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止息转身回到了帐篷,仗着和白渊第一个认识,堂而皇之的住在了一起。
这些帐篷是路过一个露营装备店顺手弄来的,让野外休息变得舒适了很多,现在车队人越来越多,营地里有其他人交替守夜,白渊终于不用自己亲自劳累守夜。
沐止息走过来躺到了白渊身边,白渊还没有睡着,点着小灯拿着一本诗集在看。
“在看什么?”沐止息凑了过来,他们的关系情好日蜜,感情也开始升温,沐止息把头伸过去靠在白渊肩头,他当然知道白渊在看什么,但是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贴在白渊身上罢了。
“一本杂文诗集。”白渊看着沐止息拱了过来,也任由他躺在自己胸口,给他讲起了手里的诗歌。
“这首诗没有名字,就叫忽必烈汗驾临上都,说得是作者柯勒律治在睡梦里梦到了带着铁蹄军队的忽必烈汗来到了自己的都城修起了富丽的宫殿,那里水草丰满,物美人杰,是一片人间仙境,他在半梦半醒中做了这首长诗,但是还没有做完,梦就醒了,他急匆匆的把诗写了下来,却写了一半就失去了梦中的灵感,再无法写下去,这首诗成了遗憾。”白渊看着沐止息静静地说,台灯昏黄的光照应在他的侧脸上,宁静而美好。
“以前看过一个电影,大概讲的是一对善于海底洞xue勘探的父子收到邀请做一个深海岩洞勘探,儿子因为对父亲有误解,在气候很差的时候依然坚持下洞勘探,父亲只得跟随,途中因为洪水一行人困死在洞中,最后只剩父子两人,他们在绝望中攀爬,思考起主宰人们的到底是什么,究竟是自然还是自己,父亲为了鼓励儿子不要放弃希望,念起了这首长诗,忽必烈汗驾临上都,修起富丽的逍遥宫,那有神河阿尔浮,流经深不可测的岩洞,注入不见太阳的海中,最终他们在诗歌中征服了绝望,克服了困境,逃出生天……”
白渊放下了诗集,看着沐止息,回手抱住了他。
“我希望我们也能像他们一样,不畏惧绝望,不害怕艰险,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即使现在外面很乱,也能平安到达目的地,如果你以后觉得难过,或者想不开什么问题,不如就读读这首诗,想起我说的话说不定就能好些。”
“一定会的。”沐止息回看着白渊,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他深深的看着白渊,送上了一个深吻。
我们一定会的,我一定……会救你的。
情感而发,动乎情,止乎礼,然而干柴配烈火,一点情动就点燃了两人的火花。
幸好白渊为了保护营地安全,把两人的帐篷搭建在了最外围,离其他人的帐篷都比较远,这会儿做点什么也不会被人听见。
因为沐止息的吻,白渊也感觉自己动了情,他搂住沐止息也回以热吻,舌头细密的交缠着。
白渊搂起沐止息,现在还是初秋,秋老虎还没过去,他们都只穿着薄衬衫,搂在一起隔着衣服很容易就开始擦枪走火。
沐止息看着白渊,只觉得阔别多年,内心酸涩而激动,他主动的抱住了白渊的腰,半个身子盘在他身上,双手绕过白渊宽阔的后背,紧紧的抱住他,激烈的索吻。
白渊的欲火也被沐止息的热情点燃了,他一边回应求吻,一边伸手解开了沐止息的皮带,开始脱他的裤子。
沐止息则是自己先脱掉了衣服,拉过白渊的手让他在自己身上摸索舔吻,抽空从一边的背包里够出了润滑剂。
成为了主君,他的身体其实和人类已经不太匹配了,但是他仍然想和白渊做,像个人类一样享受爱情,在他把白渊变成雄虫之前,记住他的一切。
沐止息把自己的裤子拖到一半,解开了白渊的裤子,把润滑剂递到白渊手里。
沐止息的皮肤光滑,就像绸子一样,身体微微冰凉,摸起来很是舒服。
“会用吗?”沐止息看着白渊问到,他知道白渊没用过,即使是时光倒流之前,白渊其实也是第一次和活人做爱。
“会。”白渊面不改色的撒了谎,怕这会儿败坏了性质,好在虽然没有真刀真枪过,但是片片总是看过的。
沐止息趴了下来,等着白渊主动做前戏,为了不弄伤双方,白渊只好努力回想他那为数不多的鼓掌知识,给手上倒了许多润滑剂,靠近了沐止息的身体。
“唔……”冰凉的润滑剂随着温热的手指缓缓插入了沐止息的身体,他安耐住身体的紧张,配合着白渊放松,又转过身偷瞄白渊挺立的性器,感到了一阵脸红。
扩张,进入,白渊从后面抱住沐止息顶动了起来,细细的和沐止息交颈舔吻,这种舔吻不断撩拨着沐止息的神经,他越来越兴奋,身体不自主的有些虫化,好在黑灯瞎火白渊也看不见他的变化。
黑暗中,沐止息目不转睛的看着爬在他身上的白渊,獠牙和利爪慢慢突出,眼睛也开始变成紫色,他引导着白渊改变姿势插入了自己,填满身体让他满足。
两个人都陷入了粗喘,沐止息把头埋在白渊胸间,不停的舔咬他的ru首,腿又紧紧夹住他的蜂腰,刺激的白渊更加兴奋,但是两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