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总说妈妈欺负你……妈妈现在这才叫欺负你呢,知道吗?”我配合着回答道:“嗯,我喜欢被妈妈欺负……我就爱妈妈欺负我……”她听罢,又“格格”地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妈妈的什么呀?”“我是妈妈的小老公。”“嗯?”夏雪平的脚上这才加重了些许力度来,“不对!重说?”“那……那我是妈妈的小混蛋?”我挑逗地说着,又亲了一口她左脚上,那因为奔波与拼命而经年累月留下的硬茧。
“不对,”夏雪平又往下加重了力度,在我的鼻子上压了一下,又收回力气,“再回打错,妈妈可是要惩罚你的哦!”“我……嘿嘿!我知道了!”我故意装出小孩子的腔调,对她故作天真而害羞地说道,“我是妈妈的……妈妈的‘小-玩-具’!”“嘻嘻!”夏雪平这次总算开心地笑了出来,然后用自己的脚掌踩着我的脸,来回轱辘着我的头部,“既然是‘小玩具’,可就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只许做妈妈一个人的小玩具,好不好。”“嗯……好!小玩具要伺候伺候妈妈!啵咕……”情到浓处,我又无法自抑地张开了嘴巴,含着她的大脚趾,接着又伸出了舌头,用舌尖在她足底的软肉上来回勾舔。
“唉!你别……哈哈!哎呀……别……哦呦……”她被我的唇舌功力挑弄得痒麻难忍,只是三两下以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几秒之后她立刻回过神,有些生气地抽回了自己的脚丫,愤怒地“哼”了一声之后,又委屈又羞涩地咬了咬下嘴唇看着我。我也是没想到她这个“床上女王”的人设,竟然会如此之快就破了功,随后我也只好无奈地笑笑,看着她的眼睛:“怎……怎么了?”“还问怎么了……哼!不听话!”她红着脸,绕着我往后退开,我又以为她被是惹恼了、要下床去,却只见她绕着我的身体迈过我的右腿,一脚踏进了我两腿之间的缝隙,狠狠地用踝骨敲了敲我的膝盖,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只好把双腿岔开,让她站到我的胯间。她愤怒地看着我正扬着头,还在我的控制下故意朝她挑衅地上下摆动了两个来回的阴茎,她便立刻打开了那瓶润滑液的瓶盖,对准了我下阴处的位置,朝着我我的鼠蹊部位、整条阴茎和阴囊上,外加大腿根部挤了小半瓶的润滑液。晶莹剔透还未散开的液体裹在我的生殖器上,就像是一大颗淫靡的透明琥珀一般。她昨晚这一切,盖上瓶盖之后,又抬起自己的右脚来,用脚趾顶着我的阴囊,慢慢滑向龟头和小腹,用自己的脚掌把那些多余出来的液体在我的的肚脐下面涂刷干净,弄得我的阴毛那里又湿又凉。接着,她又装作狠狠的样子,猛地抬起脚来,又从阴茎根处开始用指缝在我的肉棒上滑动,然后结结实实地踩住我的整根阴茎,并正好就着脚趾的位置滑弄着我的龟头人字伞缘。
“不听话的小混蛋!……你错没错?”夏雪平踩着我的阴茎对我问道。
“我错哪了?”我无奈地看着她。
她一生气,把脚退了回去,穿着丝袜的脚掌在润滑液的作用下,简直让我的阴茎那里开辟出了一个快乐的伊甸园,单纯就这样刮磨一下,我便明显地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暖流从海绵体处窜遍整个身体,然后又从足底回到了下体处,继而我的肛门也跟着紧缩了一下;但就在我对这股暖流意犹未尽的时候,夏雪平的脚,却彻底踩在了我的两颗睾丸上,并且开始用力地往下压着。
——啊呀!嘶……这回她很可能是认真的!尽管很有可能,她现在的力度跟刚才踩在我脸上和阴茎上的力度是一样的,但问题是她现在踩着的,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
于是我连忙伸手想要搬开她的脚,并且有意地带着哭腔乞求道:“我……欸,别别别!真的痛啊!夏雪平你这是要干嘛?你别……我可警告你!你这样可是会后悔的啊!小玩具可要被你欺负坏了,以后你就没得玩了!哎呀!真的疼!待会儿碎了啦!”夏雪平见我求饶连连,双手摸着她的右脚想要移开,但因为蛋蛋上吃痛不敢轻举妄动,那穿着沾了润滑液的丝袜的美足又比泥鳅还滑、弄得我根本抓不住,夏雪平不禁又是窃喜又是得意:“威胁谁呢?踩坏了跟我才没关系呢!不玩就不玩了!”“欸?你咋这么狠呢夏雪平!哎哟,别踩了求你了!真疼……”夏雪平又眯起眼睛笑了笑:“那你错没错呀,小玩具?”“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那你哪儿错了啊?”“我……”情急之下,我只能抖个机灵:“从今以后,夏雪平女王大人说我哪错了,我就哪错了!”“嘿嘿,真乖!这还差不多……”夏雪平说罢开心地收起了脚,然后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左脚挪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右脚跨过我的左腿,然后她又把右脚脚掌再次放到了我的阴茎上,用自己可爱小巧的脚趾,动作缓慢轻柔地从阴茎根部按摩着我的肉棒,同时,潜伏在我阴囊之下的左脚大脚趾。竟开始微微抬起,戳着我的肛门和会阴部位,透过盆底肌再往里,便是这一个月以来早已被夏雪平开发得一触碰就会有反应的前列腺——自从被她由屁眼处打开了那个开关,最近一段时间,我每次哪怕只是在办公椅或沙发上单纯坐得久了,从会阴到前列腺那个地方,都会有一大片的隐隐的酥痒感,而且这种感觉会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