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瘫软着,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靠在聂同泽身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粗气。
许久没有像这样激烈过,聂同泽好半天才把气喘匀,发懵的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这儿子真是狐狸Jing变的,野心勃勃起来就可以吸的他一滴都不剩。现在才想一下,他竟可以疯狂成那副模样,像是彻底撕掉了为人的表皮面具,变成Jing虫上脑的欲兽。
他的手指还在儿子嫩滑的皮肤上抚摸,上面都是密发的热汗,指尖都是滑腻腻的,像在抚着蜜糖。
聂同泽心中无比满足,才积了些力气就凑上去,吻了吻儿子shi润的嘴唇。
聂慎童就化在男人的怀里,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俩人只是抱着,等了一会,聂慎童又捧住男人的脑袋,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打了个勾。
春寒还在,花房里又没有暖气,性爱催发的热度都消耗完了。聂慎童没一会儿就觉得冷了,蜷缩着身子软哼,“爸爸,我冷。”
聂同泽连忙把人抱紧,一冷一热下来,是真的会着凉,“乖,爸爸抱你回去。”
却看聂慎童挑眉看他,一脸的戏谑,聂同泽才醒过神,也不由失笑,只能先起身把丢到一旁的裤子穿上,随意扣上皮带,就过来抱儿子。
外面天色暗沉,星光都是黯淡的,聂慎童都惊讶,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天都黑成这样了,看来老男人的体力还是够撑的。
他“咯咯”直笑,才恢复了力气就又胡闹。挂在男人身上又蹭又扭,闹的聂同泽又呼吸不稳,“宝宝,别胡闹。”
聂慎童满脸的倨傲,抱着男人的脖子直蹭,穿过黑沉露重的深夜,客厅里还留着灯,只是静悄悄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管家也不在。聂慎童又含住男人的嘴唇开始亲,聂同泽被他亲的身上又蔓起了热度,儿子身上只有一件合不拢的衬衫,屁股光溜溜的,股缝都是shi的,都被射满了,夹都夹不住,沾满了男人的手掌。
聂同泽喉间发热,也支撑不到上楼,抱着儿子坐到了沙发上,心中一热,毫不手软的打他屁股。这一下,xue里的浊ye淌的更快,马上就把聂同泽的裤子都濡shi了一块,聂慎童的嗓子在刚才都喊哑了,现在说话都提不起劲,“老变态,里面都被你干肿了。”
男性浓烈的麝味萦绕在俩人的鼻尖,就算没了力气,都还是要肌肤相贴的紧密抱着。聂慎童往下握住他半硬不硬的rou物,又往身体里塞。
低低的闷哼声回荡着,聂慎童靠在父亲的肩上,闭着眼慢慢的晃腰。他这次已经不急了,只是感受着男人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慢慢的热起硬起,慢慢品尝,像在享受着一种仪式。
聂同泽抱起儿子,开始朝楼上走。刻意似的,聂慎童的声音越喘越大,“嗯嗯啊啊”的媚叫呻yin。聂同泽知道他又在搞破坏,只能无奈笑着,亲亲他的嘴安抚。
房间的门一关上,任由父子俩继续缠绵胡闹。
这一次是真的做的太过,隔天别说聂同泽,聂慎童自己都恹恹的趴着,压根起不来床。两瓣屁股热涨肿突,上面全是被打出的巴掌红印,本是一身的细腻洁白,这会却青青紫紫的遍布,看着尤其触目,脖子上除了被吮出的红痕,还有几个被咬出的牙印。更别提他股间小xue,又热又红,不小心压到屁股都会疼。他从小被Jing养的那么娇嫩,现在疼的一件衣服都穿不上,最柔软的布料碰在皮肤上都会疼。也只能趴着睡,可还是会压到被含的破皮的ru头,疼的他哼哼直叫。聂慎童这辈子吃过的苦,也只能是在被父亲彻底享用过之后。
聂同泽也不好碰他,只能最小心的哄他吃饭喝水,两个人都耗干了力气,都躺在床上休养。聂慎童自己都动不了,还要取笑聂同泽,“老男人,真是老了,这就起不来床了。”
聂同泽脸上尴尬,含糊的亲了儿子几下。可也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到年纪了,是还有力气去癫狂,可付出的代价也大,不止是虚脱无力,还得花上好几天调养。这就是时光带来的无力感,任你再有钱有势,也永远摆脱不了这个生命定律。
身上疼痛也就算了,当天晚上聂慎童就发了起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脑袋里嗡嗡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在床上哼哼唧唧。聂同泽摸着他额头,又热又烫,果然是在花房受了凉。他心中焦急,立刻让人把家庭医生接来,更一步不离的守在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哄人,“都是爸爸不好,不生气了好不好,马上医生就来了。”
聂慎童脸上泛着chao红,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连发烧的样子都诱人的紧,聂同泽一直凑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着话,俩人贴着面,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亲密的根本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介入。聂同泽握着儿子的手,说着当年在深圳找到他,也是在医院里相见的过往。都那么久远的事了,偏偏他还记得半点都不差,聂慎童都忍不住笑了,那么久的事了,平时记不起来,现在一提,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直到医生过来,才能稍稍让俩人分开些,聂同泽在旁边看着医生为儿子检查,满心满眼都是担忧之情。
聂之鹤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看着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