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嗯呜呜呜……咳咳!”
偌大华丽的房间里,谢阳煦身上不着寸缕跪在地上,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只有绑缚住他的四肢的麻绳。头被项圈禁锢住被迫向上抬起,两瓣嘴唇由于钢制的口枷而大张着,一柄漏斗直插入喉咙,上面还在源源不断地向漏斗内输送水流。
“中暑了就要多喝水,对吧?”
令狐岱站在谢阳煦的身前,心情极好地抱着双臂,命令手下再次将一桶水灌入谢阳煦的喉咙中。飞羽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待命,没有将多余的眼神给予谢阳煦。
谢阳煦痛苦地呜咽着,红肿的双眼快要涌出泪来。他的腹部被水充满,已经鼓得像怀胎六月的妇人,感觉自己涨得快要破裂了。眼前的男人却毫无怜悯之心,依旧强迫着他喝下一口又一口的水。
第三桶水灌完,谢阳煦连轻微挣扎都能感觉到十分痛苦,隆起的腹部像是一颗极易触动的炸弹,信子脆弱得仿佛一点即燃。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双手紧紧攀住麻绳,以此减轻腹部的痛楚。
嘴里的口枷好不容易被拔了出来,立刻被换上了深喉的口塞,谢阳煦感觉到自己瞬间被侵犯到了咽喉,一阵反胃感汹涌而来,然而喉咙被牢牢堵住什么都吐不了,他只能摇头呻yin着进行微不足道的抗议。
“看样子喝的很饱,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令狐岱愉快地笑道,走上前去不怀好意地抬起对方的下巴,顺势用靴尖压住谢阳煦圆鼓鼓的下腹。
“呜呃……!呜、呜呜!”
轻微施加力量就能听到谢阳煦凄惨的喘息,令狐岱却觉得如动听的天籁,他再次压紧了谢阳煦的腹部,将水球般的肚子压得瞬间凹陷下去。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刺痛从腹部传来,谢阳煦大睁着惊恐的双眼拼命摇头,哀鸣里夹杂着变了调的哭腔。上面下面都被禁锢住,只能任由脆弱不堪的腹部挨罚,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坏了,连忙用膝盖向后蹭想要躲开。
“不老实可是会吃苦头的。”令狐岱看出了他的抗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抬起腿对着鼓胀的腹部狠狠踩了下去。
“呃啊啊啊……呜呃呃呃!”
柔软的腹部怎么经得起这样的踢打,谢阳煦的眼泪夺眶而出,口中的痛呼已经冲破了粗长的口塞。他竭尽全力地反向弯曲着身体,脖颈也高高后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结,手腕被麻绳磨得通红,却怎么都挣不断它。
令狐岱暗下了眼神,像是在这样的游戏中收获到了乐趣,下意识地舔了舔漾开一丝笑意的嘴唇。
他俯下身单膝点地,伸出手去揉了揉谢阳煦被水和汗浸shi的头发。
“这么可爱的模样,我真替你惋惜。”
谢阳煦通红的眼眶里含着泪,却死死盯着令狐岱,要不是因为任务不能冲动行事,他恨不得立刻处置了面前这个让他痛不欲生、受尽羞辱的人。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无辜,明明你都是在帮我做事,却遭到这样的对待?”
令狐岱也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嘴角勾着深沉的笑,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枚装着物品的透明封口袋,丢在了谢阳煦的面前。
“那你看,这是什么?”
!!!
谢阳煦感觉自己的冷汗顺着脖颈流了下来,那个透明袋子里装着一枚小圆金属片,纽扣般大小,贴在任何地方都不易察觉。
他当然认得这个东西,这是他在负责看管货物的时候贴在那些麻药里的追踪器,它们能够发出信号通知警方这些违禁品的位置,以便追踪。可明明做这些的时候他已经支开了小弟,他确保整个仓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动手的,不知为何却又被令狐察觉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芒刺在背,自己拙劣的演技在对方的眼里宛如跳梁小丑。
“看了这个,你还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吗?”令狐岱轻笑一声:“上面有你的指纹,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你掉下来的纽扣。”
当那个口塞被从喉咙里抽出来的时候,谢阳煦不可控制地干呕了一声,为了让他尽快开口,令狐岱不耐烦地压了压他疼痛不堪的腹部。
“呜……!boss不要按了,我说……哈啊啊……”
谢阳煦被剧痛折磨地连话都说不完整,他尽量诚恳地抬起双眼看着令狐岱,乞求对方能够不要再对他的肚子下手了。
“那个是我的,我承认,”谢阳煦眼睛通红,表现出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因为我觉得不公平,凭什么飞羽哥和二当家都能见到Mr.塞帆,而我却被安排看守仓库,我贴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将来能联系到塞帆,大家都是为组里做事,我也想凭自己赚更多的钱……”
这套说辞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别人都会信以为真,然而令狐岱却不悦地蹙起眉。
他对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以往做事最拼命最仗义、可偏偏最不在乎钱的,就是谢阳煦了。当谢阳煦还在二当家手下做事的时候,曾经为了救一个手下连价值连城的货都直接炸了,这件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