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不出为什麽的言语,就像是喉咙有什麽异物存在似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有种什麽都失去的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抽离了身体,导致自己像个空壳一样的坐在方型会议桌上發呆着。
「光一同学!这不关你的事吧?我们只是要确认看看钱是不是在她身上,你为什麽要帮她说话?而且你平常就没有跟她交谈过啊!现在帮她讲话的样子令人感到噁心耶!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体育股长故意露出噁心的表
「一定会的。」
听着班上的同学们议论纷纷的说等她回到教室后,准备指派凶悍的体育股长当面质问她是不是偷了班上的钱。对这种强加罪名的指控,我非常愤怒,虽然阳子学姊对班上同学的口气不好又爱惹老师们不愉快,但是她并没有破坏班上的序秩,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坐着、發呆着。只有在有人触犯她的领空的时候,才会给予猛烈的反击。而且我也知道她只会躲在橙子老师的基地裡看杂誌和电视,根本不会是同学们想的那样。
阳子看着对方一阵冷笑后,越过体育股长的身边,准备就座。
很快地,学校寒假快要到来。当时班上發生了班费不见的事情,大家都一致认为最有嫌疑的人是阳子学姊,因为她常常缺席体育课跟实习课,所以会在非上课时间出现在教室的人,就只有她能办得到。
结果班上的人都对着阳子学姊大声咆哮,要她快点承认钱是她偷的,因为只有她能在上课期间回到教室。随着谩骂声加大,隔壁班的许多同学都忍不住过来察看状况。但是阳子学姊依旧不理会这些声音,也不想反驳任何事情,坐在椅子上后,就出现她的招牌动作──「睡觉」。
她这个举动更惹恼了班上所有人,有人说要去报告橙子老师还有教官,几个胆子大的女同学更围在她身边,大声的叫她把书包跟钱包翻出来给她们检查。真是非常过份的事情,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就被无理的怀疑,就算是我也会非常的不满,更别说原本就被班上排挤的阳子学姊。
「够了!」
「嘿!若我休学了你会想我吗?」她紧闭着眼睛说。
她顿时睁开眼睛,怎麽也没说的坐起身,捡了脱在地上的内衣内裤穿了起来。直到她已经穿好校服调整领结的时候,她说:「后天我就要回家裡,可能会休学一阵子。从今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说真的呦!」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我,因为平常不怎麽说话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他们无法理解眼前的怪异景象。
「……我有疑问,想知道学姊为什麽要跟我睡呢?」
班上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围在阳子学姊身边的人依然大声叫骂着。
我很纳闷也很痛苦,但是我每天依然准时上课,一样跟班上的同学们没什麽交集,独自一个人的在班上看着小说,然后遇到元顾兄跟女朋友吵架后,想出去找其他女人睡,我也跟着去。就这样过着堕落的日子,有时候照着镜子都快认不自己的脸了,那空洞的表情像是缺少了什麽东西的存在般。
她也察觉到我的经验不足,便慢慢握着我的阴茎,然后导引着让我进入。那就像是被包复住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女孩子润湿的阴道触感,当我慢慢挺进时,她發出了像是刻意压抑音量的叫声,然后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直到我射精为止。
。但是之后很不顺利,我让雅学姊躺在方型的会议桌上,就照着情色片的裡的动作想要把阴茎放进去,那动作非常的彆扭。
之后我写了一封信想请女生宿舍的人转交给她,但是她已经将行李搬走退宿了,而且办理无限期的休学手续,雅学姊就这样消失不见。我四处打听不到任何属于她家裡的住址和她的消息。
那天最后两节社团活动时间到放学后,我们总共做了三次。我看着手錶已经快八点半了,我想男女宿舍的舍监已经發狂般的找寻着我们。看着雅学姊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像是熟睡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的叫醒她。但是我知道雅学姊没有睡着,只是在想着事情。
「我说够了!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啊!你们谁能保证钱是阳子学姊偷的?不要因为跟她不和就可以把这种还没确定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不知不觉,我已经站起身,对着体育股长率领的那些傢伙大声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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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子学姊从教室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她本能的發现同学们都在对她议论纷纷,而且那位身材粗壮的体育股长马上站了起来走向她面前。
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隔天我试着到她的宿舍找她,但是裡面的人转达说雅学姊不想见我,我也试着从宿舍的窗户大喊着,她始终紧闭窗户没有回应,还害元顾兄和嘉文跟着我被舍监骂了一顿。
她轻轻的呼吸着,像是有些话想说出口,却又不想让我知道。
「那种慾望会很强烈吗?」
「肯定会。」
「妳上一节实习课去哪裡了?我们班上的班费不见了,就只有妳最有嫌疑!我们要检查妳身上的钱包,还有妳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