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看不见,仿佛羊皮地图上的一只蚂蚁。
这下所有人都惊讶起来,这、这稻草人都快要看不见了还怎么射?
就连狐星河都微微睁大眼眸有些惊讶,邬易烈只是凡人之躯,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邬易烈从箭袋中取出一支箭矢架在弓上,充满野性的浓黑眼睛微眯瞄准远处。就在众人屏息之时,邬易烈突然转头逗弄狐星河:“小狐狸,你说我能射中不?”
狐星河将头埋在爪子里,简直想直接从这里消失
舒曲离的脸色在邬易烈说出这句话时,蓦地Yin沉几分,他拿眼神望着狐星河,活似个妒夫一般,眼神幽怨。
“看好。”
邬易烈低沉道。
他的手臂舒展,呈现出流畅有力的线条,姿态挺拔,双腿似扎根地面的顽石,不动如山。
咻——
狐星河只能见到箭矢如电光飞出,带起破空之声呼啸着射向远方。
接着邬易烈飞快取出第二支箭矢、第三支箭矢射出,三支箭矢先后消失在众人眼前,快如天上流星。
好一会儿,那个五百米外的稻草人被士兵搬了回来。稻草人只余身体不见脑袋,一同取回来的还有一团稻草和三支箭矢,其中一支箭矢完整,而另外两支箭矢活似被什么东西从中间劈开,整齐地分开成两半。
那士兵声音在颤抖:“射中了,第二支箭矢穿透第一支箭矢,将其破成两半,第三支箭矢又从第二支箭矢中间射出,将第二支箭矢劈开成两半。而第三支箭矢余力不减射在到草人头上,直接将草人的头颅射爆开了……”
众人惊骇!
这远超常理的力量真实无比展现在众人眼前,让众人内心翻腾起惊涛骇浪,一时间只觉得Jing神都有些恍惚。
邬易烈将弓箭还给严清双,严清双从士兵手里接过弓箭时,两只手都在颤抖。
舒曲离面容带笑,但那笑却融不进眼里,更像是为了遵循表面的礼仪:“明帝好箭法,寡人实在是佩服之至。”
“也就一般吧。”邬易烈道。
一旁的狐星河看得着实无语。舒曲离与邬易烈两人明明同为武睿帝君的转世身,两人之间的交谈却始终夹杂着□□味。
邬易烈重新入座,神态带了三分自得,问狐星河道:“本王方才那手可还行?”
狐星河此时很想回邬易烈一句,也就一般吧。
在比试完箭法之后,两军之间又进行了骑马和搏斗的比试。好在后面那两场比试,邬易烈没有心血来chao下场。最终明国这边赢了射箭与骑马的比试,炎国这边赢了搏斗的比试。
之后便又是一同用晚宴。
其间狐星河一直小心翼翼,放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过他的身份已经暴露,再怎么隐藏低调始终都避不开舒曲离的眸光。
那眸光总是若即若离,仿佛怕惊扰了狐星河一般,总是不轻不重落在狐星河身上,又很快移开。只是那眸光中偶尔会似浮光掠影般,划过一丝浓烈的情绪。
这一日狐星河都如坐针毡。
等坐上回去的马车,狐星河本以为能松一口气,但马车上邬易烈一直紧盯着狐星河,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眼神探究般地落在狐星河身上,眼底有着强烈的兴味。
下了马车之后,狐星河不敢入邬易烈的帐篷,而邬易烈的大手一捞,直接不容反抗地将狐星河抱在了怀中,将满心不情愿的狐星河捞进了帐篷中。
入了帐篷,狐星挣脱着从邬易烈怀中跳出,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警惕地盯着邬易烈,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拿他做什么。
邬易烈大步走向床榻,指着床榻目光灼灼:“昨夜不是梦对吧?你到底是什么?狐妖?”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狐星河说不出话来。
邬易烈外表豪迈,却心细如发,更有种野兽般的敏锐直觉,一般人想要骗到邬易烈,不比骗到舒曲离更轻松。
有了上午那一出,狐星河早该知道邬易烈会猜出真相。
狐星河轻轻吸一口气,鼻尖皱了皱,突然跳在案几上,严肃起来,口吐人言道:“我不是狐妖,乃是天界上仙。”
邬易烈看着狐星河,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听到狐星河话语时,显得极为平静,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只挑了挑半边眉毛,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一点:“舒曲离跟你是什么关系?”
邬易烈睫毛浓黑的眼眸压了压,声音沉沉,每一句都直击重点:“据我所知,一年前舒曲离身边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男宠,而这个男宠后面被景帝用二十座城池换回了景国。那个男宠是你?”
狐星河低着头,一时间竟被邬易烈的眸光看得不知如何回应。不过这些事情已经无法隐瞒,邬易烈不是傻子。
即便他能短暂消除邬易烈的记忆,但他不可能将邬易烈一天的记忆都消除,邬易烈迟早都会推断出真相。
狐星河只能点头:“是我。”
当这两个字说出来时,邬易烈的眼神发生变化,更加低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