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柯换下shi漉漉的裤子,浑身轻快了许多。
逃了一节自习课提早回家,这个时间一般来说哥哥们在上班,保姆阿姨去买菜了,家里应该没有其他人。徒柯去厨房偷拿了一盒雪糕吃,大哥总限制他吃这种东西,今天没人管,他要吃个够!
徒柯拿着两盒香草口味的雪糕上楼准备回房,路过书房,听见一声饱含怒气又隐忍含羞的声音,“住手!”
徒柯对这声音很熟悉,又侧耳听了一下,“我让你把手放开。”
大哥在家?
“你不是也很舒服么?”
徒柯呼吸一窒,二哥也在?他们在做什么?
徒柯贴着墙悄声走过去,偷偷探出头。
他只能从未阖紧的门缝中看到书房里的情景——大哥坐在书桌上,向来一丝不苟地西装被拉扯得凌乱,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颈处,裤子褪到脚踝,常年不晒太阳的皮肤白皙光滑,血管非常明显,纤细的手腕似乎一折就断,被二哥钳制在背后,动弹不得。
而二哥背对着门,只能看见他的手在大哥勃起的rou棒上套弄,不知道是摸到了舒服的哪一处,向来冷酷如冰山的眼眸褪去寒冰,氤氲shi漉漉的水汽,纤长的睫毛轻颤,显然是享受的。
徒柯吃惊,大哥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
徒舟的指腹在roujing顶端狠狠擦过,shi热的气息喷洒在徒瑾颈边,“你看,很舒服吧。”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徒瑾嘴硬,徒舟轻笑了一声。
徒柯看见二哥抬头,舌头在大哥Jing致的锁骨舔过,嘴下加重,吸出一个暧昧的红痕。
“唔嗯,别咬......明天要见MR公司的人,别留下痕迹。”
徒舟低头,将徒瑾的衬衫扯开,去舔他胸前粉色的ru粒。
“唔......”徒瑾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喊出来啊。”喉结被细细啃咬,像被羽毛轻抚过,麻麻痒痒的。徒瑾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弟弟蛊惑的眼神,偏偏这样触感更强烈,Yinjing前端流出腺ye,甚至连后面也舒服的出水了。
“喊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徒舟声音轻柔,任谁都无法抗拒这样的温柔。
徒瑾将脑袋靠在徒舟的肩膀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羞臊的表情,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哼,“嗯哈......徒、徒舟。”
徒舟的鼻尖轻碰徒瑾的脸颊,讨好的磨蹭。
“可以插进去么?”徒舟问。
果然,这个只比他小一岁的弟弟一做出这样的举动就是在提过分的要求。
从小到大他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每当他想要某样东西的时候就会像这样撒娇。
如果他强硬的要求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偏偏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弟弟的撒娇。
虽然徒瑾还没答应,徒舟的手已经摸到了他后面的菊xue里,“哥哥也很想要吧,后面都shi透了。”
敏感的肠壁被弟弟用手指搅动抠挖,能清晰听到里面yIn水泛滥的咕啾声,徒瑾厌恶受情欲傀儡的自己。
明明他有很强的自制力,但是对上自己的亲弟弟,就败得溃不成军。
明知道这是乱lun,却无法抵抗弟弟的爱抚,身体被Cao控着走,无论是肌肤、心跳还是声音,似乎整个人都在他掌控之中,随着他的触碰而失去原有的理智。
那双手像是有魔力,知晓他所有的敏感点。指腹按压shi热的内壁,指尖深深往G点戳刺。尽管舒服得不行,但不想显露弱势,就算是被压倒的那一个,还是要摆出征服人的气势,徒瑾习惯性的命令,“不要手指,rou棒、你的rou棒,插进来。”
徒舟非常开心,将心爱的哥哥压倒在书桌上,分开他的两条长腿,从西装裤里解放出自己早已硬起的紫红色rou棒,硕大的gui头顶着shi嫩的菊xue,挺腰插入。
“唔啊......”后xue被弟弟填满,感受到roujing上虬结青筋的跳动,徒瑾太阳xue也跟着狠狠一跳。
他再次被锁死进缚网之中,被蜘蛛结成的丝网牢牢缠住,蜘蛛洋洋得意,等待着将落入陷阱中的猎物饱餐一顿。
“哥,看着我。”徒舟掰正徒瑾的下巴,他要这个人眼里,是他。
徒瑾偏过头,害怕面对弟弟的眼神——他无法回馈这样的感情。
徒舟的唇吻在徒瑾左胸的心口痣上,他知道,这个人的内心,比外表看起来要纤细很多。
父母双双车祸逝世时徒瑾自己才只是个少年,要照顾两个弟弟,特别是刚出生不久的徒柯。
家里的产业从低谷拼到了如今的高度,他担起的责任太多。股东的撤资,董事的质疑,他人的白眼......无忧无虑的阳光少年不得不穿上坚硬的铠甲,才有能力保护弟弟们。
徒舟狠狠贯穿身下的男人,shi软的肠rou紧紧吸着他的rou棒,徒舟蹙紧眉,更用力的将rou棒往最深处顶撞,只有他才能cao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自己陪着他从每一个失眠的夜走出来,这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