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只是心不在焉地问:“不多呆一会?等会还有法宝拍卖,没准有什么稀罕货色。”
这算是落实了这次讨伐清朗上尊的联盟,就是扯皮聊天交流会的事实,大家皆是心知肚明。
白羽一摇头,“没意思,我们走了。看在你请我吃饭的这点交情上,我只透露一句,别去衍州。现在掉头就走,一切都来得及。”
余浩邈被他冷然的语气惊了一跳,他没心思再看疏冷上尊,从椅子上蹦下来紧随在白羽齐佑天身后。
一路上三个人都闷不吭声,回到船上以后,余浩邈才问:“你们俩是谁,究竟知道什么内情?”
白羽平静淡漠地说:“我们俩是谁无关紧要,反正紫胤帝尊那座洞府已经有主了,正是清朗上尊。那座洞府就是他放出来钓鱼的鱼饵,引诱着你们前来咬勾。”
“我不信。”余浩邈摇头,“就凭清朗上尊那份抠门的脾气,如果他早在千年以前就得到了这座洞府,他绝不会大方敞开任由别人进进出出。那些进过洞府的下界修士么,多多少少也捞到了一点好东西,他这是图什么呢?”
“为了以这座洞府为饵,大半个衍州做锅,一下子炖了你们这些不自觉踏进那里的修士。”白羽说,“有了这锅足够滋补的汤,清朗上尊就能一举破开魔障,修为提升成为帝尊。”
几句话就把余浩邈说得愣住了,他皱着眉想了一会,末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信,口说无凭,你总得拿出点证据吧?如果要把这么多修士连带大半个衍州都炼化了,清朗上尊也得提前布阵。”
“我观衍州这一路的灵脉都没被动过手脚,再说还有四大门派随时看着,清朗上尊没那个能耐悄无声息地布下大阵。我觉得与你投缘才带你去凑个热闹,道友何必说这种话吓唬我,让我半夜都睡不安稳?”
余浩邈说是不信,实际上已经信了三成,否则他嗤笑一声大可转身就走,干嘛非得让白羽拿出切实证据来?
大概是清朗上尊的名声太坏,连上界这种凶残野蛮谁拳头大谁说话的地方也对他有颇多意见。
毕竟清朗上尊已经吃过人了,而下界修士和上界修士也没什么不同,同样两只胳膊两条腿。最后一点底线都被清朗上尊尽数抛开,他做起事来算是肆无忌惮。
这样的人,自然谁都害怕。不管清朗上尊又做出怎样的混账事,谁都不会意外。
余浩邈清了清嗓子,“没有阵法也无阵眼,清朗上尊如何布阵?就算道友有诸多隐秘不肯直言,有些事你也得交代一下吧?”
白羽当真透露了一丢丢实情:“因为紫胤帝尊的洞府,远比你们想象之中还要大。大半个衍州,都是紫胤帝尊的洞府。至于布阵么,清朗上尊根本不用费事。”
“他有一尊法宝,叫融天纳地鼎。等那座鼎里重新积蓄满灵气,以此为阵眼,清朗上尊就能Cao纵那处洞府。到时候灵脉隔绝关门打狗,再多的人不都是清朗上尊的盘中餐?”
余浩邈被惊得浑身一哆嗦,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根本无法反驳且这猜想太过缜密。他眼睛不住眨动,整个人靠着船舱就开始发抖。
这么会功夫,余浩邈的眼睛都急红了,“四大门派呢,他们就眼睁睁看着清朗上尊这么做?死了这么多修士,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这我并不清楚,也不好妄加猜测。我是君子,从不在背后说人坏话,诽谤他人将来是要遭报应的。”
白羽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看得余浩邈好一阵气恼。什么君子,这器灵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人,脾气差又喜欢卖关子。
余浩邈气闷极了,死瞪着白羽就不挪眼睛。齐佑天不动声色挡在白羽面前,像堵严实的墙能遮风挡雨,也遮蔽了余浩邈望向白羽的视线。
余浩邈兀自不甘心,他深吸一口气,执着地问:“道友所说的一切都是猜想,并无切实证据,恕我不能相信。”
“要证据么,我就是证据。”白羽大大方方走了出来,正是那张在小千世界里惊鸿一现的脸,瞥一眼就足以令人神魂颠倒,唯有眉间多了一点红痕,如火焰。
那道印记,余浩邈忍不住凑近了细看,而后喉结颤抖了一下。
没错了,那的确是再可信不过的证据。
“紫胤帝尊的印记,盖在器灵额头上,别人伪造不了。”白羽说,“我正是你说的融天纳地鼎的器灵,那尊鼎就被放在紫胤帝尊的洞府里,是阵眼也是最后一把钥匙。”
“一千多年来,之所以无人能得到紫胤帝尊的洞府,是因为清朗上尊早就拿到了钥匙,还顺带堵上了锁孔。他把门开着让你们随便进出,布局千年,就为了这最后一搏。”
那张殊丽绝lun的脸离得有些近,余浩邈忍不住看得有点愣神,而后白羽立时被齐佑天拉开了。
余浩邈不以为意,甚至还赞许地点了点头。
毕竟有这么位长得太好看的道侣,小心提防些也再正常不过。
一想到他先前还曾在这位器灵面前称赞对方容貌之美无人能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