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妨碍他觉得二十几岁的秘书碍眼。毕竟他工作时天天呆工地,小秘书却时时刻刻跟在陆深后面,在办公室吹空调,同进同出。
谢玉帛掐指一算:“舅舅不喜欢那个秘书就说,让陆先生把她调到别的岗位就好了。”
薛衣明嘴硬:“关我什么事,我怎么能插手别人公司的岗位调动。”
谢玉帛:“是吗,今天陆先生好像和秘书一起在西餐厅吃饭。”
话音刚落,薛衣明收到一条短信,陆深告诉他今天在外面吃饭,就不回去做饭了,你自己解决晚饭。
薛衣明怒发冲冠,掏出一张支票,“帮我算算陆深今天吃牛排会不会噎死。”
谢玉帛见钱眼开,高兴地收下钱:“不会。”
薛衣明:“……”
谢玉帛把好几样研究成果用密封罐装好,分别贴了标签,写好注意事项,装在一个大盒子里,递给薛衣明:“喏,送你。”
薛衣明接过来,差点脱手,这盒子居然有二十斤。
他拿出一罐ruye,真诚问道:“这是蜂蜜吗?按斤给?”
头一回见护肤品按斤装的。
谢玉帛:“便宜大碗,原料本来也不贵。”
要是工业化生产,说不定一斤只要一百。
薛衣明抱着一箱子试验品回家,本着对外甥的信任,拿起他方才展示的防晒修复膏,去厨房找了个汤勺挖了一大勺,涂脸上和胳膊。
晚上八点,陆深应酬回来,掏出薛衣明家的钥匙,熟门熟路地开门:“你晚上吃什么,饿不饿?”
一转头看见薛衣明脸上手臂上都是绿色膏体,他挑了挑眉,怀疑这是舅甥两新发明的障眼法。
薛衣明已经很久没有对他使用障眼法符,陆深觉得两人算是更进一步了。
“饿吗?”
薛衣明觉得自己头发丝都冒着绿光:“没看见我绿着,别碰我。”
毕竟是自己强行要上门,陆深习惯薛衣明傲娇的样子,反正床上听话就行了。
这些天,陆深听了不靠谱网友建议,故意让薛衣明误会他和秘书,想让嘴硬的薛衣明说两句好听的,把关系确定下来。
可惜对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连绿不绿的,都是因为在敷面膜。
陆深试探无果,决定还是老老实实追求。
他打开冰箱,想给薛衣明下个面条,薛衣明三十五岁的人了,晚餐还经常喝个啤酒对付。
“你想把我喂成胖子,然后去找年轻漂亮的秘书吗?”
猛地一句酸气冲天的话,陆深差点以为自己幻听。
他扭过头,发现薛衣明已经把脸洗了,皮肤好像更白一些,shi漉漉带着水汽,连一贯漫不经心的风流桃花眼都变得楚楚可怜。
“可怜”只是陆深的脑补。
薛衣明冷冷道:“我今天要是绿过,你就给我滚出去。”
陆深站起身,靠着冰箱,一瞬不瞬地盯着薛衣明:“哪种绿?”
薛衣明面色铁青:“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你脸绿。”陆深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抓到近前,眼眸深邃,“我要听你说。”
薛衣明猛喘了几口气,脸颊飞快地红了,在用过谢玉帛的样品之后,越发显得白里透红。
“戴绿帽子那种。”
陆深:“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
薛衣明恼怒:“我会跟阿猫阿狗上床吗?”
陆深爱极了他这副样子,顿时面也不想下了,一下子扛起薛衣明。
薛衣明挣扎:“没有安全套了。”
前阵子都用光了,最近他工作出差,家里没买新的。
陆深想了一下,从薛衣明带回来的箱子里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一瓶ru白色的膏状物体。
本来想凑活用,结果上面的小字出乎意料。
“试试新产品。”
“什么……”
薛衣明突然想到,谢玉帛经常说的要给他那种药膏。
这个可恶的外甥,就会坑舅舅,他怎么不留着自己试!
……
谢玉帛听见薛衣明提到了秘书,突然想到了商言戈。
他能探明白陆深和秘书的关系,商言戈他却是没有办法。
暴君有几个秘书?
不会像上辈子御前宫女那样有一大串吧?
换个说法,那不就是有很多御前红人?
以前大国师是御前第一红人,第二第三都没有,独一无二。
暴君会不会有别的智囊团国师了?
谢玉帛感到了一丝危机感,本国师的地位被威胁了。
国师是行动派。
谢玉帛于是让王坪送他到商言戈公司楼下。
前台小姐彬彬有礼地问他要找谁。
“找你们商总。”
“请问有预约吗?”
谢玉帛皱了皱眉,见暴君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