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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望望滴溜溜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会儿,像是意识到这个场面少儿不宜,它灵巧地扑着翅膀飞转个身, 对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汪汪汪”地叫唤着。
明明是只鹦鹉, 可就因为主人每天对着它喊“望望”,于是,他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汪汪汪。”
陆修阳用拇指摩挲着盛辞凡的脸颊, 对上盛辞凡shi润的星眸:“这是惩罚, 惩罚你把自己养瘦了。”
盛辞凡被吻得七荤八素,胸口堵着气,怎么都顺不过来, 陆修阳忍不住笑:“怎么都不换气?”
盛辞凡气喘吁吁的,两只手拼命扇着风:“我…我不会。”
真的可爱死了,陆修阳顺手在鸟笼上盖上一层遮光布,“汪汪”乱叫的小望望安静下来,他按住盛辞凡的后肩,柔声说:“没关系,我教你。”
唇上酥酥麻麻的触感激得盛辞凡眼尾发红,脊梁上窜起一股小电流,直捣腺体,蜜桃味的信息素像是被触动了一个开关,一股一股地接连外冒,融进清冷的草木香中,甜了满室的空气。
宽大地睡衣中钻进一双发烫的手,紧实的腹肌被抚摸得发痒,盛辞凡颤了颤,忽然垂下脑袋,抵在陆修阳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满室的信息素浓烈得像是沸腾的ye体,蒸腾着少年的欲念。
陆修阳轻抬盛辞凡的下巴,吻掉眼尾处咸涩的水光,吻得不疾不徐,温柔不已……
盛辞凡伏在陆修阳肩窝上,细细地战栗着,后颈的腺体又热又涨,连带着盛小兄弟都叫嚣着不适。
“哥,我好热。”
软软糯糯的语调萃出情|欲的热烈,陆修阳理智的弦崩到了极致,舌尖轻舔腺体,力道微小得像蜻蜓点水一样。
平静的湖面,稍有一丝不稳定就会荡出圈圈涟漪。盛辞凡被这一下撩拨得更加难受,他不满地“哼”了声。
陆修阳抱起软成一滩水的盛辞凡,进了房间后踢上门。
深蓝色床单上被抓出无数道深深浅浅的沟壑,盛辞凡指节曲起,眼色迷离,瓷白细腻的皮肤染上薄薄的桃粉,像是微醺的Jing灵,灵动好看。
陆修阳抵着盛辞凡的额头,粗重的呼吸中,额发shi成一撮一撮的,“小祖宗,你好烫。”
盛辞凡又燥又臊,翻身跨到陆修阳身上,霸道地说,“爸爸说这套房子是我的了,作为租客又不交房租,难道不该给点好处吗?”
陆修阳怕盛辞凡摔着磕着,揽上他的的腰肌,笑问:“那房东想要什么好处?”
“你烦死了!”盛辞凡架不住那抹羞耻,说不出更贴合实际的词汇,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他一个连换气都还没学会的毛头小子吻着吻着就把自己陷了进去,逐渐落了下风,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傻狍子永远斗不过狐狸。
陆修阳冷白的手掌顺着脊柱向下,修长的手指在尾骨的地方轻轻一碾,盛辞凡塌了腰,小脸埋在陆修阳的胸口,情迷意乱地蹭着,无意识地呢喃自语……
他渴望极了陆修阳的信息素,怎么都觉得不够,他本能得想摄取更多……
滚烫的指尖缓缓下移,陆修阳一把按住,顺势把人压到身下,“你手上有伤,我帮你。”
“……”(此处省略三千字绿晋江不允许的场景描述)
大雨初停,陆修阳伺候着小祖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了床单后才把人塞进被窝里。
见他要走,盛辞凡慌忙抓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里?”
陆修阳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背,指着地上狼藉的床单和散落的衣服,妖孽般地勾起唇角:“交不起房租,只能多干点家务。”
盛辞凡被一句话羞得几尽崩溃,缩进被窝里,把自己蜷成一只熟透的虾仔,努力做出凶巴巴的语气:“算你识相。”
因无力上缴租金而沦为保姆的陆高中生把床单卷进洗衣机后,拎着小药箱坐到床旁,掀开被窝的一个小角,把房东红了个透的脸露出来:“乖,手给我。”
小房东乖巧地把手伸给他。
手心的刀伤很深,即使陆修阳消毒的时候已经很轻了,但是酒Jing的刺激性还是很大,盛辞凡不自主地往回缩了缩手。
陆修阳心疼地看着盛辞凡,往伤口上吹着气:“忍忍,马上就好。”
卡在腕骨上的一圈牙印又深又肿,陆修阳指腹扫过的瞬间,盛辞凡极快地抽回手,藏进被窝里,眼神闪躲不定,“哥,很晚了,睡觉吧。”
那是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他无处埋藏,实在太脏了。
陆修阳收拾好药箱,熄了灯,搂紧盛辞凡,摩挲着纤细的腕骨,“还疼吗?”
身处黑暗,一些肮脏污秽的东西会被彻底吞没,盛辞凡舍去几分防备,“不疼,就是觉得…不干净。”
陆修阳扣着手腕,不顾盛辞凡的挣扎,在突起的印记上象征性地咬了一口,很轻很轻的那种咬法,像是惩罚又像是安慰,“不准胡思乱想,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