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艰难的粗喘着,他拨通了沐止息的电话,试图向他求助。
“喂,白渊,怎么了?”沐止息似乎是已经睡了,被从睡梦中吵醒,他打了个哈欠,缓缓的说。
“……我好难受。”接通了电话,白渊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和沐止息说了,发情令他难以启齿,他现在身体滚烫,像是发着高烧,只能颤抖着喘气。
“你发情了?”沐止息淡淡的问。
“应该是。”白渊咬着牙说,他现在十分的渴望射Jing,后xue也又酸又痒。
“发情就是这样的,”沐止息笑了一下,没在意的说,“我不是建议你和我住一起了吗,是你自己拒绝的。”
白渊一时间被噎住了,他没有想到发情是真的强烈的感觉,只想着逃避沐止息的控制,搞得现在进退两难。
“……那算了。”白渊咬牙挂了电话缩了起来,只希望发情快点过去,别耽误他明天的工作。
然而白渊翻滚到早上,发热才退了下去,发情热有点像发烧,白渊出了很多汗,好在是恢复了清醒。
一夜无眠让他十分疲惫,甚至有点虚弱脱水,好在雄虫都体质强健,很快就能恢复,他挣扎着爬起来洗漱,得赶紧去看弟弟,然后去餐厅打工。
白渊走进浴室,冲掉了有些粘的汗,计算起现在手上的余额,给弟弟医药费结算花了4万,做手术14w,术后康复还得好几万,刚刚到手的30万,转眼就没剩多少,而且万一病情恶化,就得考虑换肾移植,换肾的费用更是天文数字,让白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走一步看一步吧。”白渊默默的想,如果他弟弟真的到了需要换肾的地步……白渊不敢想下去,脑子里满是昨天那只被两个雌虫轮jian的雄虫。
我也会落到那个地步吧……
白渊无法遏制自己这么想像。
沐止息很可能对他厌倦了就把他随手丢掉,雌虫的人品都无法考量。
这么悲观的想着,白渊借着水流撸了一把自己的小兄弟,昨天那些令他羞愧的记忆又浮现出来,最后他有点好奇的剥开了自己性器的头部,看到了里面淡紫色的信息梳。
这个东西很敏感,白渊微微一碰,就能感觉到一股电流顺着信息梳深入到睾丸里面,变成酥酥麻麻的快感。
白渊顿时不敢再碰它了,害怕又不小心把自己的欲火挑起来。
等白渊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出家门,身上没了套锁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他先是去看望了弟弟,发现他已经被移到了特护病房,小金鱼也被带了过去,放在了床头。
这明显是沐止息干的,白渊有些紧张,他不太想让沐止息干涉他弟弟的事情,陷得越深对他越不好。
白渊看完了弟弟,叹了口气,又向打工的餐厅赶紧赶去。
打工是非常忙碌的,白渊手艺不错,在后厨还算有一席之地,老板对他的勤勉也非常赞赏,靠着这份打工白渊原本和弟弟生活的还不错,要不是弟弟病了,也不至于这样。
但是今天,白渊发现自己出了一些问题,似乎因为昨天刚刚被破了处,他今天Jing力很难集中,头一直昏昏的,呼吸也比以前费劲,腰很酸软,小腹一直有些胀痛,性器被信息梳深埋而敏感,在裤子不停摩擦后十分的难耐,后xue似乎也发生了变化,只要他一动,就能感觉到肠壁死死的绞在一起,溢出少许yIn水来。
而周围的虫虫们都带上了奇异的眼光看他,最后,他被很少出现的老板叫到了办公室。
打工餐厅的老板是一个还算好说话的雌虫,今天他的脸色可不太好看,白渊顿时感觉有些不安。
果不其然,白渊一坐下,餐厅老板就严肃的问到,“你已经破处了是吗?”
“是……”白渊看着老板,尴尬的回答。
“是合法婚约还是只是临时标记?”老板好不遮掩的问到,这个问题刺痛了白渊的心,他们的社会是有婚姻的,但是雌虫只会选有钱有势的雄虫做为婚约者,也就是正儿八经的受紫荆花系统承认的法定雄主,但是雌虫可以无规定的纳一些雄奴做为念力的漱口杯,不时换换味道。
雄主和雄奴的地位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如果今天白渊是成了某人的雄主,那餐厅老板可能还会恭喜一下他,但是成了雄奴,在雌虫眼里通常这就是自甘堕落的下贱选择,自然不会给白渊好脸色。
“临时……”白渊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家万贯的沐止息怎么可能娶他,没钱没势念力不够强,除了身体还有些可取之处,其他的在没什么优点。
“那你应该清楚吧,我的餐厅不收雄奴打工,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这点,既然已经去给人当雄奴了,就应该乖乖的到人家脚下伺候,还在这里抛头露面还行,你看客人今天都抱怨菜的味道不稳定了。”老板听了果然眼神都变了,把另外一个偷懒不好好炒菜雄虫的锅扣到了白渊身上,带着轻蔑冷斥到,“你的雌虫呢,叫他来把你接走吧!。”
白渊突然想起来餐厅好像确实有禁止当雄奴的员工留下的规矩,他们饭店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