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药劲过去后会渐渐复原的,只能多次饮用才能彻底磨干净....”卫奚闷声没把话说完整,因为说不下去了,戚水阅身为暗卫却会因为执行任务失了武功。
“长书美人。”站在戚水阅身后的小丫鬟开口了。
长书拉过箫近的手垂眸让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双臂后撑坐在了桌上,玩味的笑了笑,“在这吗?”
长书敛下了神色,下楼去了后院又上二楼,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玉翠也早就识趣的退下了。
“......”噢,这种东西他现在是不怎么有了。
长书点头,然后他就见赋娘绕过他要出门,不明所以的刚想开口问,就听赋娘在耳边说道:“伺候好那位主子,其他的出来说。”
“别...”长书抬头喘了一声,拿过刚刚没喝完的茶水将手指沾湿,下滑摸到自己的后穴刺了进去给自己扩张,精致的眉尖蹙了一下。
“......”长书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抬眼看向室内站着的那位魁梧男人,笑着走了过去想斟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嗯。”赋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位男人,说道:“今日是你最后一课,从明天开始,你便可以自行接客了。”
“你怎么没事?”长书舔了舔唇歪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箫近俯下身亲吻着长书,嘴唇慢慢移到了他的脖颈,胸前,含住了那两点柔软的红樱,手指慢慢摸上了长书的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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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书手指攥紧他的衣袍,抬头吻他,唇瓣交融间他胡诌了一句:“我有点紧张。”
又捏戚水阅的鼻子,“知道,好处都答应他了,利益交换。”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长书自顾自喝了口茶,转过身踮起脚揽住这男人的脖颈吻了上去,笑着看他,“公子叫什么?”
“叫我长书。”戚水阅穿着一身纱质红袍,抬手轻轻朝后点了点丫鬟的方向。
箫近猛地将长书朝身下一扯,似乎忍的难受不想再做前戏了,直接将他修长的双腿挂到了自己肩膀上。
这座青楼管调教姑娘叫做教仪,也知道不好听。
今天他想多陪卫奚一会,以免这人以后忘他忘的太快。
几日后,戚水阅坐在泠弦招三楼窗口朝下看,他最近在被调教嬷嬷教面部神情和姿态风情,比起训练来,还是挺简单的。
长书侧目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心下叹了口气,这男人也太壮了些,自己一会不会出血吧。
箫近的亵裤也随之落在了地上,他挺腰将那根粗大丑陋的阴茎抵在了长书后穴上,试着往里挤了挤。
“公子...”长书敏感的抬了下腿,轻轻呜咽了一声,抬头抵在了箫近肩膀上,手指不经意挑开了他的衣带。
长书身上很是干净,肤色白的像块凝玉,除了那部分的私密处,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
长书是戚水阅在这青楼里的代名,他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青楼主事便问了他几个问题,给了他一块红牌,他私下偷偷问了问,说是执红牌者是青楼头牌的意思。
这一点,戚水阅还是挺喜欢的。
长书用脚缠住了男人的一条腿,搂抱住了他的腰,心里不由想到,第一次初夜那些嬷嬷们不都是会使用一些小手段的吗,为什么没给他用,是觉得他配合吗?
长书走进去大致扫了一眼,看向平日教他的嬷嬷,点点头:“赋娘。”
长书点点头,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这层的房间大多都是供红牌或者花牌进来云雨的,教仪室在后院。
“不会太疼的。”箫近动作怜爱的抚摸上了身下人细嫩的皮肤,红色衣袍被解开垂在了身体两侧,低头亲吻了一下长书紧致的腰腹,然后缓缓褪下了他的亵裤。
长书疑惑的蹙了下眉,教仪室今日怎么有男人了?
长书深呼吸了一下,主动用脚尖褪了下去,纤细均匀的长腿隐在红色外衫下面,刺目明晃的勾引。
戚水阅疼感过去了,靠在卫奚怀里,笑着咬了下卫奚的手背,“这化功散还真是管用,我现在一点力气和内力都没有了。”
“我都知道。”戚水阅也没再听了,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但他没有睡觉,而是抱着卫奚一直在说话,眼里带着些离别的不舍。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道男声。
“内功可以消散药力。”箫近知道他问的什么,有问必答。他喜欢玩男人,更喜欢面前这个既媚却又没有谄媚味道的男人。
“嗯。”箫近随手就把桌上的茶壶掀翻在了地上,将长书半压了上去。
心里才想完,长书就察觉到了体内的不对劲,回头看向那个茶壶,挑眉一笑,原来迷魂药在这茶里。
“箫近。”男人打量着这位漂亮精致又干净的男人,将人随手一抱就将长书抱到了桌上。
“奴婢一时...一时疏忽。”丫鬟玉翠赶忙道歉,“长书公子,教仪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