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用。”毛巾上有粉色的爱心点点,牙刷尾部还有个小兔子头,张口笑不好意思地说,“可爱了点,你将就着。”
管严肃忍不住翘起嘴角,说,“你的东西都挺童真的。”
“超市促销随便买的。”张口笑不好意思了。
他看着镜子里两人同框的画面偷偷笑了下,恨不得在上面画一个大爱心。
餐桌上,张口笑垂头丧气地戳着煮散的速冻水饺,站起来说,“要不我下楼去买点别的吧?”
“挺好的。”管律师拦了他一下,说,“很特别的味道。”
“湾仔码头,妈妈的味道吗?”笑爷垂头丧气地说。
管律师感觉眼前这人像是只泄了气的小皮球,想起昨晚进屋时这小子靠在床头睡得死死的,他轻轻一推,这人就乖乖地躺下了。
怀里还紧紧抱着条毛毯,像是管萌睡觉非得抱一个洋娃娃。
“今天请个假吧?”管严肃看着他脸上的疹块又反复起来了。
“不用,轻伤不下火线。”笑爷边洗碗边说,“再说我又不是靠这张脸赚钱的。”
“那记得按时吃药。”
“知道。”张口笑收拾完碗筷,笑着说,“管律师,下次我给你和痒痒包饺子,绝对好吃。”
“好。”
清晨的空气凉飕飕的,带着隔夜的寒气。小区里有几个老人在聚Jing会神地练太极。
管严肃边发动汽车边问道,“今天几点去医院挂水?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
“你没车。”
“没车怎么了?”笑爷突然有点火了,明明是自己想对管律师好,可人家做得比自己更好,“没车我打的。”
管严肃看着这人发无名火,无奈地笑了下说,“我没别的意思,这几天我正好有空。”
有空你个头,张口笑在心里想。
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穿着校服骑车上学的少年们飞驰而过,他闷闷地说,“管律师,你自己也要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管律师说,“好。”
车停在银行门口,张口笑刚下车就被猴哥勾着脖子掳了过去,“啧啧,你俩昨晚在一起?”
“胡说什么呢。”笑爷推开他,指了指自己脸。
“你脸怎么了?”
“传染病哦!”张口笑贴近猴哥,坏坏地说。
没熬到下班,张口笑就打了辆车去医院,熟门熟路地去输ye室。他刚坐下管严肃就发短信来问有没有去医院。
他傻笑着给自己和吊瓶来了张亲密合影,把照片发给了管严肃。
一分钟以后,回复来了,三个字。
乖儿子。
“乖儿子你妹。”笑爷撇了撇嘴,心想我想当你媳妇。
年三十那天,挂完最后一瓶盐水,在管严肃的催促下,笑爷去做了个过敏源的测试。被抽了几管血之后,张口笑拿着化验结果笑嘻嘻地给管律师打电话。
“我靠,说是屋尘过敏,唬人的吧?”
“屋尘过敏?”管律师疑惑地重复一遍。
“这是说我家里太脏的意思吗?”笑爷坐在医院椅子上晃了晃腿。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声,低低的,很好听,然后管律师开口说道,“在哪儿呢?来接你。管萌约你逛超市。”
第19章 除夕
“哟,痒痒穿得真喜庆,来哥哥香一个。”张口笑抱起管萌,逮着小脸蛋“啵啵”亲了两口。
痒痒笑眯眯地双手作揖,有模有样地拜年,“哥哥,新年快乐!”
小丫头今天打扮得格外可爱,粉红色缎面绣花的小袄,衣领和袖口镶着毛绒绒的小白边,头发还梳成了两个发髻,拿小红绳扎着,衬着红扑扑的小脸蛋活像挂历上的年画娃娃。
笑爷从兜里掏出手机,摄像头对准痒痒,“来拍张照,给哥哥做手机壁纸。”
他又看向管严肃说,“这辫子是你给梳的?手真巧。”
“爸爸会扎很多辫子呢,可惜哥哥头发太短。”
张口笑佩服地看着管严肃。
超市门口彩旗飘扬灯笼高挂,两根大柱子上裹了层富丽堂皇的金箔纸,还用红缎带扎了俩硕大的蝴蝶结。
超市里人山人海,今天年三十大伙儿不上班,超市又搞大促销,到处都是人。
张口笑本来是牵着管萌走的,但看这人挤人的架势,只好抱起小丫头,打算待会儿看见辆推车就放里头。
管严肃心有灵犀地拉过来一辆推车。
“痒痒坐好咯!”
张口笑把管萌抱进去,小丫头两条腿伸在推车外面晃悠着,笑爷突然想起来对管严肃说,“我那堆炮仗还在你车里吧?那天忘了拿下来了。”
管严肃嗯了一声,说,“打算虎门销烟了。”
张口笑做了个求饶的动作说,“别,我还指望着它们陪我过年呢。”说完他顺手丢了几包薯片到痒痒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