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10酒过半晌,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只是我发现云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张昭远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脸通红,只见他指着云翔,吞吞吐吐地说道:“云兄阿……兄弟……觉得……你有眼神……有些古怪?”
云翔奇怪道:“张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对……不……对,我……觉得……你……对……江少有些……意思,云兄……你……”话音未落,只见这家伙颓然跌坐到椅子上,眼睛一闭,发出呼噜之声。
我歉意道:“云兄抱歉,张少喝多了。”
“额,没什么的……”云翔有些娇羞。
我觉得此刻他分外诱人,一种女子才有的娇羞之态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得我如痴如醉。
“江兄,你怎么了?”云翔见我色授魂与的神态,微微娇嗔道。
“额……云兄,江某失态了。”我歉意道。
“无妨,今日与江兄深谈后,才知兄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知兄可愿出仕?”
“云兄谬赞在下,小弟只是酒后胡言,至于出仕?我却无此心。”我摇头道。
“江兄莫要谦逊,今日兄之所言,当得“大才”两字,却可惜……”云翔叹道。
看到云翔满脸失望之情,我有些于心不忍,想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为国家的前途殚Jing竭虑,他应该是皇室中人?可惜晋国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猛药,难以救治。如今举国危机四伏,难道他要承担这幅艰难险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莫名地伸张开我心中的不可言状的情愫,似乎我们两人之间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的。
我俩相对,却默默无言……不知过了多久,云翔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娇羞地说道:“江兄,可有喜欢之人?”
听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说道:“有啊,早些年已经定亲了。”
云翔眼睛有些发亮,他激动地说道:“能嫁给江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却不知哪家女子有此福气?”
“她……不,应该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了。”我痴痴地说道,心中默念“华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吗……”云翔娇羞道。
“江少,云兄,你们在聊什么,如此亲热,给兄弟道来。”这时已然酒醒的张昭远大声说道。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们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扰,哈哈哈……”张昭远贱笑道。
“张兄,你胡说什么呢。”云翔羞恼道。
“云兄,别听这家伙胡扯,他一喝酒话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昭远,说道。
“哈哈,是兄弟不对,我以酒赔罪,云兄莫要生气了。咦!酒没了,小二再上酒……”张昭远摇着空酒坛喊道。
“你还喝啊,等会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兴,能结识云兄这样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确是如此,云兄我们不醉不归。”
“能与二位相识,云某也很荣幸,好,今日不醉不归。”云翔说道。
酒过三巡,张昭远话越来越多,云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娇态……最后张昭远提议道:“古有桃园结义,今日我们三人不妨效仿先辈,结为异性兄弟?”
我自是没有意见,张昭远豪爽义气,云翔俊逸不凡,与这两人结为兄弟却是甚合我意。云翔也是赞同,接着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龄最小,张昭远二十二岁,云翔二十五岁,但我却不甘心给张昭远做小弟。
我说道:“古人言,师者以才德为先,年龄次之,江某觉得应该效仿古人。”
云翔看着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张昭远不满道:“就知道你们“妾情郎意”,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和云翔不约而同地瞪着他,叫道:“闭嘴!”看到张昭远恨恨的眼神,我和云翔相视而笑。
我建言道:“张少,莫说我们欺负你,不如比试一番,以胜负论坐次,可好?”
张昭远眼睛一亮,狡诈地说道:“好,不过怎么比试,要听我的?”
“好啊!”我答应道,同时传音给云翔,告诉他张昭远的伎俩。
云翔狡黠地一笑,也答应了。
张昭远嘿嘿贱笑道:“我们比骰子大小,谁赢了就是兄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连忙答应。
“云某,也没有意见。”
张昭远从怀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贱笑道:“我们比小,点数小的赢。”
虽然我和云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银,但还是微笑着赞同。
我微笑道:“张少你先来,我其次,云兄最后。”听到此言,云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娇羞。
张昭远哈哈大笑道:“这个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摇了一通,等他揭开骰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