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浔就算再意乱情迷,但看到那个东西再度掏出来,就离他的脸颊不过几寸的距离时,他顿时清醒了不少,疯狂地往后缩。
季燃舟面露不虞,三两下就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看着自己。池浔紧咬着唇,但很快就被捏着下颌硬生生地撬开。眼前一黑,硕大的凶器猝不及防地挤进了嘴里。
池浔是挣扎过的。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所能做出的挣扎微乎其微。他只能顺从地被攥着头发,口里含着胀大的性器,季燃舟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击他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撞击的力道太大,他满脸通红。
季燃舟插进他的嘴里,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最深处,顶得池浔一阵窒息,胃里一阵干呕,恶心得他浑身颤栗不止,但季燃舟就是死死地揪着他的后脑勺不放,另一只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的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
池浔被这种羞耻摧残得麻木了,细软shi热的口腔壁和舌头都被迫细数着Yinjing上的每一寸纹路,他在几近窒息的状态下缓了好一阵,呼吸稍微调整后羞愤地瞪着季燃舟近在咫尺的滚烫rou体,刚刚想咬,头发就被猛然一扯着拽离,性器骤然脱出的声音发出了yIn荡的水渍声。
池浔吃痛地低哼一声,耳边传来季燃舟充满邪念的嗓音,一字一顿:“你要是再敢动什么歪心思,我就让你戴上口环,你除了含着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一个倔强的字眼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流着混了我Jingye的口水,被我Cao到射进嘴里。”
口环。提到这两个字池浔身子顿时一僵,当年第一次被戴上这个东西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男性之间正常的性交是怎样的,季燃舟第一次就那样直直的闯进来,在他还是一张白纸的性观念里烙下了永恒的恶魔烙印。
季燃舟唇角勾起,轻轻俯身吻了吻池浔的水痕,“只要哥哥听话,今天不会太难过的。”
说完,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直直地再次撞了进去,这次,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加迅猛,几下抽插之后,季燃舟有了要射的前兆,他喘着粗气半抽出自己的东西,用尖端在池浔因为麻木而未能合拢的唇线上画了一圈。
池浔的眼角通红,但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眉心微蹙的弧度隐藏在凌乱的额发下,汗水滑过侧脸,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恨意。
这个隐忍又愤怒的不甘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季燃舟,他攥着头发的力道微微一松,手指插在池浔细软的发丝里,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哥哥正无声低伏在自己胯下,感到久违的餍足,他温柔地摩挲着池浔的头顶。
“哥哥,我好想你。”
微弱的水声碰撞声在耳边响起,是池浔作为男性的尊严被肆意践踏凌辱的声音。季燃舟托着池浔的下颌,不让他做出偏头的动作,微微一挺,径直射在了他的脸上。
季燃舟轻轻地刮了一下,抹到了池浔漂亮的眼尾。
池浔低垂着眼,肩膀痉挛般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像在压抑着什么,或是在试图掩饰着挽留什么绝不能舍弃的东西。那东西一旦剖离,就是无止境的下堕与沉沦。
“真是可怜,怎么就遇上我了呢,你说是么哥哥?”池浔身上不着一缕,清冷又yIn乱的姿态一波一波掀动季燃舟的情欲,他忍不住拍了拍他脸上沾满粘稠ye体的脸,喉结滚动,碾出情色的沙哑:“如果阿姨当初没有做小三,没有和我爸合谋逼死我妈,没有改嫁进季家,哥哥就不会被我这个变态缠上了。”
池浔的怒意死灰复燃,压抑地低吼:“季燃舟,你侮辱我可以,别侮辱我妈。”他的声音都在打颤。
“呵,我亲爱的哥哥,我还真是不忍心戳穿你的天真,你还以为你母亲是无辜的吗?”季燃舟语调徐徐,却森冷无比,他沉默地盯了一会儿池浔,忽然推着他的肩膀猛然将他压倒在地上,紧贴着他一片狼藉的身体,“从始至终,你就是唯一一个被诓骗着不知真相的人。奥对,你也是季家唯一一个手上没有沾上鲜血的人呢。”
池浔看到季燃舟漂亮的面孔上全是扭曲的恨意,眼底的冷火看得他胆战心惊,一时怔然。
“那我就来撕碎你的天真好了,反正哥哥与我重逢,就注定要陪我沉沦到地狱。”季燃舟死死地桎梏着池浔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全是夹杂着欲望的经年恨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12岁。你和你的母亲——那位美丽的演员一起出现在我妈派私家侦探找到的照片上,当时,他在查我爸的出轨对象,随同着出现的其他照片,都是我爸和你妈的种种不轨。”
池浔根本不信,下意识地低喃:“不可能……”
季燃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指在池浔细腻光滑的躯体上游走,感受着上面温软的触感。他轻轻一笑,“当时你穿着深蓝色球服,手上抱着篮球,刚从全市篮球赛夺冠回来,面对镜头的目光自信又冷冽。从你出现在我眼里的第一眼起,你就勾引到我了呢。”
音色暧昧缱绻,像是在对情郎低语。但对身下的池浔来说,则如同咒语一般浊化着当年纯真的青葱年华。季燃舟就是这样的人,恨不得把每一样在他记忆里美好的东西都刻上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