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肉棒,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沈如壁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爷,奴真没用,满足不了爷。”
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她乖乖咽入腹中。
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沈如壁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肉棒从小穴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沈如壁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肉棒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沈如壁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肉棒,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一收一缩,蜜穴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肉棒上。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她用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小香舌灵活地舔弄,清理着我手上污痕,然后慢慢地吞了进去。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爷疼你!”
我淫笑一声,让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小骚货,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我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我的亲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道:“小骚货,爷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沈如壁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肉棒,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白玉淫龙”散发出淫靡光泽与黑色阴唇相互辉映,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屄穴含入嘴里大力吮吸,牙齿轻咬拉扯着“白玉淫龙”,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的后庭,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菊穴尽头那柔软的直肠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菊穴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充实又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我轻轻地骚弄着她的小黑屄,拉扯着白玉阴环,手指捏揉着勃起来的小阴蒂,不一会儿,她轻吟一声,骚水喷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满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让她品尝自己淫靡味道。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小黑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里。肉棒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沈如壁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沈如壁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刚才被我挑起情欲尽管发泄过,当仍充满着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骚货,舒服吗?”
沈如壁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