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城一处隐蔽的地下酒吧中灯红酒绿,人声鼎沸,气氛正是达到了今晚的最高chao。
这家酒吧与普通酒吧最大的不同在于服务生全是兽人,到了凌晨12点兽人们就会为来宾展示让人血脉喷张的情色表演。店里大部分的客人都为这场演出而来,更是为了表演后的激情派对。
分针刚到12点,一阵古旧的钟声伴着喧闹的人声响起,宣告今夜的重头戏马上开始。
位于酒吧中央的舞台上缓缓升起一张大圆床,上面横卧着一名肌肤雪白,四肢纤细的少年,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银白色半透明的纱衣,完全挡不住粉色的ru粒和秀气的分身,他半撑着身子叉开大腿把下身更直接的暴露在大家的视野,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自慰,嘴里黏黏糊糊地呻yin,勾得所有人都呼吸一滞,心跳加速。
先前还在为客人服务的兽人们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中央靠近,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物,走到床边时所有的兽人都是浑身赤裸,下身粗大的rou棒挺立着,都指着床上娇俏的少年。
少年见兽人们已经准备好,便停下手慢慢爬到其中一只兽人的面前,舔了舔它不断冒水的gui头,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含了进去,左右手还分别握住另外两只兽人的rou棒缓缓撸动。
一只兽人坐到少年身后托起他的tun部,用自己溢出的ye体胡乱地摸在他的xue口后,硕大的gui头就开始往里面顶,见少年可以接纳后,一挺身完全送了进去,少年嘴里被rou棒堵着没法发出声音,眼角逼得流下了泪水。
其他没有位置的兽人就环着床边围观这场性交,一边对着客人们撸动自己粗大的rou棒。
一时酒吧里安静无声,只有舞台上传出的阵阵交合声和喘息声。
酒吧顶上的投影正全方位无死角得放着舞台中激烈的群交,方便酒吧里各个位置的客人都可以看到。
此时酒吧一处包厢里的客人正沉迷得看着场中的表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正被悄悄打开。等他反应过来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已经被捆住四肢动弹不得。
“混蛋!他妈的放开老子!杂种找死!敢偷袭我?我是谁你们敢惹?”兰雪诺即使被蒙住双眼,完全束缚住手脚也栓不住一张破嘴,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咒骂。他骂骂咧咧地挣扎着,用尽他十六年来能听到的所有肮脏下流词汇。
可他骂得再大声,周身还是一片安静。即使他感受的到周边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片刻后,房间里正对着兰雪诺的一处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就是知道你是谁,所以才惹你。”
兰雪诺一愣,脑子里飞快分析着这声音的主人,很快他想到了答案,“妈的,安果?你个瘸子想绑架我?吃了雄心豹子了你?放开我!就该早点打断你另一条腿!让你这辈子都别想走路!我回去告诉我爸,你那废物老爹的物资就会断,全军都死在远征路上!看他第一将军怎么和全国人民交代!第一将军?第一软饭差不多!刚好软饭生废物!”
“兰少爷,您不觉得您这话有些好笑?你以为联邦是你家的?想断远征军物资就断,千来号军人的性命说不要就不要?能不能收一收你的幼稚想法。”安果起身踱步走到兰雪诺面前,Yin沉的目光钉在兰雪诺的脸上,恨不得烧出一对窟窿。“现在你的生杀大权在我手里,我奉劝你不要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不过你说的话我都不爱听,还是把嘴闭上吧。”
安果的话一落,旁边就有人拿着一杯水灌到了兰雪诺的嘴里,顺便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由得他发出唔唔得声响。
“我一直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兰少爷就是蹬鼻子上脸。你是不是觉得压着我一头的感觉特别爽?把在家里受的气都撒在我身上特别开心?因为你不受兰老爷子重视,你就嫉妒受他器重的我父亲,但你又不能对我父亲怎样,所以就找我发泄你的怒火对吗?”安果语气平缓的说着,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像说着无关自己的事,而兰雪诺听到耳里却感到一阵寒意。“我明白你的动机,所以我不在乎。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可怜狗,只会狂吠,多看你一眼都是浪费时间,只要你不过线,我就可以忍耐你的叫声。”
“可你伤了我的人,就是你的逾矩了。之前在我弟弟的满月派对上,我还不懂兰少爷的意思,根据这几天的观察,才发现兰少爷原来不是讨厌兽奴,反而是喜欢的紧啊。自己买了兽奴还不满足,除了喜欢出入各种酒吧泄火,最喜欢来这家店看兽人的情色表演,还会参加一会的群交派对。哦,不对,兰少爷怕被人认出来,一般都是叫一个兽人来包厢服务。我说的没错吧?”
兰雪诺听完安果的话,背后一凉,他似乎意识到安果想干什么,开始疯狂的挣扎,被封住的嘴巴发出急促的声音。
“你猜到了什么?再想想看?我会做什么?”安果说着语气上扬,似乎心情很好。“真聪明,提示一下刚给你喝得是催情药,这屋里的兽人们也都吃过药,一会就会醒来。也就10只吧,你知道的,兽人体魄都很强健,一定能好好伺候兰少爷。”
兰雪诺喊得喉咙嘶哑也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