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该是这样的。
有声音在心中响起。
但是,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啊。
那种情香的摄入量并不高,关键是旅馆老板的那一通撩拨,那他彻底陷入发情,神志不清的渴求性爱。
谢文彦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被他捉着下巴吞咽进去,何洛书舔着微微肿着闪着光泽的嘴唇上残留下的Jingye,敏感的舌头其实并没有尝出味,但是无论身体告诉他是好吃的,他浑身燥热的求欢,不用谢文彦教,他就知道去舔弄他的Yinjing,可是他下面的小xue空虚的厉害,太想要了,不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我想要…给我,给我好不好?”
豆大的泪水滴落在谢文彦的大腿上,挠的他痒,一路痒到了心里。
正常的,他会有生理上的欲望,但是他很难产生心理上的欲望,他一直觉得,和不爱的人做爱会有自厌心理,就像一脚踩到了泥巴里,你觉得泥巴脏,也觉得踩到泥巴的脚脏。
可奇妙的,何洛书不会让他觉得恶心,他拽起何洛书,因为他开始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了,但神父的口水还是脏,他把人拖到浴室门口,一见神父正死死的盯着他,他把脑袋搁在何洛书的肩膀上,而何洛书全身赤裸,眼神迷离,谢文彦从身后拥着他,一手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从他的腰往下滑,他挺了一下跨,顶撞了一下何洛书的屁股,而何洛书前面的Yinjing也随之跳了一下,谢文彦停在他腰上的手滑下,勾了一下那个秀气的Yinjing,这真的又是大大的刺激了一下神父。
谢文彦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就把人拉进了浴室,旅馆老板的房间与客房的房间自然不是统一到供水系统,起码热水管够,谢文彦也脱了衣服,把人从头到尾地搓了一遍。
何洛书浑身滚烫,不知是烧的还是sao的,连热水都让他觉得有些凉,不住地往谢文彦身上扑。
他有过那么一次经验,到底知道怎么做了,虽然浑身发软,但还是用脚勾住谢文彦的腰,想要让他进去。
“这么饥渴吗?”
谢文彦摁着他,那他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何洛书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但还是不老实的在谢文彦的小腹上蹭,谢文彦捏着他的屁股,用指甲刮着他的xue口,yIn水沾满了他的手指,带上了yIn靡的色彩,何洛书被那只手逗的声音带上哭腔,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却不时的呜咽,屁股去寻着那根手指摇摇摆摆。
最后谢文彦躺在床上,何洛书一直挂在他身上,只不过只是从挂着变成了坐着,他坐在谢文彦的小腹上,谢文彦的Yinjing早已翘起,戳着他的tunrou,他的yIn水已经打shi了谢文彦的小腹,他慢慢直起身,白如冷玉的手指滑过谢文彦的腹肌,足足六块,线条泾渭分明,极是优美但并不夸张,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其中所蕴含的力量。
何洛书早已Jing虫上脑,他忘记自己被折磨的喉咙痛的时候,也没想着自己吃不吃的下,他慢慢的抬起身,扶着那根rou棒,对准自己殷红艳丽的xue口,缓缓的坐下去,仅仅坐了一半,他就感觉自己被涨的难受,他开始惊恐他在把怎样狰狞的凶器往自己身体送,他立刻停止,想要出来。
谢文彦怎么肯让他出来,他拽着何洛书的脚踝,微微一拉,何洛书直接给跌下来,Yinjing直直的捅进去,何洛书没控制住叫了一声,就只能趴在谢文彦胸口喘气,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疼…太疼了。
疼痛使人清醒,何洛书的理智回笼,记忆回笼,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后,他整个人都要疯了,明明刚才已经疼的没有力气,这会儿生生被激的血气上涌,开始挣扎。
谢文彦就恶劣的在人家快要起来,快要将Yinjing推出体外的时候,按着人的腰,将人重重的往下面按,这样的大开大合让他爽的眯起眼来。
他是爽了,何洛书整个人都感觉自己要被劈开,就像被巫婆的剪刀剪开了的鱼尾,一动就火辣辣的生疼,他摸着自己的肚子都能感觉那突起来的一点,怎样比起来,体育老师的确温和的多。
他的眼泪停不下来,咬着下唇勉强的忍住哭声,心里却止不住的害怕,他怕自己死在床上。
他用力的捶打谢文彦,勉强用正常的声音说话:“放开我,我…要起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勾引人的,怎么求着别人Cao他的,内心羞耻的要命,只是摁耐着,对谢文彦几乎可以算软声请求了,就在几分钟前,是那个Jing虫上脑的他勾着人家非要做的,他的脑子里不断循环着那一幕幕,他几乎都不想活了。
他从没有怎么…sao浪。
“什么放开你,不是你在咬着我吗,小sao逼。”谢文彦懒散的笑,他的声音比之前低了一些,苏的要人命。
层层叠叠的媚rou的的确确的在咬着谢文彦的Yinjing,何洛书这时候也觉出爽来了,他清醒的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给他怎样的快乐,可正是这样的快乐让他几欲崩溃,谢文彦的声音更是刺激着他,他哭着大喊:“我不要了,你出来。”
“你的saoxue吸着我,我怎么出的来?”谢文彦一点也没察觉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