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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闲边跑边不得了地嚷嚷道:“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床被搞塌了,哥你有事没事?要不要紧?”一边撒欢地跑到楼下, “爸,哥夫把我们家的床都整塌了, 要不要他赔,”充斥着故意的综艺感的话,成功把晏饮的面色惹成了一声不发的闷沉。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 两个人头发衣服明显整理过——在大家的眼里,即便他们一分没动发型或衣服。
作为岳父的岳劳咳嗽了两声,“等会儿别让你妈知道,年轻人, ”
鸿闲搭腔道:“对对对, 哥夫你也太厉害了吧, 千万别让我妈知道,要是我妈知道的话……一定会夸你的!”
这时候鸿闲模仿他妈拿腔拿调地说话,“什么?又把床搞塌了?搞得好啊……”话没说完, 就挨了老爸岳劳一顿“打”。
叶泾渭:…………
叶泾渭一脸不失礼貌的讪笑。两人刚从房间里出来, 傅氏河一直是牵住叶泾渭的手, 这时候也没有松开。
晏饮注意到了,眼色不悦:“这么亲密,看来新婚燕尔,”
叶泾渭听了后,想抽回手去,傅氏河就知道他会抽手,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笑笑道:“太黏我了,再说,我也舍不得让他得不到满足。”
这是什么一句露骨的话。
叶泾渭听了,满脸都涨得通红,他又惊又诧,甚至还带了腼腆,看到了傅氏河看似风轻云淡要怼死晏饮的表情。
晏饮慢道了一声,“那难为你了,”说的对象是叶泾渭。随后接着是,“以后不用这么刻意的,我也能把床搞塌。”所以,我不比傅氏河差,我也能搞塌床。
叶泾渭:……………
傅氏河在旁边一句都没有漏听过去,“你歇一歇吧,行吗,小晏。”转头,“你刚从床上摔下来,有没有摔疼你,让我看看……”故意地去扒拉叶泾渭。叶泾渭拉住衣服才没有被扯走形。
叶泾渭:……………………我受够了昔日小鱼变鲨人鱼的日子了。
秋伊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憋住的笑,满脸的红不比叶泾渭脸上的少。
“哇,原来你以前大学同学这么抢手的,”秋伊对晏饮说道。“你们以前是不是都很喜欢他?”
晏饮不回答,他现在也很喜欢,不止以前。
过了一会儿,各忙各的,准备要开饭时,门铃响了。“妈回来了,”在厨房忙着端菜摆盘的鸿闲喊道。
这时候,清闲的能腾出手开门也只有叶泾渭了。
叶泾渭过去开门,一开门,险些把门合上。
一个熟悉的老前辈梁虹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可,可她身边站着的是谁?
岳父岳牢故作疑问:“是谁来了?”看热闹的鸿闲大声不嫌事大:“哇,是哥哥的前夫!”
叶泾渭:…………………………
门口的那个人,身颀体长,顶着一张飞花飘雪的脸,眼横似蒲,脸上挂着淡淡的似笑非笑,无人不识,无人不闻,当今影帝,江浸川。
第一句就是,“你瘦了,傅氏河对你不好吗?”
手抚上了叶泾渭那稍稍发烫发热的脸上。声音低低沉沉的,但是音量却是谁都能听见。
节目组炸锅地发出憋笑的声音。
晏饮和傅氏河见到来者后的表情一概是黑到不能描摹的脸。如果可以用文字表达出来,那就是:…………@!#@*!()#@!()@#¥)。
他来干什么?
没错,三个人都是这么一句,包括交际花,内心都异心同声发出了这么一句愤怒又困惑的提问。
傅氏河走了过来,拉开了叶泾渭,当然江浸川也不能再摸上那幼小可怜又很无助的修罗场受害者叶泾渭的脸。“……你,来这里干什么?”傅氏河忍无可忍地发出这么一句。
江浸川挽着岳母梁虹进来:“我是梁老师的干儿子,不能上她家吃顿饭嘛。”
“我问,你挑这个时间回来干什么,”傅氏河头疼。原本以为可以一个人对叶泾渭先抑后扬发一会儿小脾气,然后就揉捏欺负或者哄亲疼摸叶泾渭。没想到,为什么会这么的难?
“我来看下我前妻不可以?”江浸川振振有词,《新婚的一天》给他的剧本,就是叶泾渭的前夫,挑这么一天回来搞事情。
叶某人想遁。
然后对着剧本中曾经的前妻,现实里的真前任,江影帝表面柔情似水:“我很想你,每天拍戏,商演,国外走红毯,我都很想你。”
看到这一幕综艺的观众或粉丝疯狂扣字:【啊啊啊啊啊啊,叶泾渭何德何能,放开影帝我上。】
【今天是想魂穿叶泾渭的一天。】
【99着干嘛,扣楞啊!】
【99?祝他们四个久久吗?】
叶泾渭被拉到了身后,挡在他面前的是傅氏河,冷冷冰冰地说:“前夫是吧,那就是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他丈夫,想跟他说什么对我说。”
江浸川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