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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京西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没什么,肃风直接过来不怕被人看见吗?”
说着还小心的关上窗子,谨慎的左右看看。
见陶京西不知所措岔开话题,霍绍钦打定主意要把画像的事情解决,于是在屋子里悠闲自得,像个主人家一样坐好,又给自己倒茶,顺着陶京西的话,不在意一样地说:“没人看见,不怕。”
陶京西放下心来,想着他家肃风武功非常可靠,魔教之中恐怕也是难逢对手,应该不会有人悄无声息的跟着肃风过来,那就没有暴露的危险,想明白之后,被抢了画像的陶京西也不急了,转身看向霍绍钦。
真真儿的就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可能是想着晚上出没不要引人注意,霍绍钦穿着一身藏青的短打十分干练,和平时宽袍大袖的飘飘然恍如的仙人打扮不同。
就连腰带系着的位置,都看得出他腿特别长。
特别显身材。
陶京西觉得自己有些喉咙发干,悄悄的用目光对比两人身高,遗憾的发现,就是霍绍钦这双长腿,直接让对方比自己高出小半个脑袋。
从另一边端个凳子,陶京西坐在霍绍钦身边,问他:“肃风过来做什么呀?”
“来看看你。”霍绍钦顺势指了指桌上的画像,像是偶然提及一样的问:“这画像是什么?我能看看吗?”
听着霍绍钦是说来看自己,陶京西眉梢微微扬起,眼睛里的喜悦抑制不住。就连被问到画像,也只是稍微犹豫就自己打开画卷,直接跟霍绍钦解释:“这是我家师父让我带在身上,说是他的重要之人的画像,如果有机会要去吊唁一下。”
画卷有些陈旧,纸张微微泛黄,但可以看得出来,画像的主人对此非常珍惜,保管的非常好。画上仕女穿着一身红衣,梳着双环髻,身处竹林之中,手里却并不是普通的花草扇子,而是一柄剑。
能看得出来,女子非常开心。
听到是孤楼老人交给陶京西的,霍绍钦心下一松,不是陶京西的‘暗恋’对象就好!霍绍钦转念一想,这陶京西的师父平白无故交给他一张画像做什么?而且挺话里意思,竟然是个已故之人。
霍绍钦仔仔细细的看着画像,感觉有点眼熟,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虽然仕女图的容貌不怎么写实,但是画的很细腻,就连佩剑上的纹饰都勾勒出完整的样子。
看着佩剑,霍绍钦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转身就要去验证,可却被陶京西拦着。
“肃风要去哪里?”两人才刚见面,看完画像就走人,陶京西扯上霍绍钦衣袖。
“啊,哦……我就是站起来活动一下。”霍绍钦不想被发现,只好按耐住心思,一边在屋里溜达,一边和陶京西随意地闲谈,“你家师父有说着画像上的人和他什么关系吗?”
陶京西想了想,告诉霍绍钦:“离开大荒山之前,我从来没见过这幅画像。”陶京西的目光一直随着霍绍钦在屋内走动的步子移动,仿佛一个错眼就会失去面前这人。
“这姑娘有点好看。”霍绍钦在展开的画像面前站定,在脑海将他记忆力的红衣女子与画像上的人做对比。
思路一旦开了个头,就越看越像,感觉画像上英姿飒爽的气质都有点像了。
专注于画像的霍绍钦没看见陶京西眼睛里闪过的不满,心里有事急需确认,干脆直接拿过画像,跟陶京西说:“陶兄,画像借我一会儿,一炷香的工夫就够了,很快还你。”
霍绍钦心情迫切,陶京西不想借,但看着霍绍钦的脸,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得到许可,霍绍钦飞快的从窗子翻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陶京西站在窗子边,春日晚风微凉,陶京西只穿着里衣有点冷,但他毫无知觉的等着,沉寂许久之后,陶京西忽然出手锤在窗框上。
“只是画像而已。”陶京西轻轻地出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试图说服谁。
霍绍钦拿到画像,匆忙地到了一处荒废的院落。
在霍绍钦掌权之后,霍令崖下令不许人来的院落已经被重新饭整过,不过也没有做翻修的事情,只是固定地派人来打扫灰尘,清除杂草罢了。
这是霍绍钦母亲的旧居,因为想种一片竹林,占的地方很大,位置也有些偏僻。
霍绍钦很小的时候,听母亲提过,母亲她以前住的地方,有一大片竹林,可以在里头挖到新鲜的竹笋,吃起来清甜香脆。母亲嫁给霍令崖之后,很久都没见过竹子,然后霍令崖就试着在并不适合长竹子的圣山上栽竹子。
竹子生命力顽强,栽哪儿都能活,但圣山可能是风水不好,靠着霍令崖的Jing心照顾,才堪堪长出一小片。
此时已经多年无人打理,竹林有些稀疏杂乱,看着这种荒芜,霍绍钦常常有些唏嘘,但也仅限于此了。
霍绍钦对母亲的记忆不算多,或是映象中的一抹红色,或是温柔地只言片语。
现在过来竹林,纯粹是看见画像上女子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