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烬宸的意识已经接近消失,他现在趴在床上,一条狼狗扒在他身上不断耸动着屁股,高速的抽弄让李烬宸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yin,身体随着狼狗的动作一起律动,明明意识都快消失了身体却依旧被快感掌控,前面不断吐露Jingye的阳具仍在尽职尽责地反映出主人的真实感觉。白嫩的肥tun因为狼狗的顶弄而晃出波纹,也因为狗毛有些粗糙摩擦得tunrou发红。粗糙的狗毛每次跟着xue内的狗阳具一起摩擦的时候,都会给有些发红的tunrou带来微小的疼痛以及难以忍受的快感,逼得李烬宸哭叫着缩紧了后xue,夹紧了在xue中不断抽插的狗阳具,导致狼狗更加兴奋加快了耸动屁股的速度,然后李烬宸又会因此被迫获得更多的快感——就像个死循环。
在这个死循环中李烬宸被插的快要疯癫,狼狗的阳具太过巨大,连肠结都被轻而易举地触碰到,每次撞到肠结李烬宸都会乱翻白眼浑身痉挛着发出呜呜的叫喊,后xue里冒出大股透明的yInye随着Cao弄不断喷洒出去,前面的阳具坏掉似的一直滴下Jingye,过于大力的Cao弄甚至要把肠结Cao开一样,这个认知让李烬宸恐惧起来,“如果Cao开了,自己也许就真的会变成女人了”,虽然脑子已经被媚药控制住,但曾经在纯阳宫苦心练剑的日子又稍稍拉回了李烬宸的一丝理智,师尊对自己的期许,师弟们的敬仰,这都让李烬宸对自己现下的境遇感到羞耻,“绝对不可以辱没纯阳宫的名声,要脱离刘洋和王二虎的掌控,至少不能被狗...唔”。思维稍微清明了一些后,李烬宸有些吃力地咽下嘴边的呻yin,努力控制住因Cao弄而不住发抖的身体,直起腰身扭动着缩回屁股,想以此摆脱狼狗的Cao弄。
狼狗被喂了药,本来智商就不高的脑子里只剩下交配这一选项,正好主人给了一个可以泄欲的白腻rou体,那哪会放过啊,更何况这rou体皮肤细嫩,用舌头大力舔几下都会微微泛红,那屁股软弹的很,胯部撞上去就能撞出一阵rou波,再弹回来,Cao起来都不会很费力,而且rouxue紧致嫩软,就跟个热腾腾的嫩豆腐似的,还会在rou棒抽出去的时候吸附上去软软地勾着你,艳红的xuerou都会被跟着带出来一点,再插进去的话又会欢喜地缠上来,肠rou一缩一缩地按摩着柱身,这种上等rouxue就算不吃药也可以日个天昏地暗。
狼狗正在兴头上,它能感到自己的顶端已经碰到了一处障碍,那障碍似乎是一个小口,每次碰到那里身下的这个人类都会发出更为甜腻好听的声音,rouxue也更为柔软。以它的智商当然不清楚那里意味着什么,但是凭着动物的本能,它一定要把那障碍日开,传宗接代的话可不能被障碍阻挡。然而没等狼狗日开,身下的人好像恢复了点Jing神气,扭着屁股一动一动的往前爬,看样子是想脱离现在的境遇。按理来说这时候狼狗应该扒紧这个身子,更大力地Cao进去,Cao的这个人类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翘着屁股跟它认错才行。但是它没有这么做,它只是稍微减小了Cao弄的幅度,等待着李烬宸的下一步动作,原因呢也很简单,李烬宸扭屁股往回缩的时候,正好按摩了狼狗的rou棒,就跟李烬宸在用屁股Cao狼狗的rou棒一样,狼狗不用怎么动也可以很舒服,那它当然就随李烬宸动作了。
李烬宸还有点迷糊,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想脱离狼狗的Cao弄,但是随着rou棒一点一点的脱离,rouxue又变得空虚起来,肠rou瘙痒得不住收缩,缴紧了剩下半截柱身,狼狗被缴得舒服,嗷呜两声,狗爪扒住李烬宸的腰身,公狗腰弓起使劲往里Cao弄了两下,Cao的李烬宸闷哼出声,腰身不自主地往下软,摆出适合狼狗交配的姿势。
“唔,不可以。”李烬宸酡红着脸喘了口气,心知这样慢慢磨下去根本不可能成功逃离,还是一口气直接抽身而出,趁着狼狗没有防备赶快逃跑比较好。狼狗还在抱着李烬宸的腰身不住小幅度Cao弄着,李烬宸深吸一口气,晃了晃因媚药和交合而混浊不堪的脑袋,身子慢慢绷紧,咬牙把冲击的快感压下去,趁着狼狗沉浸在欲望中,猛地扭转上身一掌向狼狗劈去,狼狗没有防备被劈中了头部,身体一抽软了下去,与此同时李烬宸感到一阵热流打在了肠壁上,还正巧不巧地打在了菊心,烫的李烬宸屁股一抖,前端滴出了白浊。李烬宸又羞又怒,本来以他的功力这一掌下去狼狗定会脑浆崩裂必死无疑,但是由于接连几天的不断Cao弄还有媚药的缘故,这一掌下去狼狗只是被拍昏了,还射在了自己体内,而自己的身体又对此恋恋不舍,甚至想自己坐到狼狗的rou根上抚慰饥渴的xue口。
现在可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李烬宸平复了一下呼吸,垂眼看了下自己赤裸泛着情欲chao红的身子,磨了两下牙,撑着犯软的四肢下了床。环顾了一下屋内,能够遮挡身子的只有床上的床单,而床单已经被yIn水Jingye汗yeYinshi了大半,散发着一股腥臊味。李烬宸不住皱眉,不单是因为能裹身的只有这沾满yIn秽之物的床单,还因为这股腥臊味让他的身体有些发软,本应不太好闻的气味对他而言有股莫名的吸引,甚至有些甜腻。李烬宸呼出一口浊气,再次告诫自己现在不能想那么多,然后抓起床单简单折叠两下包在了身上,也顾不得是不是包严实了,只想着赶快逃出去。窗户被推开了条细缝,外面天色有些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