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后背。
耳机还挂在了一只耳郭里,傅浕把他椅子上露出的ipad点开,连个密码都没有,还连接着耳机,点开就是个讲座的录屏。拉了好几处,终于看清了讲座的人,是个外国鬼佬,像素和时尔调整摇晃看出了,还是个别听讲座的学生录屏。
叶绒泽没有饿意,他以为被傅浕叫醒了,会清醒些,毕竟他睡了两三个小时,在科室里每四天就要值两天晚班,他是要通宵整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休息的。
吃着苏州的糕点的时候,傅浕一个远洋电话打过来,还是个视频电话。
叶医生在挑着他喜欢吃的糕点,眼睛半阖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睁开,耳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和傅浕说着话。
“缺不缺女人,”叶绒泽也不是想听的,忽然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傅浕看着视频电话,“您是要给我再找几个,”他的眼是微微弯着,筷子夹上了一蟹黄的烧麦,夹到碗里,却不怎么动筷了。
叶绒泽困得发倦,他的椅子像是垫到了什么东西,不稳,他想移开,结果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傅浕看过去。
视频的女声仍在继续,俨然是看到视频里的傅浕移开了视线:“谁呀,新女朋友?”
傅浕笑,“我无福消受,”然后起来,拿起了视频手机,走远了,走进了扶疏的小曲径里边。偶尔出来了笑声和说话声。
叶绒泽没有什么反应,他阖了好一会儿眼,很快,十分钟傅浕回来。
叶绒泽一直没有敢睡过去,偶尔又睁一下眼睛,看那人回来没有。
“下次困,你就上楼找地儿睡吧。”
医生心里,早说。
在小度假别墅待了三四天,傅浕就回去了。叶绒泽回了一趟学校附近他租的公寓了,拿了换洗的衣服,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筒里,有一张名片掉了出来。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会有一张这样的纸片,走前了一步,弯腰将它拾起。纸片非常的整洁,金白的装横,正中写着个“冯恭”的名字。下面的职务是胜券房产经理。
叶绒泽印象里,他没有和一个叫冯恭的人有过接触。把名片扔进了纸篓里,电话打来了,卫医生的手机号,“小叶人在哪里?病人那里你有没有陪着?”
叶绒泽说,“我回了趟家,等会儿就找他。”
“那就好,是这样的,病人那边说你很尽心,问你有什么需要的,他都能提供给你。这些天辛苦你了,小叶啊。”
虚伪堂皇的话,叶绒泽听过去,他说,“没什么,应该的。”一会儿,电话挂断后,叶医生往背囊里塞了换洗的贴身衣物,纸巾拿上,三副耳机,四个存满了医学资料视频的u盘也放进去,无糖木醇口香糖扔进去了两盒。
他坐在了小沙发上,挂式的耳机播放着音乐,闭着眼,在默背着肝胆的知识,睁开眼,把刚才犹豫的地方跟厚厚书本那几页核对一遍,再次给没有背过或不确定的点记上标记。他上个月的SCI论文发表出了,也没有要赶夜熬眼睛的时候。
很快,电话就打来。
“我在你楼下呢,”
他外表冷淡,又看似温柔,这样说话,压着声线,像是暧昧的。回到京都那几个星期,约了几个女孩。随便刷个卡,或买个包,哄个欢喜。
追着的女孩像是很多,有一个还是在读的人大的学生,品学兼优的,看起来很乖的。傅浕软软的哄着。
那个女孩觉得他好看,还有专车司机接送,哪儿都能去玩。
叶绒泽出来的时候,就傅浕一个人在轿车里,是很低调的国内政·务会开的汽车品牌,可是车牌上的数字却不怎么低调了。
里面开了暖气,还没上去,叫他坐副驾驶座。
医生坐进去,傅浕稍稍偏过头来,光线是逆着的,只看见他睫的缝隙漏下的几点光斑。照着他一点点的轮廓感。“我伤口会影响做房·事吗。”
病人的直接问话,叶绒泽也很直截了当回答,“别太激烈,伤口就不会崩。”
傅浕了然似地点头,坐回身体,本来转过的头转回去了,“哦,这样啊。”
医生把背包放在脚边,他习惯性的动作。傅浕又说,“你放心,我不行·房。”
刚坐直身的叶绒泽想说,“关我什么事。”但是医生的一向悬壶济世,让他闭嘴当了个假装脾气温和的沉默医师。
医生有一天里请了半天假去听大牛讲座了。晚上电话打来,问他听完没,医生说完了。
傅浕来接他,学堂很大,是在一个大学里,有带着牌子的学生在清理座位。讲座的座位是梯级型,傅浕从外面来找他,是一级一级地下道去。
看到医生在很前的靠正中的一个位置上,刷着笔记,一边重复听录音纠正笔记。
对于他的受伤,众说纷纭,为什么要配个随行医生,说他傅浕是瘾君子,或者得了艾·滋,周身免疫不强,怕挂了之类。
医生也听闻了一些,一般不作什么反应。如果他傅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