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他进了帐篷中才发现床榻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衣物,只能见到单薄得不堪一击的身体,和一头乌黑的长发。他微蹙眉头,大步走进,想看看眼前之前到底在装什么神弄什么鬼。那人忽而转头一笑,露出一张比女子还要Jing致的面容。
邬易烈胸腔勃然升起一股怒火,他生平最厌恶这等龌龊之事。兵营里的其他人他不管,倘若有人为讨好他,把人送至他的床榻,那就是在找死!
邬易烈拔出腰间弯刀,向着那一脸可怜呆愣的美人脖颈抹去……
接下来的事情,邬易烈全忘了。
不过在梦中忘记一些事情也正常。常有在梦中梦到一些古怪离奇的事情,醒来后只能记得支离破碎的片段的。
这样想倒也说得过去,但邬易烈始终觉得那个梦太过奇怪。
太过真实。
真实到他此刻回想起梦中之人的面容,甚至能忆清楚每一个细节,包括那眼角妩媚的薄红,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正在邬易烈驻足狐疑之时,狐星河在床上一拱一拱地,终于醒了过来。
他从床榻上轻盈跃下,轻点四足走到邬易烈脚边,抬头看了邬易烈一眼。
邬易烈下意识地就把胳膊平着托起,就看着火红色的狐狸猛地一窜,跳到自己的胳膊上,借着胳膊的高度跳到了邬易烈的肩膀上。
邬易烈的肩膀一沉,脸黑了下来,他这样哪儿还有一个王的威武模样,成何体统!
更让邬易烈心里一沉的是,他竟然已经习惯这样,并且还觉得很新奇好玩……
邬易烈与舒曲离约定的是五日后狩猎,但实际上今日舒曲离就派人来邀请邬易烈,说是想进行两军的切磋。
狐星河本来不想去,奈何被邬易烈捉住反抗不得,只能一起上了马车,跟着邬易烈的军队一同赶赴训练场。
两军的切磋其实就是比试,两军各自派出将士来进行射箭、骑马、搏斗等方面的比赛。
明国人骨子里都有种不服输的血性,听到这种比试根本不需要有人激励,全都热血沸腾起来。一路上骑兵们昂首挺胸,步兵们紧随其后,声势震天,巴不得凭借气势就能吓得炎国的军队屁滚尿流。
马车晃动,车轱辘在地上压出两道还算笔直的痕迹。狐星河坐在敞开的马车上,无聊地盯着车轱辘的痕迹发呆,时不时转头看邬易烈一眼。
与外面将士们相反,邬易烈的表情称得上平静,他正把玩着手中那把弯刀,弯刀刀鞘乌黑,上面的蓝色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蓝色的光芒。
邬易烈似乎在心中正盘算着什么事情,面容忽然闪过一抹狠厉之色。转而,邬易烈神色又恢复平常模样,他抬了抬眸子,侧身看了眼自己身后士气昂扬的将士们,朗声道。
“将士们,让炎国那群软蛋们见识下我明国的威风,打得他们一个个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好!”身后的将士齐声回答,几乎震破人的耳膜。
邬易烈身上的凌厉之色霎那间收敛,就像是一柄杀人的利剑被拔出刀鞘寸许,才泄露出一丝锋芒,又被收入刀鞘中。
狐星河瞥了邬易烈一眼,只觉得这些转世身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这邬易烈披着豪迈爽朗的外皮,心机却比谁都还要深沉。
等进入训练场,邬易烈在早就安排好的位置上入座。
在两米高的高台上摆放着两张案几,一左一右,案几与案几的间隔约为三米。
案几上摆放着美酒美食,然而狐星河在看到案几上摆放的食物时,却感到一阵慌张。那案几上竟然摆放着一只色泽金黄的烧鸡。
在那一瞬间狐星河甚至以为,这是舒曲离特意为他摆放的。
而且自从狐星河与邬易烈出现后,舒曲离的眸光便一直有意无意地向他身上打量,那双锐利Jing致的眼眸带着若有若无的探究。
等到邬易烈入座,狐星河本打算避开舒曲离的视线,跳到远离舒曲离的一边坐着。
邬易烈突然伸出大手将狐星河从肩膀上取下,放在自己的内侧,用他高大的身躯替狐星河挡住了舒曲离的打量。
狐星河不经意瞥了眼舒曲离的方位,正巧见到舒曲离脸上表情的变化。舒曲离脸上的笑意在看到邬易烈动作的时候,无端地Yin沉几分,神色沉沉,Jing致的面容多出几分Yin鸷。
狐星河看得心惊,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脑袋上。
邬易烈从案桌上撕了一只鸡腿摆放在狐星河面前,用手指点着狐星河的脑袋:“来,吃鸡腿,你不是喜欢吃烤鸡么?”
狐星河:“……”
万万没想到就这么被邬易烈出卖掉,舒曲离可是最清楚他喜欢吃烤鸡这件事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河神:这只小狐狸,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马甲,还是这个银马甲?
狐星河生无可恋。
每天九点准时更新,如果没有,就是jj抽了没显示出来。
明天周末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