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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苍?”
苍是个哑巴,但不是个聋子,可他对于我的话充耳不闻,既不回应我反而在将我绑牢之后喂了我一颗药,一颗让我动不了武的药。
原来小修就是想要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吗?
这样也对,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让小修近身,毕竟作为威胁的沈惠儿已经不在了,小修手里哪里还有其他可以桎梏我的筹码。
爹爹与娘亲?如果他真的心狠如此,那么即使是要同归于尽,我也定当不让他讨到好处。
心中暗下决定,我按兵不动,等着小修回来的那一天。
苍照顾着我的衣食起居。他不能言语,我也不是多话的人,洞中的一个多月相顾无言,直到小修回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人和一个襁褓。
同行的人是一名清秀的雪肤少年,一双大眼好似黑亮的葡萄,晶莹水亮,带着点惊慌未定的惶恐,跟在小修之后整个人宛若一只受惊小鹿,只会害怕地垂下头。
他怀里有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里面裹着的白胖婴孩蜷着小拳头,睡得正香。
这似乎就是苍的姘头与孩子,见到了心中所想之人,苍木然的一张脸有了神采,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难以言表,只能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
少年本来就是个唯唯诺诺的样子,在见到山洞里的苍的时候,他的眼睛才蓦地一亮,竟也是不管有他人在场,直接就冲了过来,抱住了苍的腰,埋了进去,“苍大哥...”
少年是忘了他怀里还有一个小婴孩,被他这么一撞,婴孩被弄醒,顿时一阵婴儿啼哭响彻整个山洞。
苍的脸上本来还有一些笑模样的,这笑容也褪去了,改换成一种戒备神色地盯向小修,小修解了他的顾忌,一挥袖子,“看在你这段时间尽心尽力地照顾哥哥的样子,今日准你跟你姘头待上一会,一个时辰之后回来,不回来就等着你姘头毒发吧。”
那小小少年在苍的怀里瑟瑟发抖,显然被小修的话吓到了,他怀里啼哭的小婴儿更是哭到抽噎。
苍得了小修的恩赦,自然是要下去安抚他怀里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把洞里的热闹都带走了。
小修来到我身边,低声问我:“哥哥可曾想过我?”
“未曾。”
“哥哥可别嘴硬,这段时间你一定在想着我,想着要如何解决我好给自己脱身。”
小修的话说不了两句就情绪不稳,他压低身子,身上的冷香像是要压了过来,压迫力十足,“哥哥,你别想了,我是不会给你逃开的机会的。”
他确实没给我机会,他想要让我受伤,让我吃点记性。这?伤是要伤在羞耻处的。
我看到他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露出凝脂一般的膏玉肌肤,我不卑不亢地用辛辣的眼神盯着他,迫使他用腰带绑住了我的眼睛。
“哥哥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我会更兴奋的,兴奋得不能自已,那就会伤到哥哥的。”
我不信他说的话,因为下一瞬他就分开了我的腿直接冲了进来,霎时便见了血。
我受过很多伤,刀劈斧砍,入rou三分,没有哪一次让我动容过,唯独这一次,我像是被一把匕首入腹,血淋淋地搅弄着内里,清醒明了地感受到肠子被撕拽的痛楚。
这痛不仅是是痛而已,还有说不出的耻辱。
我想要叫出来却忍着,这大抵是我唯一剩下的骨气,绝对不屈服于小修的yIn威之下。那种疼痛我只能靠攥紧绑住我手腕的绳子来抵消,让绳子在掌心勒出一道道的血痕。
小修在身上起伏,浮浮沉沉了好一会才发出一声长喘,压在我身上不动,有什么东西爆发在我体内。
小修给我松绑,为我擦去手上的血迹,心疼地说:“哥哥怎么就不能享受这种天下第一等的美事。”
我要在小修面前装定了哑巴,什么也不想对他说,他嘴中所谓的天下第一等美事更是耗费掉我全部的力气。
小修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即使哥哥不能欣赏,我还是得做,不然如何能圆哥哥的愿望,有一个孩子呢?”
我在心里冷笑,以男子之身怀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无论我信不信,小修还是每一日都与我睡在莲台上,做那苟且事。
做完那事,小修想要亲身替我擦洗,但他是少爷出身,干不得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得要领,最后还是得靠苍料理这些琐事,他就从旁观看,学了一点皮毛,再把这点皮毛用在我身上。
我被他擦洗得有些痛,那些搓出来的红淤盖过了他咬出来的齿痕,让我激出一身的冷汗。
净身比不净身还要痛苦。
小修才不知道我的苦楚,他要跟着苍出去给我做东西吃。
他们前脚走后脚跟进来一个人。
抱着婴儿的少年呆呆地坐在一旁,想看我这边又不敢看的样子引得我有些好笑。
洞里的三个人里,我最不恨地就是眼前的少年,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胆小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