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不会融化吗?”
“不会呢,因为那儿冷得像个超级大冰箱。”笑爷抬头看了眼天空,突然有点怀念屋檐下的冰棱子,“哎,痒痒想去哥哥家玩吗?”
小丫头大眼睛神采奕奕,但想到爸爸刚才凶凶的样子,又软软地说,“要问爸爸。”
“去吧,下次我们去哥哥家玩。”管严肃摸摸女儿的头说,他看了眼时间,“走吧,快关门了。”
果然,游乐场里已经冷冷清清了,伪装成石头的音响放着《回家》的音乐。偶有三三两两的游人快步走过身旁,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个孩子,一家三口。
管萌走累了,又走不快,就骑在爸爸肩上,还要撒娇地跟笑爷拉住小手。
“哎等等,我们玩个蹦蹦床再走吧。”张口笑看见蹦床突然起了个主意,他要让痒痒体会下跳跃的感觉。
“快关门了,我们下次再来吧。”管严肃说道。
“要玩的,今天就要玩。”张口笑却很坚持。
音响里坚持不懈地放着婉转悠扬的歌声,管严肃无奈地站在蹦蹦床边,挺简陋的设施,一张圆形的蹦床,四面是栏杆和纱网。
张口笑把痒痒安放在蹦床上,自个儿也进来了,刚跨进一只脚,蹦蹦床就把痒痒晃得坐在床上。
“来痒痒,站起来。”张口笑跪在晃悠悠的垫子上,手虚掩在痒痒身旁,示意她自己站起来。
小姑娘开始有点不愿意,但看着张口笑还是努力了下站了起来。笑爷拉住她的两只小手说,“管萌,我们跳起来试试看。”
于是张口笑带着痒痒蹦了起来,蹦床的弹性倒还不错,一下两下三下……两人跟弹簧球似的蹦跶着。
“哎哟!”
笑爷自己没站稳,拉着痒痒倒在了蹦床上,两人滚做一团。小丫头兴奋得要死,拉着他还要再来。
“哎管律师,你也来嘛。”
“是啊爸爸快过来,可好玩了。”
也许是被这一大一小感染了,管严肃也踩上了蹦蹦床,但他拉不下这个脸去蹦跶,只好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任由那两个闹腾。
只见痒痒跟张口笑咬了下耳朵,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管律师撞倒在了蹦床上。
三个人摔成了一团,痒痒压在张口笑的背上,笑爷正好压在管严肃身上,加上痒痒的重量,管律师被压得死死得,不能动弹。
音响里的轻音乐终于停了,往来只听见傍晚的风声,张口笑看着近在咫尺的管严肃,心怦怦直跳。
然后他尴尬地抱着痒痒站了起来。
结束了游玩,管律师开车把张口笑送到了小区门口,大小孩和小小孩隔着车窗依依不舍地告别。
笑爷看着远去的轿车愣着,手机屏幕上是刚收到的手机晚报,停在一条社会新闻上:动物园兽类鸟类提前求欢,发情疑似受暖冬气候影响。
他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15章 热水瓶
张口笑后来找了猴哥老婆,了解了下幼儿园插班的事情,他简单地说了说管萌的情况,又担心腿脚不方便的孩子在学校里被欺负。
“哎谢谢嫂子啊!那我下周请你们吃饭,我带上他们父女俩。”张口笑挂了电话,感觉自己真的还是蛮热心的。
热心还体现在一上班,猴哥就看见笑爷站在梯子上帮传达室的赖大爷挂大红灯笼。赖大爷一家在行里做了十多年,赖阿姨负责清洁工作和收发报纸,赖大爷则呆在传达室里。
临近过年了,行里弄来些灯笼对联小挂饰喜庆喜庆。
“悠着点,小子。”&&猴哥见他整个人倾斜出去,赶紧抱住张口笑两条腿。
“这才有个过年的样儿嘛。”笑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南方的年总是比北方过得冷清些,也多亏了这些灯笼。
“你那房子折腾得怎么样了?”猴哥拉着张口笑在椅子上坐下聊天,他点了根烟。
“差不多了,那人急着要房,价钱也谈得拢。年后办完手续给人钥匙。反正我是不想再见许秦这张脸了,赶紧了事算了。”
“那你自个儿住哪儿?”
笑爷抢了猴哥的烟深吸了一口,吐着烟圈说,“住桥洞呗,要不咱们行的自助银行也成。”
“神经。”猴哥骂了他一声。
“反正年后就要打包走人了,先租套房,离单位近就成。”
猴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我帮你留意留意。”
只见张口笑的小脸扭曲了下,略带委屈地说,“这几年的物业费全我交的,亏大了!”
“要我帮你去讨债不?”
“算了吧。”笑爷见快到上班时间站了起来说,“猴哥晚上我请吃饭别忘了啊,带上嫂子,”
“话说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人?跟你啥关系?”猴哥八卦地问。
张口笑正儿八经地说,“正经事,我助人为乐呢。”
“啧啧,活雷锋。”猴哥调侃了他一句,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