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魏则生便在中途埋伏,将中洲的支援的弟子一网打尽。
令中洲学宫腹背受敌,既失了名望,也失了Jing锐。
自此,中洲学宫既背离民心所向,中洲学宫一倒,苍玄王朝再无靠山,五境大乱,世家不成气候,另外四大学宫互相掣肘,妖族自然会趁乱进攻五境,五境危矣。
而当魏则生知晓支援落花城的仅有萧轶和秦长愿两人时,喜出望外,若是萧轶死了,萧云今自然也就不再活着,中洲学宫群龙无首,自然分崩离析。
只是魏则生没有料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萧云今的预料之中,两人于一明一暗中博弈,魏则生输个彻底。
听向与濯说完来龙去脉,秦长愿忽然心情沉了下来。
这样的萧云今让他觉得陌生。
他早就该意识到的,萧云今已经不是那个处处需要他保护的小徒弟了。
萧云今重权在握,谋略大局,已经是个有胆识而值得人忌惮三分的人物。
秦长愿勉强笑了笑:“那魏则生的确该死。”
他转头想活跃些气氛,却正巧看见萧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在发愣,眼中发空。
秦长愿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道:“萧轶?”
萧轶立刻回神,朝他道:“怎么?”
秦长愿看出来了,萧轶有心事。
此时绝不是说话的时候,秦长愿轻轻摇头,再转过头去,就望见向与濯正拨弄着他耳后的小蓝花,笑yinyin地望着他们两个,无声地对他们做口型:“放心,你们两个的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秦长愿无语一会,却突然注意到了他耳后的小蓝花,脑子里无端就闪出个模型来。
细长的木簪,一端雕刻一朵栩栩如生的小花。
秦长愿突然道:“向与濯,我怎么觉得你这朵花眼熟?”
向与濯不以为然:“路边随便一朵小野花就长这样,你不眼熟才怪。”
秦长愿摇头:“不,你这朵花,怎么和谢温瑞那根木簪那么像?”
说完,他又改口:“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样。”
向与濯:“……”
秦长愿笑开,像是戳穿了什么秘密一样:“向与濯,温瑞那个簪子是不是你送的?”
向与濯目光躲闪:“相同的图案多了去了,而且我哪有那么闲送人东西。”
秦长愿故作惊讶:“哦这样呀,我也只是随便问一问,你别多想,但你这么急忙解释,让我觉得很有问题哦。”
向与濯突然起身:“我还得回中洲帮叶之君和南宫擎稳住学宫,回见。”
说完,他就在秦长愿含笑的注视中仓皇地跑了。
秦长愿看着来去匆匆的向与濯,感叹道:“年轻人,干什么不敢承认嘛。”
萧轶望着他。
秦长愿道:“我只是问他是不是送温瑞了一个簪子,他就怕成这样,我又没说别的,他越这样,越是证明有鬼,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
萧轶终于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
秦长愿又看向他,道:“你不愣神啦?那我问你,魏则生身死这一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萧轶淡淡道:“魏则生已死,我便没什么顾虑了,魏家不能留,我早已通知谢家,只要魏则生身死,谢家便会吞并魏家,从此六大家族谢家顶替掉魏家的位置。”
秦长愿托腮看他:“我以为你还要再布置棋局,将魏、公孙、向三家一网打尽呢。”
“魏家我定不会留,”萧轶说出这番话时,声音平静,但他带着几分近乎绝情的冷漠和像是在讨论先碾死哪一只蝼蚁般一样,叫秦长愿不寒而栗,“公孙家和向家还有些用处,不能叫他们散得这么早。”
注意到秦长愿的目光,萧轶眸中的冰雪骤然消融,回过神来,他转头,道:“抱歉。”
秦长愿摇了摇头:“萧云今,我一直觉得是我做师尊的该保护你,但今天,你让我刮目相看,你甚至让我在庆幸,你不是我的敌人。”
萧轶紧盯着秦长愿的眼:“我永远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也是,毕竟我是你的师尊,”秦长愿不以为意,笑眯眯道,“以后遇到危险,我就要仰仗你啦。”
萧轶的话被堵回到了喉咙中,他眸色又沉下几分,故作轻松道:“没关系,以后遇到危险,只要你相信我,我会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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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尽天明,两人继续向落花城赶去。
越往北风雪越盛,快到小玄山脉那里的时候,天空飘扬地落着细碎的雪,乌乌蒙蒙,再无法御剑了,他们二人便去往人间的集市买了两匹马来。
他们距离落花城已经不远了,午时之前便能到。
秦长愿怕冷,身上始终披着那件雪白的大氅,天空飘落碎雪,世界纷纷一片纯白。
周遭静谧无比,秦长愿专注地打马在前,马蹄在净白无暇的雪面上落下一串墨点,萧轶则坠在秦长愿身后,他的目光几乎要粘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