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惊堂木又响了三声!
“威~~武~~”
杀威棒敲得震天响,堵得水泄不通的熙攘人头总算消停下来,窃窃私语的耳语声仍然像chao水,时涨时落,“肃静!”,县官整了整乌纱帽,上下眼睑中镶着的两颗细珠子般的眼睛艰难地扫视过堂下三人。
所跪之人,乃是春来书局东家成春来,其怀胎七月有余的男妻钟拂雪,妾室夏采橘。
钟拂雪生得薄眉淡目,盈盈一身傲骨挺得笔直,水蓝色长褂掩映下一捧坠珠似的肚子垂在身前,肚脐又被胎腹顶得更加外凸,好似要透出一身玉骨冰肌,挣破衣料去。
县官把鼻尖凑到眼前的一纸文书上,才终于看清了硕大的“和离”二字,“既已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为何又要击鼓鸣冤呐~”
“大人…”,钟拂雪捧抱住肚子,微微欠身,肚腹便压于双膝之上,再往下,寡薄的一层肚皮里羊水乱撞,敲在宫壁上阵阵钝痛。
他险些低yin出声,里衣上干透的汗水又浮起,纠结住蚕丝绞的内衫,在细嫩的皮肤上拉开绷紧
——他还是伏了下去,朝着那块“明镜高悬”的古旧匾额。
三两句话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清楚楚,二人和离,成春来允诺给他三万两白银,然春来书局现贩售的五十余本书,包括镇馆之宝《颤声娇》在内皆为钟拂雪一人执笔。
钟拂雪不仅要春来书局停止贩售这些书,还要成春来给他一百万两白银,保他一世富足无忧。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要知道海禁之后,国库每年所收也不过三百万两白银。
被逼到绝路的成、夏二人抱头悲哭,县官揉了揉豆眼,原来这二位才是苦主。
“呃…”忽见夏采橘搂住小腹向后卧倒,哭得呛声的成春来虚抓了一手,眼看着他折膝而卧,挺直一段细柳般的腰身。
中间却并不平坦,鼓囊囊撑得衣衫爆满。
“小橘…小橘啊…”成春来扑身护住他的后腰,在他“嗷呦!哦、哦——”的尖厉呻唤中把人捞回怀里,劫后余生地抱在一处。
“大人!”,成春来双目垂泪,膝行几步,呛呛呛,连叩三声,额头一朵圆红,恳切道,“大人,可否念在吾妻有孕在身,给他赐座…”
“当朝律例,公堂之上,秀才以上功名方可以揖代跪…”钟拂雪揉着发颤的肚腹,水肿的双腿托起两颗大rou圆似的tun瓣,无依无靠的xue缝在两只脚踝中间悄悄紧收…
钟拂雪深吸了一口长气,猛一提xue,将夹在甬道中的长柱形硬棒更往xue心推…
沁出的汗珠渗shi了衣领,腹顶浪似的起伏,再一点、再往里一点,就快…
“说得好!”赫然响起的熟稔男声,本不应该在此时、此地…
xuerou一松,硬棒又向外滑出一小截,锥在xue口,那一圈不堪重负的软rou突突直跳…
钟拂雪似有怨憎地瞪住来人,压住骤然急促的呼吸,紧眉、提tun,顺势往前一拜,“哈、”,逼迫着圆棍杵向柔软紧致的身体深处,再一点、再一点…
“呜…草民…拜见秦大人…”
颌下汗珠滚落,洒在地上零星几滴,被他不着痕迹地用手拂去…
tun缝间shi滑的热ye渗出亵裤,滴淌在冰凉的脚踝上,他咬住下唇俯身不起,却好像发丝都因为过于急切的开拓而根根颤抖。
“哈、…哈…、哈、…”
“喘得这么狠…”秦苍楠低声嗫嚅一句,撩飞官袍坐在刚抬上来的一把太师椅上,“无须如此惊惶,本官不过是路过,旁听一二就走…”,言毕,还吩咐县太爷给他上一壶能入口的热茶。
秦苍楠,当朝首辅之子,曾以平民身份与成、钟二人相交,后不知为何一去不归。
皇城距此地数千里,光看他衣上风尘,倒像是跑死了几匹良驹,茶水都没顾得上饮一口。
02
县官只好又把前因后果同他陈述一道,他抿着茶水啧啧咂嘴,眸色下敛地盯着跪在他脚边,不住揉腹的钟拂雪…
蓝色长衫下遮不住的胎腹时起时伏,像在一潭水上荡出层层波纹,搅得他心底颇不平静。
“春来书局的书,我也偶读过一二,粗浅得很,恐怕,是值不了几个银子。”
他说完这句,又簌簌饮水,隔着一道天青色的杯沿轻瞄钟拂雪,见那雪松般凌厉的傲骨不动声色地颤动,忽而好似被一树积雪压弯了枝干,在他身前伏得更低…
抖落的汗珠如片片雪花,染得他声线凄冷而空蒙,“大人,说得极是…唔…嘶…可是这书价几何,当看市价,大人久居皇城,怕是很少自己…掏过银子…”
那根硬物到了宫口就再不能往里送半分,shi滑黏热的肠ye顺着玉壁和肠rou之间的缝隙挤出,兜在亵裤里,水囊似的一大泡,他稍一动作,就榨汁样地往外滴。
玉柱约摸三指粗细,他昨夜塞进去之时尚且装不下,被排异的肠rou怼出来数次…
如今却是夹也夹不住地往外滑,说明他的甬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