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这二人还有作用,首先可以问出流云的死活,其次还是一品高手,如果收作手下,倒也有一番大用。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站在二人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视片刻,才寒声道:“本宫可以饶了尔等,但从今以后必须做我的仆人,你们可愿意?”
瘦子连忙颤着舌头,弱声道:“我我愿意”而胖子也眨着眼睛,其意不言而明。他们二人本是纵横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恶徒,本身又极为好色,被正道侠客追杀下,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被授予巡色使之职,本是半途加入,更谈不上忠诚,再说哪有自家性命重要?更何况这个仙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或许还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自己跟着她,说不定有机会一亲芳泽。通过刚才亲密接触,他们已深深迷恋上华天香,只觉得这位仙子无处不美,光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就能让他们迷醉不已。
见二人求饶,眼神中散发出色欲之情,以华天香的聪慧哪不明白他们的心思?
她秋波暗转,心中一动,便媚笑道:“以后好好跟着本宫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了尔等!”说罢,先放出雪白玉腕上乌金手镯,顿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开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接着又轻轻解开胸衣,那雪白高耸的双峰微露,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望不见底。二人看得鼻血多差点冒出来,浑然忘了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只片刻,就从她紫色胸衣下面钻出一条碧色小蛇,如铁丝般粗细,在她雪白豪乳上游动,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了一口。
胖子顿时感到寒热交迫,痛苦地嚎叫两声,竟发现毒已解,这时瘦子也站了起来。二人连忙躬身行礼道:“河西二凶,罗阳,焦挺,拜见主人!”
华天香点了点头,看向二人,问道:“如今尔等脱离淫道二派,不会有麻烦吧?”
胖子罗阳笑了一声,不以为意道:“主人尽管放心,像我们这等半道加入的江湖中人,在淫道二派甚多,且大多担任巡色使之职,来去自由,无人管顾,当然不会有任何麻烦。”
瘦子焦挺也点头称是,随即又疑惑道:“主人,难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
华天香摇头道:“不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忠心办事,本宫自不会亏待尔等。”随即她美目又变得温柔起来,脉脉含情地望着二人,嗲声道:“只要让本宫满意,说不定有机会得偿所愿。”
二人一听大喜,连忙顿首道:“愿效死命。”
华天香出生在皇家,自然有一套驭人的本事,她见这二人好色,便稍加手段诱惑,果然令这二人心动不已。接着她又打听我的下落,二人道:“前几天杀入天意楼,只有江晟在,并且他还点燃了西域火药与许多人同归于尽。”
华天香叹息一声,心中暗道:“看来我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虚伪狡诈,本身也是刚烈的男儿。如今看来流云已脱得此难,而与人交好之人当属张昭远,不如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正当她想得出神,忽然远处奔来一匹枣红色的胭脂马,一名身着绛红色轻纱的美妇正骑乘在上面,她看到华天香就连忙下马走了过来。
罗焦二人连忙表衷心,挡在华天香前面,抬眼向美妇望去,只见她长得非常妖艳,那骚浪之态溢于外表,绛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一双粉臂隐约之间露在外头,里面是个纯白色的抹胸,勉强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酥胸,但还是有一小半雪腻和半截深深的乳沟露在了外面,看上去虽显妖媚却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则穿着一件非常短的纯白色罗裙,下摆将将够到大腿根部,走动中隐约可见那私密处的风光,那绛红色轻纱非常长,在轻风吹动中,紧紧地贴在她饱满丰润的雪白长腿上,这半遮半掩间轮廓清晰可见,看上去诱人至极。
这美妇也不管他们二人,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贱妾赵幽兰见过公主殿下。”
罗焦二人一听,微微吃惊,想不到他们刚刚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晋公主,心中更是惊喜莫名。
华天香轻摆了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后对着美妇赵幽兰问道:“兰姨可有急事?”
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她颔首道:“陛下陛下,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说要排演节目,以招待林胡使节”还没说完,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见她没有恼怒,才继续道:“宴会表演节目结束后,还要来一次竞价,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内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您出些力气。”
听她说完之后,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她长叹一声,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赵幽兰点点头,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不禁问道:“可有流云公子的消息?”
华天香摇头不语,美目有些失神。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公主殿下,大内御林军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可流云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
华天香想了想,暗道:“看来必须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