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马桶盖放下,坐在上面。
这一天我们都很愉快,晚上我又请了何惠和宁慈吃饭唱歌。
说着捏了把她愈发丰腴的臀瓣,说道:“将来在我的女人里,你妈和你妹的特色是大奶子,你和你姨妈的特色是大屁股,宁慈和她姐的特色是大长腿,我都喜欢。”
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龟头挤进屁眼,何惠喘了口粗气,终于把鸡巴整根吞没。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让她给我干屁眼。
听她说的下流,我的鸡巴差点爆炸。
说着抬起丰腴白嫩的大长腿,跨在我的胯间,手扶住我的大鸡巴,对准湿漉漉的狭谷,慢慢坐了下去。
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别让你表妹等,速战速决。”
魏贞雪白的脸因喝了香槟而微微熏红。
可惜我今天不是来拉屎的。
魏贞现在看到云香酒就会脸红,我吹了声口哨,当场开了一瓶喝了,魏贞也喝了一瓶——唯一的区别是我用嘴喝,魏贞用屁眼喝。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拿出一个小盒子给魏贞。
宁慈不愧是学音乐的,歌喉宛如天籁,这么个尤物真的要趁最鲜嫩的时候一口吃掉。
魏贞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不禁“啊”
何惠惊讶道:“你见过我姨妈了?”
何惠转过身来,掀起裙子。
我笑道:“这是求婚戒指,魏姐愿意嫁给我吗?”
蜜穴湿滑而紧窄,何惠抬起大屁股,开始套弄起来,时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
味,伸手抚上她的招牌大屁股:“她们的屁股肯定没你大。”
何惠看着手机屏说:“宁慈。”
魏贞这头大奶牛,给我带来了大笔财富。
这天晚上,我带她到市中心最贵的西餐厅吃饭。
何惠靠在我肩上,悄声说:“怎么不喜欢?强哥你就是我家的魔星,我,我妈,我妹,我姨妈,我两个表妹,都要被你吃的一点不剩,我们身上十八个肉洞,都是给你放鸡巴用的……”
我打开门,何惠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转身把隔间门关上,把手机放在小桌板上,一屁股坐在我的胯间,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媚笑道:“接到短信我就知道你熬不住了,我这表妹可骚吧。”
我笑道:“哪有你骚!”
看着何惠若无其事反而责怪我时那天衣无缝的演技,我暗骂这婊子真能装啊。
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隔间的门。
我笑道:“刚认识。”
了一声,跪在我的胯下,说:“我先给你嘬一嘬。”
这时何惠的手机屏亮了,何惠拿起手机,一边给我套鸡巴,一边打字回复。
我笑道:“你妈学会了电马达臀,那屁股肉抖得太骚了,以后让她教你。”
第二天,我收到了魏贞家乡寄来的一百箱云香酒,随着项目上马,云香现在成了县里的支柱产业。
等到我硬得不行,何惠吐出我的龟头,站起来把手伸进裙子,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魏贞穿着紫色的低胸长裙,头上判了个贵妇髻,雪肤花貌,气质优雅,和在火车上那个穿弹力裤的农妇、大炕上那个大红衣裳麻花辫绣花鞋的村姑判若两人,真是人靠衣装啊。
何惠“恩”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鸡巴差点射爆。
我扶着她的大屁股,把鸡巴对准她的屁眼,让她慢慢坐下来。
何惠抬起两条逆天长腿,仰天伸展,顶在隔间的两条墙角边上。
说着凑到我耳边,魅惑地说:“她家姐妹的腿将来比我还长呢。”
了一声,看着我说:“这……这……”
当宁慈再看到我的时候,何惠怪我怎么花了那么长时间,我说正好接了个越洋电话。
我翘了翘鸡巴,笑道:“你不喜欢?”
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我的大鸡巴,卖力地嘬了起来。
何惠轻呼了声“天哪”,说道:“你真是头野兽,要多少女人才能满足你?”
何惠把三角裤放在香氛的瓶口,笑道:“穿了半天都骚了,熏熏香。”
被大屁股夹成一条的雪白三角裤沿着色调白了两个度数的亮白大腿上褪下,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为了犒赏她,我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我让何惠先回来,以免宁慈起疑心,我再大摇大摆地回来。
刚才在隔间里一场快速战役,以我方在敌人屁眼里投下原子弹告终。
说着抬起何惠的香臀,腹肌用力,开始操起她的屁眼来。
我问:“谁啊?”
何惠嘲笑道:“哎哟,我一提她,你鸡巴就涨成这样。”
魏贞激动得捂嘴而哭,在她生命里从没有人像我那么尊重她。
熏得像美女的闺房一样香。
马桶盖上竟然镀了金,打开盖子,马桶圈上套了针织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