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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在吻我的后背。
他的唇是火,点燃了我这具被柴薪架起的身体,升起的不是欲望之火,而是熊熊燃起的怒火,里面掺杂了我对他的失望以及无能为力的愤懑。
如果我能动,我会掀翻我身上的人,报以拳脚,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如果我能说话,我会大骂他不知礼义廉耻,以下犯上,枉为读书人。
这些我都做不了,只能生闷气。
小修察觉到我的异样,将我埋着的头抬起,笑了,“哥哥,你很生气吗?看,脸都气红了。”
他迫使我看着铜镜里我那张模糊的通红的脸,他的脸靠在我的脸旁,同样是模糊了表情,他却比我显得生动,仿佛带上了沉寂的癫狂气息。
他说:“我知道你定然会生气,但是你是要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是不会悔改的。”
“你是我梦中想了整整七年的人,梦想成真的这一天你怎么能让我放开呢?”
“哥哥,你不能那么狠心。”
小修的话让我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我庆幸现在是一片黑暗,没有让他看清我脸上的惊惧。我从未想过小修付诸在我身上的感情是这样浓厚的,我招架不来。
屋里没有烛火,本是昏暗无光,此刻却有些微的月光从窗棂外射入,照在我与小修身上。铜镜中的我们顿时清晰明了,我看清了小修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也知道了自己处在一个无可挽回的局面。
如果迷药不退,我就是小修刀俎上的鱼rou,任他宰割。
小修葱白的手指掠过我的背脊,像是在抚弄琴弦,如同他落在我背后的吻,轻柔和缓,不见半分的急躁。可当他的手从背后来到我的胸前时,不紧不慢就换着大力地揉弄。
他一边用手指粗鲁掐揉着我胸上的肌rou,把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印在上面,一边赞美道:“哥哥的这里真圆真大,与女子相比更显挺拔,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玩弄几把。”
小修这话里的意思他曾经也与某位女子坦诚相见过?
小修应是读懂了我的眼里的不敢置信,他的手还未从我的胸上离开,嘴里与我解释,“在我明了自己心悦于你之时,我也曾彷徨失措过。龙阳之好,颠倒lun常,这都是有违礼法的。”
“我试着去与女子交往,以我的才情相貌,什么样的红粉知己结交不到,但是都不行,他们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男的女的都不行,我的心里只有你。”
“哥哥,只要你的碰触才是我心中想要的。”
小修与我大表衷情的同时,他将我整个翻转过来,我的背抵在梳妆台上,胸膛上是他低下头时垂落下来的滑凉的发。他用唇舌将我被他的手指揉红的rou珠儿裹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然后一咬。
习武之人打磨的就是这身筋骨皮囊,练就出皮糙rou厚的身子,小修刚才那一番看似粗鲁的抓揉,于我不过是挠痒痒一般,可是当他用牙齿咬住我胸上一点时,我觉得那里是如此的脆弱,被他一咬,后脊梁一阵的冒汗。有点疼,有点痒,还有一种说不明的热chao从被小修咬住的两个rou点向身体各处散开,唤醒我被药迷住的身子。
我觉得我能动了,但手脚还是吃不住劲,能做的只是在小修用手想要揽住我的腰的时候,略略躲开他的手。
小修看着自己空着的手,嘴角的那抹笑有些勉强,像是受了伤,但片刻之后那笑又挂在他的脸上,可那已经变成了恶意的笑。他说:“哥哥,你身上的药性退得这么快。我可不能让你挣脱开了。”
他用来绑住我的手的东西是他喜服上的腰带,封住我眼睛的则是他额上戴过的抹额。
我眼前是一片红雾,身后是小修再一次压过来的身体。他一改之前温存的性子,单手撕开了我唯一蔽体的裤子,然后那只沁凉的手从腰窝往下摸,摸到了tun尖。
我打着颤儿,感受到有手指顺着两瓣tunrou间的窄缝往下,往下,再往下,指尖轻叩着那由褶皱组成的小口。
“哥哥知道男子之间的交媾是如何做的吗?”
我并不清楚具体是如何去做,但是知道男子之间是可以互相排解的,这在军中是常有的事。军中少女子,军士们大多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对眼了找个地过一夜是很稀松平常的。
我从不参与这些,更是不屑于听那些人的谈论,说男子的那处比起女子来得更加窄热,别有一番趣味,只是要多费心事做事前准备,不然做不起不仅不美,还会污了身子。
小修恍若成了我肚里的虫,我心中所想他全都知道,他在我耳边说:“哥哥不脏,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净的,连着那里也是。”说这话的同时,他的一截指尖陷了进去,按揉着那块的软rou,务必要让那里松弛下来。而我却不能放松下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塞进来一根手指,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使我只想把小修的手指当秽物一样排出。
我把他的手指挤了出来。
小修离开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一次摸到了我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