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NGWEDDING
越戈最近变得有点莫名其妙。
地球科研站已经建好了整整1年, 大家的生活正趋于平静。
每个部门都已经分工完毕。
虞翊和越戈隶属于天体研究, 协助地球更好地恢复对外引力。
比起越戈之前在学校教授的理论天文学。
他更擅长的方向其实是是粒子物理与原子核能物理专业。
因此越戈被核能研究部门借调,经常一周7天有5天都不在主职部门。
核能部门还是不对外开放的最高机密组织, 因此虞翊和越戈经常一周只能见几次面。
但就这借调的这么不到1个月的时间,虞翊越想越觉得奇怪。
比如, 早上。
越戈通常会在7点醒来, 然后把早餐做好。
但是这个月,越戈在家总是要在凌晨3点起来一次,又出去很长一段时间。
虞翊侧身躺在床的一侧,半边脸陷入柔软蓬松的枕头里。
忽地, 旁边的床动了一下,越戈放轻动作起了身。
站在床边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走了出去。
直接躲进书房。
他们在建设完工后没有住在基地,而是回到了原来的家,收拾了一下就重新住了进去。
老房区本来就没什么人, 这次回来之后他们直接变成小区唯一一户。
睡觉窗帘都不用拉。
虞翊翻了下身, 撩起眼皮疲倦地朝窗外眺了一眼。
外面天还是黑的。
透过两栋居民楼之间的缝隙恰好能望到露出的一片天。
满天星辰挂在夜幕之中,闪耀着万千光芒。在最中央的某处,一条由群星汇聚的线白茫茫地贯穿了南北,广袤的夜空中两颗闪烁着的星星隔着那道星河相望着。
虞翊这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七夕。
地球在这么多年停滞工业的情况下,就连北京的夜空都能清晰地看到银河。
数亿光年外的星星隔着一片漆黑的宇宙和他遥遥相望。
也许此时的卡达垭也有人在凝望着地球。
门外一声清脆的玻璃响, 紧接着是倒水的声音。
越戈接了杯水又进了书房。
虞翊懒得搭理他,闭着眼正打算继续睡。
耳边就是一阵电工嗡嗡的细响,似乎在用机床切割着什么。
虞翊冷着脸从床
天仍旧是暗的,周围都是一片漆黑。
只有隐约的光亮透过门缝映了进来。
虞翊烦躁地“啧”了一声,越戈这几天越来越不对劲。
他转了个方向,忍无可忍地下了床。
虞翊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往外走了两步,甚至还没开门。
书房就咔哒——一声被越戈从里面锁上了。
虞翊手按在把手上:“…………”
傻逼。
某位姓越名戈的先生显然没干好事。
虞翊木着脸又躺回了床上。
双眼紧闭着再次试图入睡。
大概过了3个小时。
虞翊睡得迷迷糊糊,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身边的床深陷下去半边。
越戈翻身过来拦在虞翊腰际。
隔着薄薄一间短袖,虞翊甚至能感觉到越戈手的冰凉。
应该是进来前去洗了手。
虞翊感觉到那只冰手在自己肚子上捂了一会儿,仿佛觉得不够热似的,又换了个地方。
虞翊咬了下牙:“……”
强忍着怒火,才没把越戈从床上踹下去。
越戈搂着虞翊睡得很沉,不就便呼吸平稳下来。
虞翊轻轻转过身,和越戈面对着,睁开眼。
衬着星光与月色。
越戈眼角下两团青黑格外明显,显然是睡眠不足。
虞翊冷着眼顺着他脸颊的线条看了下去。
越戈右臂枕在头下,修长的手露在空气中。
两指在月光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虞翊立刻皱起眉,微微往前挪了一下,凑过去。
越戈手上沾着很多稀碎的金属残片,很难洗干净,指纹的缝隙里都留着银色的光泽。
虞翊梗着脖子,在他眼前僵了一下。
冷峻的面容柔和下来,抻了下头,微凉的唇瓣在越戈额间落了一下。
看着越戈沉下去的睡颜,虞翊渐渐合上了眼。
……
一大清早,门外就是叮铃哐啷一阵响。
锅铲在铁锅上擦过发出嚓嚓的响声,听得虞翊一阵头疼。
他洗漱完出去时越戈刚端着一盘炒饭从厨房走出来,身上还挂着一条沉黑的围裙,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越戈看到虞翊走出来,抬头笑着说:“你一会儿把饭吃了,牛nai在微波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