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属下查出催情成分,还能让人上瘾,和毒品差不多。”几个堂主也是后怕,这位爷要是出什么事,他们连吃低保的命都留不了,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阮九阮九!好啦!”少年感满满的干净声音打断阮九的面壁思过。他回头便看见穿好白衬衣和西装裤的主人抬高下巴等他。
“诶,阮九真的会好多系领带的方法啊!”沐浴在阳光中的少年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贴身保镖的心乱如麻,低头用微微带着肉感的手指抚弄着饱满的领带结。
“会的……”主人。
“少主,那私生子只说了上瘾,想用药威胁您,其他的还没查出来。”堂主的头埋的更低了,生怕触到段逸的霉头。
“阮九都教了我那么多次了,但是我还不会一种呢。”可爱的包子脸被气的鼓鼓的,愈发让人想咬上一口。
阮九觉得自己转过去不仅仅是为了避嫌,更是因为那副画面让自己嗓子有点干。
“不过我不学也没关系吧。”圆润的眼睛因为俯视显得更大,期待信任的目光分毫不差的凝聚其中。
“阮九!你在那在干嘛?”稚嫩的绵软的声音惊醒沉思中的男人。
“把老子备注改了!所有人!”
对啊,阮唐!自己的……雇主?不,他不喜欢这个词,他并不是因为钱或权才选择留下。他怎么就一瞬间没想起来自己的小主人呢?
段逸放肆一笑,果然是又惹上仇家了?他可不相信那群手下败将有这么长远的计谋。这幕后黑手藏的挺好,可惜没伤到自己还不小心送了份大礼!
“上瘾?说清!”段逸怎么觉得着和他当成糖果喂给阮唐吃的药有异曲同工之处呢?段逸虽然在阮唐面前傻兮兮的,但不代表他正常的时候想不到那晚的疑点。
阮九不敢多想了,他感觉自己系领带的手已经有些发抖了,一双血战三天都不曾颤抖的手已经不能保持平稳了。他赶紧收回所有的思绪,死死盯着即将打好的领结上。
阮九猛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顶多到他胸口的软萌正太正睁大眼睛坐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桃花眼因年幼并不狭长,包含着疑惑。
他的主人喜欢自己的外表吗?
“对了!”坐在上位的青年狠狠扫了一眼表面沉默的几人。
“少主,下药的是个私生子,不成气候。但是您打斗的场地有点奇怪。那条巷子是内个私生子的场子 ,也是白道上白氏的地盘。是一年前帮主给的地,但他一直没管过。就昨天找人害您的时候去过。”
的老头可不打算惹事,还是安度晚年的好。
“一年前?他那猪脑子能策划一年?那这少主怕是他的了!”
阮九甩甩头,驱散恍惚的意识。做为最优的保镖怎么可以走神,要每时每刻保护雇主才行。
“阮九会永远给我系的吧!”
“阮九不用给我穿衣服啊,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萌正太伸出白嫩的手臂接过衣物,抬起肉乎乎的小脸十分严肃的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男人,故作正经的表情在一张婴儿肥的脸上让人直呼可爱。
这是哪儿?阮宅……吗?对啊,我是阮家雇来的保镖。
要不是被害,哪能呢偶像进行生命大和谐呢!真是想着想着就要流口水。?(ˉ﹃ˉ?)
仿佛带着星光的眼睛放肆的上下打量着阮九,不是自己习惯的接收到的恶意猜疑或者垂涎,是最单纯的欣赏。
阮九感觉自己神魂分离了一样,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阮唐的意思,身体就已经根据少年的衣着打扮从衣柜里的众多领带中选了一条出来,自然而熟悉的为他系着领带。
等等,雇主?那是谁?我是……佣兵啊,怎么会有雇得起自己的人?
为什么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这种刻在灵魂的事,怎么能忘记!
“嗯,继续查吧,先把‘地宫’给我布置好。”段逸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约会!什么阴谋阳谋都给老子爬!
软糯的手包裹着坚硬的手,阮九波澜不惊的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察
“转过去嘛,你看着我让我怎么换衣服啊。”阮唐的床很大,对于还未发育长高的身体有点高,脚不能完全踩在地上,只有圆润的脚趾触碰到地毯。睡衣微微敞开,只遮到大腿,说话的时候撒娇般晃着细白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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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九正想安慰,忽然被阮唐拉住一只手。
少年顺从的伸长脖颈,阮九离得很近,甚至看的见小巧喉结下的一点点阴影。为了系领带而解开了衣服最上边的扣子,衬衫遮不住精致的锁骨和胸膛。
“刚刚说到……白家?”段逸仰头躺在软椅上,放松的姿态将他的狠辣一点点驱散。
“大少爷。”阮九回过神,拿着熨烫平整衣服走过去。他的小主人真的很可爱啊,15岁了还是小小软软的样子,换下的衣物永远带着清甜芬芳的香气。自己15岁的时候,佣兵名号都慢慢打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