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里,狐九尾的吃食已经完全由执尘负责了,他如今基本不会去他的院子里住,渐渐的,执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去的也少了。
因为狐九尾入住的原因,执尘每天都会将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床铺也铺上了好几层柔软的床褥,还在床头放了一个冰魄珠,狐九尾没事就会变成原型趴在那个珠子上纳凉。
狐九尾最近睡觉总是睡的很沉,连平日里的那点警觉都被执尘给养没了,鼻尖闻着执尘身上的味道,会睡的很安心。
这天一早,狐九尾在睡梦中觉得身体有些无力发热,睡的不太安稳,下意识攥紧了手下的布料,情不自禁轻哼出了声。
等终于费力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床顶是有些晃动着,狐九尾如果不是因为不喝酒,他都得以为自己是喝醉了。
狐九尾愣了两秒,意识和感知渐渐回过了神,等他看到压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之后,狐狸眼睁大了一些,脸颊“唰”的一下有些红。
“你....我困...”狐九尾蹙眉推拒着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感知一清醒,被干出的酥麻感就翻涌着席卷了上来。
执尘见人醒了,俯下身吻住了狐九尾,胯间朝前撞的更用力了。
“啊...不要....轻点...”狐九尾嘴唇渐渐有些发疼,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臭男人不知道已经吻他多久了。
狐九尾身上的里衣没有被脱,只是衣摆下的底裤被脱掉了,两条白皙修长的长腿从衣摆里伸出被挂在了执尘手臂上,劲瘦纤细的腰肢在顶撞间一起一伏的喘息着。
狐九尾嘴唇殷红的喘息着,肩膀处的里衣已经被拽下去露出了半裸的香肩,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啃咬出来的吻痕,脖颈上也都是。
执尘爱死了狐九尾这副刚醒时的衣衫不整和懵懂又勾人的模样,抓住了狐九尾的两只手腕就将这人的手臂摁在了他的胸前束缚着。
“执...执尘....”狐九尾仰头喘息着求饶,露出了一截如冷玉般的脖颈,上面还有些一些暧昧斑驳的痕迹装点。
狐九尾难耐的用脚趾抓紧了下面的床褥,被摁在胸前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如雪的银发很快被汗shi黏在了狐九尾近乎苍白的皮肤上,像九天之上意外坠落的清美仙人。
执尘和狐九尾互相抵着额头亲吻,在每一次的深入和狐九尾的喘息中,俩人的灵力在互相交融,最脆弱敏感的神识也在相互亲密。
这种迹象表示,狐九尾已经和身上的男人在床上双修了。
狐九尾的兽欲被双修间的亲密撩拨到了最大,他甚至有些饥渴的抱紧了身上不断填满他的男人,银色的妖纹在眼尾、额头显露,九只雪白的狐尾缠紧了身上能让他欲仙欲死的男人。
狐九尾似乎要把执尘吸干似的。
但偏偏执尘一个少年在床榻上可以满足一个兽欲正浓的妖兽,常常能把狐九尾Cao的受不了,然后再心满意足的听着狐九尾叫他相公求饶。
一个时辰后,狐九尾硬生生被压着让男人Cao到了主动射Jing,他喘息着摇头,示意自己不行了,呻yin都有些虚弱。
“夫君....夫君....唔....要死了....”九尾狐的媚声求饶在执尘耳里听到跟催情没什么两样,他停不下来。
狐九尾最后是真的哭了,刚醒来就被弄哭,在最近几天已经是狐九尾的生活常态了,他也不清楚一个人类少年的性能力怎么会这么好,能让他一个妖兽都受不了。
狐九尾情不自禁想到了他被强迫和执尘的第一次,那时候的执尘还没这么凶猛来着。
狐九尾仰头呻yin着,哥哥、夫君、相公和执尘哥哥的乱喊,上面和下面都被Cao到流水,撞出的水声可能整个房间都遮不住。
“执尘....啊...啊...嗯...我不行了.....”狐九尾抱紧压下来的男人后背,手指抓挠着执尘有力的后背,尾巴情不自禁的黏着执尘,往执尘怀里钻。
狐九尾的哭腔取悦着执尘,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的爱上这个狐狸Jing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可以为了这人喊他的一句相公跳下黄泉,甚至是非不分。
他已经杀了太多人了,所有拿狐九尾朝他开过玩笑的人,他都容忍不下去。
狐九尾不知道这些,他甚至都不知道已经有很多人察觉到执尘房里有人存在这件事,外面传着很多执尘房中人是个狐狸Jing的谣言。
这个狐狸Jing并不是说狐九尾是妖的意思,不然执尘也不会生气,这个词是在调侃或者在骂执尘房中人很sao的意思。
毕竟执尘之前冷淡的像没有感情的木偶似的,但自从身边有了人,执尘再也没有辰时起过床了,晚上也回去的很早。
不少人都有好奇心,想看看把执尘勾成这样的女人是个什么姿色,但偏偏执尘修为比他们高不少,他们中甚至有人连修为都没有,所以一直都看不到,但正因为看不到,谣言才更甚。
狐九尾揽着执尘脖颈和他接吻,俩人对视时,狐九尾眼里有着被男人疼爱出来的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