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远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怪张昭远见到两个美人,魂不附体。“你个色胚子,连你爹的女人也敢想,她可是你娘,难道你想操你的娘?
张昭远还真有这心思,当然后来也得逞了,而且还做得很过分,这是后话,先不交代——张府一片喜庆,可洛阳旁郊“香华小筑”,天仙般美人轻缕薄衣,在夜色中抚琴吟唱。
曾经为你写过许多情诗没有交给你本想留作自己珍藏在心里那美好的回忆那年那月那日的记忆来不及整理的那诗句却已不知道遗失在哪里曾经写给你的许多情诗内容已记不起只记得那爱情曾经深深扎根在心底曾经把你写进情诗里曾想把时间装进沙漏里而今那泛黄的记忆消失在风里。
如果我在这里,就会很熟悉这歌词。前些时日,我和云翔在洛阳客栈饮酒,当云翔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一时感触,清唱了这首歌。虽不登大雅,却也是梦中世界难得符合我心境之曲。我为“天香姐姐”写过很多诗,内容记不起,也没交给她,但那份情,却深深扎根我心里。
而此刻天仙美人抚琴吟唱,情到深处,泪珠滴落在琴弦上。悠扬琴音,婉转歌喉,诉尽哀伤……琴音刚落,歌声暂停,从她后面,走出一老人,看上去无尽威严,却满脸色欲。
“皇儿,如此哀伤,可是怪父皇服侍不周?”他走到美人身后,伸出一双枯手握住美人胸前饱满,鼻子像狗一样嗅着美人秀发上的香气。
天仙美人连忙拭干眼泪,脸色无比厌恶,她皱了皱眉,娇声道:“父皇,怎的醒了?”
老人呵呵笑道:“没有乖女儿在怀,嗅不着你身上香味,父皇怎可安眠?”
美人没有应答。可老人的手越发不安分,伸入薄衫,握住高耸山峰,轻轻扭动。
美人娇呼一声,“痛”,让老人肉棒又勃起,今晚他吃了药,搞了三四次,本以为再也硬不起来,却不想听到美人娇呼,竟又勃发。他急忙要抱起美人,准备扔到床上,好好肏弄一番。
却不想,美人轻轻一个转身,脱离他怀抱。美人羞恼道:“父皇还没答应女儿要求呢?”
老人有些不耐,急忙说道:“朕答应,其实朕早就想好了。汝父入京,风险万分,是该将一部禁卫军交到你手中,但你有统兵人选吗?”
美人随即脸色变得柔和,她娇声道:“这不需要父皇操心,女儿已有人选。”
“那好,你把人选推荐好,朕立刻颁发圣旨,这样你放心了吧?”随即他又淫笑出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让人看上去直起鸡皮疙瘩。
“朕已经答应乖女儿条件,那乖女儿是不是也要让朕开心一下?那个“双蛇咬月”可否戴上?这样就集齐一套了。”
听闻“双蛇咬月”,美人又看了看玉腕上那黑色手环,顿时脸色煞白,她闭上眼睛,叹息道:“如父皇所愿吧。”
老人见美人答应下来,脸上喜色顿现,淫笑。“哈哈哈……如此皇儿身体上下,都有父皇标记,你只属于朕。”他淫笑脸上,突然闪出厉色,强烈地占有欲,支配着他,让他吼叫出声。
“你只能属于朕……对……你是朕的……你一辈子都不要想逃出朕的手掌心……哈哈哈……”
夜枭般的笑声,如此张狂刺耳,回荡在夜空中——在平南王府后院,早有人来报,天意楼爆炸,吕变长老等一干人,全军覆没。
黑丑男子大怒,他抓起报信之人,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碎了脖子。
一众欢喜教徒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教主息怒。”
黑丑男子也就是欢喜教主,他摔开手中尸体,怒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他们死就算了,如果本座“义母”有任何闪失,他们百死莫赎?”
他仰天长啸,泪水涌出,又记起当年,他埋在“义母”怀中,叼着乳头吸允的场景。“娘,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跟黑龙儿在一起不好吗?我现在长大了,能满足你了,可你却……?”
“主人,先不必忧伤,三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再说天意楼爆炸,事有蹊跷,谁知道是不是三妹故意安排的……?”跪在地上的熟艳女子连忙安慰他说道。
欢喜教主“黑龙”仰头沉思片刻,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低下头,眼露凶光狠狠地盯着熟艳女子傅红裳。
“你们这四个骚货,看来有不臣之心,梅婊子不接号令,我娘故意和我作对,丁贱人总是避着本座,都反了天……我操他妈的,一群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别落到本座手里……”
教主雷霆大怒,吓到众人不敢喘息,这惊心动魄的气氛,着实让他们难受。
黑龙仍旧不依不饶,他凶光毕露扫视众人,最后停留到傅红裳俏脸上。“母狗,你说说看,你们姐妹是不是臭婊子?”
傅红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趴伏在他脚下,不住磕头。她太明白这凶人折磨人的手段,曾经有一个姐妹因服侍不周到,被他剥皮抽筋,死后喂狗,断四肢,做成人彘。
“啊……主人,我们是婊子,都是卖逼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