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就像吃了辣椒似的那样红,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快要冒烟儿了似的。
出门的时候是贺屿天把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开门走出去。
白饶半个身子都倾斜着压过去,由贺屿天带着自己走出房门。
贺屿天任劳任怨地的,虽然因为在公共场合亲密的举止,而感觉到很害羞,手指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不知道往哪里放。
但是也依旧保持这个姿势,因为他知道白饶现在很难受,是因为他昨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更别提是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事情了。
白饶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利用一个小小的善意的谎言,花样百出的地占尽了贺屿天的便宜。
这次难得的机会被他牢牢抓住了,白饶的内心有一点得意。因为在平时的时候,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公司,当着熟人的地方,他根本做不出这种亲密的动作。
只有在这样生活圈子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才会放飞自我,仗着贺屿天神经比较粗,什么也发现不了,不知道自己的煞费苦心和机关算计,可劲儿的欺负他。
两人相拥前行,白饶一半的力量都压在对方的身上,因为行走间的碰撞挪动,两人之间发生剧烈而频繁的摩擦。
两个人走到电梯口,贺屿天蹭着身,把人往上搂了搂,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那里疼不疼?走路吃力吗?”
白饶的声音很轻,清澈透亮的音色里掺杂了一些被□□后的弱小可怜和无助:“腰还是有一些——”软……
谈话还没说完,电梯门边开了,电梯里也是两个长相不凡的男人。一个高一些,另一个显得比较娇小,那个高一点的神情严肃,显得霸道里带了点正经,胳膊强硬地把少年整个的搂在自己的怀里。
少年很明显是不愿意的,他大概是因为羞耻,脸颊很红,而且一脸的拒绝。
少年手握成拳抵在男人的腰侧,试图拉开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由于力量过于悬殊,显然没有什么效果。
他气愤的一脚踩在男人光滑锃亮的皮鞋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深色的脚印,男人勾起嘴唇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然后伸手搂住少年的脖子,在他额前印下了一个强硬的吻,成功搞地少年炸了毛。
少年被这个吻弄得整个人都气呼呼的,疯狂锤打男人的胸膛,发现电梯开门后,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愣在当场,锤打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半空中,被男人捉住摁在嘴边偷了个吻。
白饶也在同一时刻抬起头,正对上少年的双眼,猛的吓了一跳,也忘了自己腿正“软”着,“噌”等一下挣开了贺屿天的手臂站直了。
贺屿天这时也发现了对面的两个人,惊讶道:“大哥,金哆哆?你们怎么在这里?”
金哆哆见到贺屿天和白饶,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救星一样,整个人激动起来,猛的挣脱了贺置之的桎梏,小猪扑食一样扑向贺屿天:“老大,我可想死你了!你们去哪里呀?求求你了带我一个吧!”
贺屿天看见扒着自己另一边胳膊不撒手的金哆哆,回头有些紧张的看了一下白饶,然后迅速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抬头和自己哥哥打了个照面。
金哆哆没有发现,但是贺置之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自己弟弟和弟媳妇儿亲密的动作,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弟弟已经和扶饶的总裁在一起了。
兄弟俩对视的瞬间,贺置之给了贺屿天一个“你小子不错啊”的眼神。
因为兄弟俩从小在一起长大,贺屿天瞬间明白过来哥哥眼神中的意思。
他想起那天在餐馆中,透过餐厅玻璃看见对方把人怼在车门上的那一幕,一扬下巴回了一个“哥哥更厉害”。
兄弟俩都很高兴。
贺置之是因为弟弟长这么大,终于开窍了,而且有了一个靠谱的对象。贺屿天开心是因为他又一次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已经正式的和白饶在一起了。
白饶静静地垂首立在旁边,嘴角弯着笑,深藏功与名。
金哆哆并没有发现兄弟俩之间的眼神交流,他正在极力向贺屿天求助。
贺置之自从回国之后,只抽空回了一次老宅和公司,其余时间都是缠在他身边,在他家里住下来蹭吃蹭喝。
他又怕人家怕的要死,根本连反抗都不敢,看着贺置之丑恶的嘴脸,成日里敢怒不敢言。
幸亏这次终于碰上了老大,不然他真的就要崩溃了!
贺屿天拉着白饶的手,跟金哆哆解释:“你嫂子今天不太舒服,一会儿我们要回家休息。”
金哆哆听见这话,立刻秒懂他们经历了什么,也明白过来在他老大家里,怕是白总说了算。
他绕到白饶那边,看着白总清冷的侧脸,也不敢伸手抓他的袖子,只是急道:“嫂子,让我跟你们回家,收留我一晚上吧。”
他不能再跟身后那个男人独处在同一个空间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和贺置之之间总要疯一个。
这种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事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