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出被低级欲望支配的世界,又重新开始向林乐招手,引诱他坠入其间。
这样变态的身体,堕落吧。林乐自暴自弃的想,性抚慰,给人极致的快乐。人生活着不就是为了追求快乐吗?难道要让生活被苦痛支配吗?
伴随着啧啧有声的吮吸林乐娇小的乳头,邻居的手逐渐下移,拨开林乐的小鸡巴,嘲笑般的捏了捏林乐精致的睾丸:“这么小,鹌鹑蛋吗?”说着就去揉弄已有些潮湿的花穴。粗大粗糙的手指拂过汁水淋漓的地方,引得林乐的小穴一阵战栗似的收缩,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险些盖过水龙头水滴落的声音。
林乐摸了摸自己早已泥泞的花穴,勉强运转混沌的大脑对面前的男人说:“抓紧时间,快肏我,免得一会有人进来看到。”
男人笑到,“呵呵,小美人还心急了,看来是药效发挥作用了,看我不把你操到嗷嗷乱叫!”说着就把林乐翻了个身,压下他的腰,让他趴在洗手台上,让林乐娇嫩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什么药效?”林乐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方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男人眼中,被男人的手指正肆意玩弄的阴唇上,女穴上。这一刻林乐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秘密,就像被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一样,能被人一览无余。商品会因为有人为他驻足而感到快乐吗?自己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换取邻居对自己放纵性欲的保密,自己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秘密的身体当做了商品呢?人是可以被买卖的吗?像他这样的猎奇商品,应该能够被卖出高价吧?被卖出高价的商品,能够拥有更多的幸福和满足吗?林乐的脑海如一团乱麻。
“是啊,我在给你的可乐里下了利尿剂和催情药哦。我早就摸透了,你每周这个时间都会来跑步,为了这一刻,我也准备了很久呢。”男人无情的话语又在林乐耳边响起。
原来有被下药啊,林乐眯起眼睛,迷迷糊糊的想。那他像现在这样撅起屁股,像母狗一般等待男人的插入,是自己为了追寻快乐做出的选择,还是在药效的控制下,克制的天性被解放所致呢?而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林乐的脑海中浮现,也许所谓的催情药还没有被消化吸收,发挥出它应有的效果。而导致他恬不知耻地摇着屁股,等待着鸡巴进入的,正是他自己遵从内心的选择。从一开始的自慰,揉弄自己的大小阴唇,从一根手指插入到两根手指,小心的穿过自己的处女膜,抚慰自己饥渴的内壁,从叉开双腿,和陌生人进行色情的直播互动,到现在撅着屁股,等待着一个并不相熟的男人的鸡巴裁决,也许都揭示了他自己淫荡的本性。想到这里,林乐饥渴的女穴一阵收缩,吐露出更多花汁的同时渴望被贯穿的阴道内壁绞动,让林乐感到一阵酸涩的痛。
“喂,林乐,你怎么老是走神!”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林乐的失神,伸手去玩弄林乐的女穴和小鸡巴,粗大的手指看准了充满蜜液的花穴戳弄了一下,惹得林乐一声轻哼。
“奇怪,怎么没有进去?”男人伸出手扒开了林乐的阴唇,用手指在里面探了探,仔细地摸索。突然之间摸到了什么,那是林乐的膜。“我操,你这个婊子这么骚居然是个雏儿?我操,不会是后补的膜吧,都直播自慰了还是个雏儿?没给人干过??”男人震惊的同时也有些惊喜,因为他知道双性人是不可能去医院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而眼前这个流着水勾引他的花穴,显然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男人就像发现了美味的猎物,眼睛都亮了起来。
林乐被他说的十分不好意思,原本就泛着红潮的脸加了几分动人的颜色,开口道:“老子经验多着呢,你全家都是雏儿,雏儿才磨磨唧唧不肯进来!”
听到这话,男人哪还忍得住,当即看准了位置,用力一捅到底!
“唔,痛,好痛,我好痛啊”处女膜收到啦巨物的冲击被直接冲破,整个人裂开一般的痛苦使得林乐不由得痛呼。果然像我这样畸形的人不配被温柔的对待呢,也许深刻的疼痛也是让我感受到生命的方式。在被邻居的驴屌凶狠地贯穿娇嫩的处女膜的时候林乐自暴自弃地想。
但是男人就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他的动作,而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滴一滴鲜红的血,蜿蜒这顺着林乐极白的大腿内侧滴在了地上,红白相间如同雪中红梅。疼痛支配了林乐,他凄惨地尖叫。
似乎是怜悯于他凄厉的叫喊,男人停在了里面,让林乐先缓一缓。林乐感受着身体里多出来的鸡巴,用穴壁绞了绞。
疼,却有奇妙酸涩的快感。
林乐失神的眼睛环绕四周,这是一个破旧的,有些年份的厕所了。厕所里充斥着奇怪的尿骚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时不时有蚊虫在眼前飞过,昏暗泛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就是在这里啊,我第一次被男人操,林乐脑子胡思乱想。目光望向厕所的出口,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进来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突然之间林乐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或许他应该庆幸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对他畸形的身体感兴趣,愿意与他做爱,他合该感恩戴德,并把这份功德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