜的时候不喜欢被外人打扰,我俩如今连孩子都快有了,上神还把我当外人吗?如果真是这样,我明日就求了一道雷劫……”
银荷算是认命了,他在储夜宫里做了七百年的单身荷,若是搬出去,又是一个孤寡神仙,而且他,也确实放不下高徉和孩子。
“别!别!别!”高徉急得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肚子也有些发狠地坠痛,“你要看,我便做给你看好了,你千万别说要渡劫的话,我现在实在护不住你,再说,你这样说,我难受得很。”
银荷见他捂着肚子,刚想问他如何难受,一声鸡叫从云层下飘上来,雄鸡一唱天下白,该收夜了。
高徉被银荷搀扶着立于房中,右手成掌伸出,便有一阵疾风冲击而来,刮起两人的发丝和衣袍,银荷低眼看着高徉的肚子,被缠紧的衣袍包裹着,显得十分圆润硕大。
“还撑得住吗?”银荷快要扶不住他。
“撑得住…”高徉的声音有些哽咽,腹中疼痛越发清晰,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黑色的风暴里有日月星辰,巨龙探xue一样俯冲进这觉窄小的屋子,最后收进高徉的掌心。
高徉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银荷连忙扶住他的背,shi透了。
高徉曾将月亮抓过来投进他的池子里哄他开心,不过是,招手即来,怎么会,虚弱痛苦至此。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眼看就要大功告成,高徉却松了力气,任由浓墨般的夜色又从他手心跑了出去,今日的天,怕是要亮得迟些。
“高徉,你怎么样?”银荷帮他撑住右手,往他身下看,分开的双腿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滩清水。
“来得真不是时候……恩——”他抱怨一句,就托着肚子蹲下用力,收夜一下变成了放夜,浓墨似的夜色从他手心里狂奔而出,又重回到了大地上。
银荷掀开他的袍子,脱了裤子往后面一摸,xue口已经开大了,怪不得高徉忍不住了。
“是不是早就疼了?”银荷有些心疼。
“前半夜腹胀难忍,怕就是征兆,我睡不着,走了一夜,恩——”他说着又开始使力,“这孩子…急什么急…”
银荷只能堪堪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