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阅在青楼里的日子还挺悠闲的,因为他现在毕竟是这里的红牌,想睡他还是得花不少钱的,一般人出不起这价。
戚水阅这几日晚上大着胆子又到处转了转,但这里人多眼杂的,实在看不出谁不对劲,除了地窖之类的地方和顶楼包厢那一层,别的地方他也都转了,没有密道,没有军器。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了,戚水阅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夜色有些压抑,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他最近的化攻散还没有喝,到第二次服用的时候了。
戚水阅捏着衣袖里的瓶子沉思了一下,还是没有动,他今夜还是去地窖附近查看一下的好。
青楼里一般到深夜,人也是很多的,所以并不需要掐着什么时间点,等天色彻底暗沉下来后,戚水阅便散了些迷烟,迷晕了玉翠,然后直接开门下楼梯去了后院。
泠弦招这个时间点还有不少房间亮着烛火,大多数应该都是在颠鸾倒凤,戚水阅来到地窖周围后左右看了看,然后直接用脚轻轻踢开了上面的木板,几步钻了进去又将木板轻轻合上了。
地窖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亮,戚水阅摸着黑一步步朝前探着脚,下到里面后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弄亮了,打量起了这间地窖。
地窖空间不大,囤放的一些酒水和杂物,戚水阅抱着手臂左右打量着,打开了一个酒桶看了看,等戚水阅走到一个比较大的水缸掀开看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看着那方静谧的水面,总觉得里面特别深邃暗沉,像是一眼见不到低,黑到极致似的。
戚水阅不舒适的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碰了下那方水面,眼睛猛地睁大了一瞬,他从水缸水面上看到了他身后有人。
戚水阅几乎是一瞬间便后踢要转身,但没想到身后男人武功底子很厚,一把攥住他脚踝将他扯过来掐住了脖子。
然后也没有问他是谁,直接一记手刀劈在了他侧颈上,将戚水阅打晕了过去。
一股轻淡的花香钻进了戚水阅的鼻尖,他彻底晕了过去。
等戚水阅再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还是晦暗不明,他眨了眨眼回过神想到自己晕过去前的情景,猛地想起身,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搂了回去。
戚水阅警惕的回过头,摸了摸身下的床褥,却看不清这里是哪里,不由得有些忐忑。
“你去地窖做什么?”抱着他的男人突然开了口。
“我...偷酒...”戚水阅犹豫了一下,飞快的想了个理由。
那男人似乎动了动,伸出手捏住了戚水阅的下巴,似乎是在借着黑暗打量他,然后轻轻嗤笑了一声,“你这种姿色能在这里缺酒喝?”
这男人的声音有些像被破坏过的嘶哑,不知道是服了药物的原因还是.....
戚水阅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这个男人的脸,发现这人好像是戴了张鬼面具。
“啧。”那男人一把拍掉了戚水阅的手,声音有些不悦,“你想死?”
戚水阅轻咳了一声,靠近了这个男人,借着黑暗低头看他,“你要是想杀了我不是轻而易举的,抱着我干什么?”
“杀了你有些浪费。”那男人很直白的说道:“这种姿色的美人,倒还真是没遇见到,你是男人?”
“.....”戚水阅垂了下眼,抬手压在了男人身上,又握过来了男人的手摁在了自己胸前,“你验一下。”
戚水阅腰间那只手骤然收紧将他摁了下去,让戚水阅顿时就感受到了身下男人近距离的呼吸。
戚水阅低头轻轻蹭上了那双暖热的薄唇,想试着能不能看清这个人的脸。
“你是谁?”戚水阅凑近看了半天,连鬼面都看不清楚,问了一句。
那男人翻身压住了戚水阅的半边身子,顺着他的衣袍将他浑身摸了个遍,最后停在了他的腰带上,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采花贼。”
戚水阅看着周围漆黑的环境,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有些紧张压抑的攥紧了男人的衣袍,稳着声线问道:“采完会杀了吗?”
“看我心情。”男人解开了戚水阅系的松松垮垮的腰带,摸进了他瘦窄的腰身,在上面摩挲下滑,等握到一处的时候才刚确定一般说道:“还真是男人。”
戚水阅咬紧了下唇,没有理他,月白色的衣袍被解开铺在一片黑暗里,衬得里面被包裹的腰身越发的纤细,白皙。
戚水阅咬唇挣扎了一下,在黑暗中感受着身下撸动他脆弱的那只手,不适的想推他。
“别动。”男人撸动的动作似乎停了下来,然后拇指在戚水阅Yinjing上打着转,突然捏着一根细长的东西抵在了戚水阅的Yinjing铃口上。
戚水阅顿时要挣扎着起身,被男人摁住身体压了回去,然后将那根细长的东西顶进了他的铃口里。
戚水阅推着身上的男人,偏头挣扎着,声音有些发软,“不...不要....”
男人似乎沉默着看了他几秒,然后捏正他的下巴低头将戚水阅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