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静谧的地下室中,没有任何光线,只有不停歇的电磁噪音,偶尔响起的急促喘息,和锁链与水管碰撞的声响。
如果有人打开房间昏暗的老旧小灯,就会看到一个赤裸的男性仿佛靠墙跪着,双腿敞开,双臂被铁链拴在后方的水管上,只有极少的活动距离,远远够不到门口。
名为伊凡的中年男性,已经被困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天了。
男人年纪不小,但脸庞轮廓圆润Jing致,透出一丝成熟后反而显得更为俊秀,一头罕见的银发柔顺得犹如水晶流苏,即使此刻略带凌乱,也无损那仿佛能泛出光辉的质感。
只是那双蓝宝石所铸的眼眸,在多日的折磨后,仅剩下麻木和绝望,混杂着被强行激发的媚意。
他胯下性器半勃,一颗跳蛋贴在冠部,正不断微微震动着,把勃起的性器弄得微微颤抖,身下露出了两根硅胶阳具的末端,被胶带缠着,一根在后方,插入了被多次灌肠后略有些松的后xue,残留的甘油混合着肠ye,在阳具颤动间流出,弄脏了有着沙砾感的地面。
另一根阳具,却是深深插在Yin囊与后xue之间,一个正常男人不应该有的器官中。
这是连伊凡已经去世的妻子都不清楚,他紧紧守住了一辈子的秘密。
——他是一个有着两性器官的双性人。
这个身体是如此的怪异,他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连和妻子做爱时都必须小心翼翼,也不敢和在他人面前完全赤裸,但这个绝不能被他人所知的事情,终究还是通过一份出生时的老旧文件被发现了,而发现了这件事的,却是他唯一的儿子埃文。
是那个对他有着极端疯狂的禁忌感情,并将他囚禁在此日夜折磨的元凶。
除去身体的异样和那惊人的美貌,伊凡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也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亲生儿子会突然狂热地追求自己的父亲。当他某天洗澡后疲惫地回到房间,满身酒气的埃文突然闯入将他压在床上,嘴上还喊着他的名字,温柔地说那种告白般的亵渎话语时,他立刻挣扎起来,愤怒中给了对方一巴掌。
然而第二天,就是噩梦的开始。
埃文同样是成年男性,趁他回家毫无防备之际,一击球棒从后将他打晕,等他醒来时,已经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锁链捆绑在地下室。
而更可怕的是,双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只留下紧束着血管的止血带,和被烙铁烧过后结疤的断面。
他失去了自己的脚。
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他听着埃文用温和语气叙述自己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自己的父亲,爱上这具不正常的双性躯体。
他疯狂地摇头,抽泣着,喊叫着,哀求自己的儿子放过自己。
但一切话语都徒劳无功,他依然被野兽般的埃文活生生强暴了一夜,直到他承受不住昏过去为止,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那不详的最后话语。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父亲。”
.........
自那天起,伊凡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地下室。
每天在阳具的搅动中茫然醒来,被埃文抓住断腿抬起tun部,在冰冷的甘油灌满肚子后排泄,排干净后然后再被更大的阳具插满后xue,性器缠上跳蛋,在埃文轻柔如情人般的告白和爱抚后,陷入寂静与黑暗,进入持续一天的高chao地狱。
他已经完全变成自己儿子的发泄道具,而他的雌xue,沦为Jingye的容器。
伊凡对这一切折磨已经麻木了,从一开始近乎自残般的发狂抗拒,到现在毫无反应的呆滞,被埃文一遍遍地强暴时也只是本能地高chao,射出一点稀薄的Jingye。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被内射这么多次,依然没有怀孕,没有怀上和自己儿子的乱lun后代。
在不知日夜的囚禁中,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不停歇的责罚让他胃口很差,经常性的呕吐让他摄取的营养不足。双腿的伤口也不太乐观,逐渐出现小面积的细菌感染,流出的脓ye泛着绿,但埃文不可能带他去医院,为了让他怀上“健康的孩子”,除了涂点伤药以外连止痛药也不准他用,他只能一边忍耐剧痛,一边在神智不清间承受亲生儿子无止尽的索取。
也许正是因为他Jing神实在太萎靡,他甚至没注意到,今天的埃文似乎不太对劲。
那双眼眸不知何时变得惊愕,满是垂死般的极度恐惧,几秒后突兀平静下来,瞳孔透出非人的赤红。
深处那扭曲的恋父情结,也彻底化为某种迷恋的玩味。
“是时候醒来了。”
又一次激烈的射Jing与高chao后,伊凡听到耳边传来这样的话语,含着一丝似乎不像是埃文的低沉。
他失去神采的瞳孔颤动了一下,但在低烧中陷入混沌的神智无法理解对方的话语,依然沉默地瘫软在地,对方也不在意,笑了笑后继续抓住这具如死去般的身躯,饶有兴趣地cao着这个女性器官,感受那和后xue相异的美妙触感。
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