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房顶上荒唐了一回,光着屁股迎接了晨曦的第一缕光,凤阳羞愤得不得了,偏偏萧炙还操上了瘾,抱着他又要再来一番,正崩溃着担心有人要来的时候,远远听到了管家急慌慌的大嗓门,“南蛮王要生了!南蛮王要生了!快请产婆过来,快点!”
“当然,”萧炙小心戳了戳孩子咯咯笑的脸蛋,逗弄着喊,“愉儿,小愉儿,呵呵,真是爱笑呢。”
“哈哈,小东西很聪明嘛。”
结果萧炙愣了一愣,却是笑着摸了摸蛮骨的头发,说了一句,“你倒是厉害,给我生了个双儿。”
蛮骨足足生了两个时辰,才总算把孩子安全生了下来,娃娃的啼哭声一响起来,蛮骨便气若游丝地憋出了一句,“我的娘啊,终于出来了”
正说着,小娃娃哭唧唧的脸顿时收住了,大眼睛盯着萧炙看了一会儿,忽然咯咯地笑了出来。萧炙一怔,心情大好,也对着他笑了笑,“乖宝宝,见到爹爹开心了?”
不会有半点忤逆之心。”
话音落地,原本还喜庆的氛围顿时就僵硬下来。这世界里双儿的地位低下,一般大户人家生出来一个双儿孩子,多半是要送出去打发了,产婆也是这个心思,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小心翼翼盯着萧炙看,恐怕下一秒自己也要跟着挨罚。
“喂萧炙!”
“不会有了,”萧炙亲了亲他的指尖,调笑道,“只你们七人便要把我榨干了,我可再操不起第八个了。”
蛮骨抽了抽鼻子,终于也破涕为笑,笑着轻念了一句,“愉儿嘿
凤阳笑了一笑,叹道,“何止,还总带着彦儿来找我,孩子都想丢给我带,实在是不过他敬重我,我心里清楚。”
“东方一向是爱憎分明的性子,敬重你这镇国大将军的为人,也将你视作武学上旗鼓相当的对手,打心底里崇敬你,弄到什么有趣的功法都要和你分享,你当然也就喜欢与他来往。”
“别胡乱发誓,”凤阳按住他的唇,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若是又喜欢了谁”
产婆把孩子抱起来,表情却是一顿,扯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恭喜恭喜王爷,是位呃小双儿呢”
凤阳终于抬头看向他,神色有些茫然,“我便是奇怪鸣儿与我没什么往来,闲时更喜欢找小骨闲聊,或是跑去和怜儿一同管账,有时候也会找东方去讨教武学,他与我没什么接触,我却一样不介意,一样愿意照顾他,可是换做其他人,我便觉得难过了”
凤阳温软的心思顿时滞住了,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好好的,又耍嘴皮子。”
萧炙自然也想不明白为何,只是看他神色怅然,立刻便心疼了,好声好气地抱着人哄,“好了,别胡思乱想,我此刻便答应你,我萧炙此生有你们七人便够,不会再有其他人,我向你发誓,好不好?”
愉,暗指和悦,快乐,蛮骨呆怔了好半天,才喃喃道,“你给他取了名字?”
萧炙其实很明白他们心中所想,却不说破,只抱着萧愉,弯下腰凑到蛮骨眼前,笑道,“该是我谢你,给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宝贝,你看,笑起来和你真像。”
产婆悬着一颗心,颤巍巍地把孩子递过去,萧炙看了看那小婴儿粉雕玉琢的面孔,笑得更开心了,“真漂亮,小骨,这孩子长大了肯定和你一样漂亮。”
“什么怎么样?”萧炙朝产婆走过去,伸手说道,“给我看看。”
萧炙猛地一惊,凤阳也跟着坐起来,两人光溜溜地对视了一眼,彼此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赶紧穿上衣服,朝蛮骨所住之处匆匆赶了过去。
“操你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来吧。”
产房里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敢说话,只有蛮骨还撑着一口气,说道,“萧炙,你到底”
“那不耍嘴皮子,耍点真功夫如何?”
萧炙把孩子抱过来,笑道,“小东西这么爱笑,便叫他萧愉,如何?”
凤阳抿了抿唇,又默默点了点头。
萧炙本在旁边看得心疼,听到这一句噗地笑出声来,忍不住擦了擦男人额上的汗,笑着印上一个吻,“辛苦了,好好歇息吧。”
蛮骨看着萧炙的模样,和周围所有人一样,都有些震惊。双儿从来都不会有名字的,都是稍微大了些之后被卖了人,跟着主人的姓,再随便取个名字便算了,玉怜儿是如此,东方煜也是随了他师父的姓,挨过了第一次发情之后,师父给赐了一个煜字。
“小骨咳,这货就不必说了,”萧炙无语地朝天翻个白眼,又道,“至于鸣儿”
刚出生便有了名字的双儿,可谓是大燕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人,产婆和所有下人都是震惊不已,蛮骨心口却是酸酸甜甜,好半天才动了动身子,抬手抓住了萧炙的手腕,哽咽着说了一句,“萧炙,谢谢你”
“咯咯!”
蛮骨虽然记忆空白,但这么长时间也懂得了一些事情,听说是双儿,神经也绷住了,盯着萧炙说道,“你你要把孩子怎么样?”
“你不是被榨干了么?”