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荔枝最后被陆霜明吃了大半,赵鹤鸣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陆霜明掀开他的被子,亲昵地嗅了嗅他的后颈:“睡着了?”
赵鹤鸣决心装睡,故意把呼吸拉得又长又细。没想到陆霜明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哑:“睡着了更好Cao。”
赵鹤鸣一下睁开眼睛:“你敢,这是强jian!”陆霜明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好好好,我不强迫你。”
他掀开赵鹤鸣的衣服,舔了舔腰腹处的伤疤:“据说唾ye可以让伤口愈合,小鹤还疼么?”
赵鹤鸣想尽办法败他兴致:“早就好了,功臣是医生和我的血小板,不是你的口水。”
陆霜明也不恼,手指向下挑起他内裤的边缘:“今天早上新换的?”
他按住赵鹤鸣挣动不停的双腿,成功把那条内裤褪了下来,挑在指尖端详:“那就由它代劳吧。”
他强硬地挤进赵鹤鸣的被窝里,一手搂着赵鹤鸣的肩,一手握着那条内裤,用它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缓缓撸动起来。
赵鹤鸣转不了身,带有挑逗意味的信息素烧得他身上发热。耳边的喘息chaoshi而热烈,玫瑰味的喘息扑在他的后颈,把那块咬红的皮rou蒸得更红了。
整个床颇为规律地颤动着,陆霜明像渴水的鱼,发出难耐的喘声:“小鹤听过十八摸吗?”
赵鹤鸣咬着嘴唇瞪他,往边上挪了挪,又被陆霜明揽回怀里。
“紧打鼓来慢打锣,听我唱过十八摸。”陆霜明轻声念了起来,“伸手摸郎面边丝,乌云飞了半边天……”
他的手摸上了赵鹤鸣的头发,狎昵地揉了揉,手指慢慢挪向他的脸:“伸手摸郎颊侧边,婴婴眼睛笑弯弯。”
“笑个屁,陆霜明你手给我老实点!”赵鹤鸣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又毫无办法,只能色厉内荏地骂他。
那条可怜的内裤已经被沾shi了,陆霜明却迟迟没有射的意思。
“伸手摸郎白玉肩,雪藕出水羞红莲。”
眼看着陆霜明的手越来越下,嘴里说的词也越来越浪荡,赵鹤鸣第一次切身体会了什么叫软刀子磨人。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摸,每一次低喘都像是慢性的毒药,赵鹤鸣一开始还能坐怀不乱,但热浪就像跗骨之蛆慢慢爬了上来。
陆霜明闷哼一声,挤进他大腿间蹭了蹭:“莲花还真被羞红了啊。”
赵鹤鸣都快被臊哭了,他不想就这样屈服,可着实又抵挡不住。后颈的腺体又热又痒,Yinjing已经硬得发疼。
陆霜明扔掉那条内裤,咬了一下他的唇:“别忍了,就算我强jian你,好不好?”
赵鹤鸣别过头,却没再反抗:“陆霜明你混蛋。”
陆霜明如愿所偿顶进shi软的后xue:“你不就是喜欢被混蛋Cao么?”
赵鹤鸣被捆了两个小时,手腕被磨得有点红,头发被陆霜明揉得乱七八糟。他抱着自己的被子,可怜兮兮地坐在床边思考对策。
“小霜,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吗?”
陆霜明正一件件把赵鹤鸣的衣服挂好,拿起手里的制服低头闻了闻:“你想聊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安全感,说实话我也没想清楚要怎么办。但日子还长,我们俩可以慢慢摸索。现在我可以全心全意陪你,但你要给我一个期限,要不然纪叔叔和姐姐也会担心的。”
“什么叫全心全意?”
“不想工作,不想别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霜明放下那件衣服,坐在床上勾住他的小指:“我被关监狱的时候,你跟我说,你以前想养小狗,因为想要全心全意的陪伴。”
赵鹤鸣点了点头。
“我可以当你的小狗,但你要给我全心全意的爱。”陆霜明微微扬起头颅,努力地谈着条件,“七天,你要很认真地爱我。”
赵鹤鸣松了一口气,依旧觉得不太好受:“过了这七天我也会很认真地爱你。”
陆霜明抓紧了他的衣角,眉眼间有一闪而过的害怕:“只有你能治好我。”
赵鹤鸣不明就里:“治好什么?易感期吗?”
“我把你关在这里才不是为了毫无节制地做爱。”陆霜明有些气恼地鼓起嘴,“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禽兽。”
赵鹤鸣表面上点头,但默默腹诽,你禽兽事也没少做啊。
“那你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
陆霜明拉过他的手仰躺在床上,像小狗露出了肚皮:“聊天,看电影,读书,说一些无聊话。”
赵鹤鸣笑着抵住他的额头:“我经常在想,如果把我每天脑海里闪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汇都记录下来,会是什么样子。这几天我回顾了一下,如果分析词频,大概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他坐起来,手握着不存在的麦克风:“第一类,陆霜明这小子还挺好看。”
陆霜明向上吹了吹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看了片刻,似乎是在辨别真伪:“我才不信你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