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无奈地看着两人把三轮车当跷跷板玩。
张口笑玩得满头大汗,下了车管严肃去买了几根冰棍。他一拆开发现是根绿舌头,天气热,没一会儿,原本硬邦邦的冰棍就跟舌头似地垂了下来。
痒痒好玩地用自己那根绿舌头去碰笑爷的,又逼着爸爸去和哥哥碰,张口笑看着两人手中那根舌头碰来碰去,感觉怪怪的…
这一天过得特别快,父女俩知道张口笑明天要回去了,特意陪他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特产。回宾馆后,张口笑把行李一收拾,就瘫倒在床上。
但他总觉得差了什么,于是给管萌发了条短信说,“痒痒睡了吗?哥哥能过来吗?”
过了好久,就在张口笑以为不会有回复时,短信来了,一看就是管严肃回的,“管萌睡了,你过来吧。”
张口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然后鬼使神差地跑去酒店门口的超市买了一袋子啤酒。
他提着啤酒上电梯时,也不知自己到底想干嘛,好像就是想听听父女俩到底有什么故事。于是,他敲开了管严肃房间的门。
第9章 酒葫芦
“痒痒睡了?”
管严肃“嗯”了声,看着张口笑拎着一袋子啤酒做贼似地溜了进来,他轻抬着脚,像是以为自己爪子上长了rou垫子。
“吵不醒的,没事。”
管严肃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瞥了一眼,一堆啤酒里还掺了瓶二锅头。
张口笑俯下/身去摸了摸管萌的额头,啧啧两声说,“小丫头睡这么死,被坏蛋占便宜了都不晓得。”
“可不是吗?”管严肃站在床尾看着俩人,难得带着笑意调侃了句。
张口笑回过头去,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那人的身影带着说不出的味道。原先管律师像是挂着块“易碎勿动”的牌子,而现在张口笑感觉自己只要把他的酒瓶盖子拔掉,就有沁人的酒香飘出来。
见鬼了,笑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坐那儿吧?”管严肃指着外面,海景房自带小阳台,随意摆着两张藤椅子,海天一色,除了零散的灯光和星光就是漆黑一片。
笑爷利落地开了两罐啤酒,递给管严肃问,“就这么喝成不?需要杯子吗?”
管严肃觉得好笑,摇了下头,只见他长腿往栏杆上一搁,仰靠在藤椅上舒服地喝了口酒。
“看律师都人模人样的,我还以为都得葡萄美酒夜光杯呢。”张口笑调侃他,
“那得看场合。”
“那合着我只配这个档次?”
管严肃又笑了,没理会对面的傻小子,自顾自地喝着啤酒,整个人放松了起来。
张口笑拿起啤酒敬了管严肃一下,说,“管律师,我见着你挺投缘的。”
管严肃点了下头,回敬这个小子。
而张口笑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和管严肃彻彻底底的“二人世界”。
两人舒服地喝着酒,笑爷想到啥说啥,边喝边唠叨。出于职业原因,管律师最厌烦别人说话一没逻辑、二没重点,但眼前这个家伙却让他没那么讨厌。
啤酒喝得不尽兴,张口笑又开了二锅头,找了个纸杯倒着喝。
管严肃心想,原来是买给他自己的。
喝了会儿,张口笑指着远处的大海说,“在这儿有套房也挺好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又自言自语,“不过一个人住也没啥意思。”
其实笑爷是有意想喝醉的,不然唐突地过问别人家事,他有些说不出口,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个面瘫的闷葫芦。
张口笑东一句西一句,又说道,”痒痒得去上幼儿园!尽管你可以在家教她读书写字,但有些东西只有在家以外的地方才学得到。”
管严肃说,“知道。”
笑爷又拍拍胸/脯,笑眯眯地说,“我嫂子在幼儿园做老师,可以帮忙去问问,万一要上也能照应下。”
管严肃应了声,想拿走他手上的酒瓶,张口笑却越抱越紧,胡言乱语着,最后他无奈地说,“你其实就想问管萌的腿是不是?”
“是!”张口笑飞快地回答。
管严肃抿了口酒,说,“报纸上都登过。”
“啊?”
张口笑的脸喝了高度酒显得愈发白,管严肃看着他,犹豫了下继续说道,“管萌妈妈有Jing神上的疾病,三岁的时候,抱着她跳楼了。幸好管萌掉下来的时候被晾衣杆挡了几下。”
笑爷愣了几秒,呆呆地问,“那你太太呢?”
管严肃摇了摇头。
“哦抱歉。”张口笑认真地说,又问道,“才三岁啊?那管萌有记忆吗?”
管严肃轻轻地说,“她妈妈给她吃了安眠药。”
“哦。”张口笑感觉风一吹,自己的酒一下子醒了。
“是遗传性的Jing神疾病,我们结婚以后才发病的。”管严肃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她妈妈求过我离婚,说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